中午。
易中海检查回来了。
他和一大妈一前一后的走着,脸色都不好看。
“一大爷,检查结果怎么样?能生育吗?”
“是你的问题还是一大妈的问题啊。”
“嘿,怎么不说话啊,不想告诉我们是不是?”
院子里的几位大妈又开始八卦起来。
不过易中海夫妇理都没理她们,径直回家了。
聋老太太这时候也从后院走了过来。
“行了行了,别人的家事你们这么关心干嘛。”
“想找骂啊?”
“都回去吧!”
话虽这么说,不过几位大妈动都没动,显然是想看看热闹。
聋老太太无奈地摇摇头,懒得管她们。
随后也进了屋子。
“易中海,结果怎么样啊?”老太太笑呵呵地问道。
易中海闻言没有讲话,只是沉默。
一大妈这时候却忍不住哭了起来。
结果不言而喻。
聋老太太见到这一幕也只能深深一叹。
“我去上班了!”
易中海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在他走后,一大妈哭的更加伤心起来。
...
傍晚。
许家。
“老许,你知道吗。易中海的检查结果出来了。”许大茂的母亲说道。
刚才她就是围观的几个大妈之一。
虽然聋老太太把门关上了,不过她们还是听出了个大概。
“怎么样?是谁的问题。”许父许伍德也有点好奇。
“具体是谁的问题没说,不过看一大妈痛哭的模样,估计是她的问题。”
“这......一大妈生不出孩子,易中海不得跟她离婚啊。”
“所以说啊......你说一大妈人也不错,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病呢。”许母叹了口气。
“行了行了,别管别人的家事了,今晚我要出去请朋友喝酒,给我拿点钱。”许伍德懒得管院里这些破事,跟朋友喝酒才是正道。
“又要钱,咱家攒的这点钱都被你喝酒喝光了。”许母撇了撇嘴。
“这你就头发长见识短了吧,没有朋友怎么赚钱啊,再说了,这些年我亏待过你们母子嘛,好了,别废话了,抓紧拿钱吧,我还得先去饭店点菜呢。”
“那你记得晚上打包一份饭菜回来,我也想尝尝。”
许母说着就要去床铺底下拿钱。
她把钱藏在了一个红色的小木盒里,放在床铺下面。
哪怕是小偷进来了,不费一番手脚也很难发现。
令她意外的是,当她打开木盒,发现里面的钱居然不翼而飞了。
“啊!”
“怎么回事?让你拿点钱,大呼小叫地干什么?”许伍德微微皱眉,随后走进卧室,看见空空如也的木盒,他也愣住了。
“当家的,咱家的钱被偷了!”
......
陈建军刚刚下班回家。
便被秦淮茹拉着来到了院子里。
抬头一瞅。
好家伙,今天谁又惹事了?
怎么把大伙都召集过来了。
此时。
全院大会召开。
皎白的月光下。
四合院里坐满了人。
正中央位置摆放着一张四方桌。
易中海坐在中间,二大爷三大爷分坐两旁。
“淮茹,这是怎么回事?谁又惹事了?”陈建军问自己的媳妇。
“我也不知道啊,我刚准备做饭呢,突然三位大爷把大家都叫了过来,说是要抓贼。”
“等大家都到齐了,我才听说,是后院的许家遭了贼,家里的钱被人偷了。”
“所以三位大爷才召开全院大会,要找出这个贼。”
秦淮茹把自己知道的情况一说,陈建军顿时心中一紧。
院里居然进贼了。
他家里的钱不会也被偷了吧。
不过想了想又把心放回到肚子里。
他的钱大部分都放在系统空间里。
秦淮茹那里虽然也有一些,不过数额并不是很大。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问了一句。
“淮茹,咱家里的钱......”
“军哥,你放心好了,你给我的钱都随身带着呢,小偷根本偷不到。”
秦淮茹拍着胸口保证道。
陈建军这才放心。
既然自己家没有遭贼,他便坐在凳子上看起了热闹。
说起来许家也没什么好人。
许大茂就不说了。
许伍德也是个阴险狡诈的家伙。
原剧里,许大茂做生意失败,连房子都抵押了,导致父母无处可去,只能赖在四合院不走。
许伍德便和儿子配合,上演了一出苦肉计,让傻柱出钱帮他们赎回了房子。
可以说是老狐狸一个。
不过。
最终许大茂还是做生意赔了个精光。
许伍德也被这个败家的儿子给活活气死。
不过。
好好的四合院,怎么会进贼呢。
而且丢钱的还是后院的许家。
这件事怎么想怎么奇怪。
按理说,最先丢东西的应该是住在前院的阎家才对。
这个贼总不可能上来就直奔后院啊。
大伙显然也想到了这种可能。
阎埠贵脸色一变,对身旁的妻子说道:“老婆,赶紧回家看看,咱家丢东西了没有。”
三大妈着急忙慌地回去了。
阎埠贵一脸的担忧之色。
他这一大家子好几口人,全指望他每个月27.5的工资生活呢。
这要是丢点钱,他们一家人可怎么活啊。
其他住户也都纷纷回家看了一眼。
很快,大家都回来了。
彼此对视一眼,都笑了。
看来家里都没有丢东西。
三大妈这时候也回来了。
“怎么样?”阎埠贵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三大妈摇了摇头。
阎埠贵顿时长出了一口气。
“没丢东西就好,没丢东西就好。”
陈建军看到这一幕更觉得奇怪。
整个四合院都没丢东西,就后院的许家丢东西了。
这该不会是内贼偷的吧?
想到这,陈建军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小孩子的身影。
不过很快又被他摇头否决了。
因为他的缘故,盗圣棒梗这辈子都不可能出生了。
怎么可能会是他干的呢?
那么会是谁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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