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老了,话就多了。”
“大茂啊,你能够把事情都给解决得好,处理得好就行了。”
“不过嘛,你也都听到了,那天晚上大家开会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
“一个大老爷们,要是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这还算像话吗?”
“也别管什么她的你的,既然她都已经嫁给你了,那么不仅是她本人,就算是她身上所具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聋老太又马上就开了口,冲着娄晓娥开口将话说出来。
在这会儿来说,她那一副神情姿态之间,所有流露出来的,更加是一些个十分不屑的神情。
“大茂,当男人嘛,要立得起来!”
“你别搞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办法,有的事情解决不到的时候就去想办法。”
“总之,在另外的方向,千万不能够再弱了。”
“要不然的话,她就越来越不会把你当成一回事了啊!”
聋老太拉长声音,伸出手来,又拍了拍许大茂的肩头。
听着聋老太的话,许大茂越来越神态坚定,脑袋用力点了点头。
“对,老太太你说得太对了!”
“最开始对我倒还好,也尊重,现在嘛,一天不如一天了!”
许大茂听着聋老太的话,在这会儿又是坚定无比,用力点头。
用着这样的方式,就此去彻底表示出自己的意思来。
只不过许大茂也不想一想,自己现在是怎么样的情形。
许大茂就是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男人。
就一个放映员而已,搞得自己十分了不起的模样。
在四合院不是今天嫌弃这个,就是明天嫌弃那一个。
更加多的嘛,也就是去想着能够由着谁的手中,又可以拿到到些什么好处。
特别是在这几天,许大茂上吐下泄,弄得邋遢肮脏之余,更加是将娄晓娥当丫鬟使,口中的话动不动就是呵斥,就是怒骂,可没有任何一丝一毫好的意思。
这种事嘛,让任何人都不至于会是有什么好脸色啊。
“大茂你能够这样想,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药丸,你的意思是?”
聋老太望着许大茂,又马上对着许大茂将话说出来。
“要,这药丸我必须要,我要让娄晓娥知道我的厉害!”
“我先回去了老太太,你先帮我准备好,我拿到钱,就来换药!”
许大茂坚定无比地点了点头,这样的一件事情,也就此算是决定了。
只是许大茂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现家里边多了人口。
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一个年轻小伙子,正坐在自己家里边喝水。
看着突然多的人,许大茂愣了愣。
“大茂,你回来啦。”
娄晓娥马上开了口,对许大茂说着话,同时走到了许大茂的眼前来。
“怎么回事?怎么多了人?”
许大茂黑下了脸,对着娄晓娥说话。
虽然喝的是白开水,但烧水不花钱啊?
“大茂,这是我爸妈,还有弟弟。”
“按理说,结婚三天,我们得回门。”
“可是我们一直没有回去,所以,他们来看看我们。”
娄晓娥小心翼翼地说着话,指了指一边放着的水果。
水果不错,看上去都很新鲜,一副很贵的样子。
许大茂脸色稍微好看,但马上又脸色一变,口中冷哼了一声。
“唉,还真的是资本家啊,真奢侈,怎么,现在到我家来了,还要摆架子?”
许大茂不满地说着话,一边说话,一边朝着娄家三人扬了扬下巴,一副嚣张而又张狂的样子。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所有流露出来的,更加是一种嚣张,强势,优越感极多的模样。
“你说什么?小子,你好好说话!”
娄半城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身为娄晓娥的父亲,这些天他已经有够忍的了。
原本女儿的婚事,他也就是不赞成的。
结果妻子儿子为了贪图一些钱,让娄晓娥匆匆嫁了人,
就是图对方有一个好的出身,有一个看上去轻松的工作。
娄半城一气之下病倒,直到前两天才康复。
原本以为这个女婿会带女儿回门,结果拖到今天自己上门。
“哟,还摆架子啊?要不因为你是娄晓娥的父亲,我就把你给赶出去了。”
许大茂哼了一声,一双眼睛就是朝着娄晓娥脑袋上别着的发簪瞧。
“许大茂,你好嚣张啊。”
“是,我是下来了。”
“可你知道,轧钢厂可是我家的。”
“现在就算是我去轧钢厂,你们杨厂长也得亲自给我倒茶!”
“你嚣张个什么劲,也就是她妈不懂事,为了自己的弟弟,居然愚蠢到把娄晓娥嫁给了你!”
“你不知道珍惜,还敢这样对我说话?”
娄半城十分生气,口中愤愤不平地说着话,
一只手伸出,怒指着眼前的许大茂。
“我,我可是出身……”
“你就是畜生!娶了我家女儿,非但不回门看我们,在我们主动上门的时候,你居然消失。”
“回来之后,又还是一副鬼样子,你这样的女婿,我不认!”
“晓娥,和这种人离婚,跟我回家。”
“我娄家再怎么样,养你还是可以的!”
许大茂一愣一愣地,刚刚开口想要解释,
一句话没完,就被娄半城给打断了。
别看娄半城现在这模样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虽然娄半城大部分的家产都没有了,但这气势尚在。
一瞪眼,一怒骂间,许大茂一下子就怂了。
原本就是因为没有老婆,见到娄晓娥漂亮,更加是温柔好掌控,所以很开心很兴奋地就娶了。
现在嘛,结果成为了这样的一副模样,要是娄晓娥真正被带走,自己离了,
先别说没有了老婆懊恼的事情,光是在四合院里边,恐怕是会被所有的人嘲笑不可。
更加多的是,真正让娄晓娥这么离开,许大茂可不甘了。
娄晓娥的漂亮就不必多说了,更加重要的是,四合院里除了于大为家的阿青,就属娄晓娥温柔,说话好听。
自己还想办法要征服,岂能够就这样子让她离开,和她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