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颤抖着合上了书册，不由得沉默下来。
散宜生看着，就疑惑道：“侯爷，你这是？”
姬昌听着，不由得无力着说道：“此乃人族文化进程的大功德，相信你也能看出一二。”
散宜生点点头道：“却是如此，从此之后，人族的文化将会进步的更快。”
姬昌点点头，却又无力着摇了摇头：“所以想要在对抗大商，可不是简单的战力就这么简单，他从根子上开始强大人族的根系，这是何等伟大的创举。”
散宜生也明白，只不过他不知道其中的功德酝酿了多大的底细，所以自然是不清楚。
功德无量大，人族文明的历程将会无限未来，这才是书册出现的原因。
传播了知识，打破了旧制下的藩篱，这是做出多么巨大的底气。
这就是人王的本钱。
姬昌知道，这样的底气前，自己无法与人王相比，实在是太低级了。
就武力而言，大商的兵马也是强大很多，否则如何一举平定北海。
这就是最好且鲜明的对比。
大商如此强大，他们还怎么去争取机会，这不是让自己鸡蛋碰石头嘛？
看来还需要在等等，希望下下一代可以努力吧。
至于下一代，他也不指望了，要知道大王年轻的很，能够下下一代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何时可以成功，说实在是的，还真的不知道，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反正现在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大商功德无量，气运自然雄厚，对于此，任何一个王朝都能知道这是统治者的功绩。
鲜明的对比下，要是自己还不自量力的硬碰硬，后果无法想象。
“罢了，这是命数，很多时候都不是你我可以改变的。”
在怎么不愿意承认，但现在不得不承认，可以说真正的价值，就是这么简单。
散宜生听着，何尝不知道侯爷的心酸，但又能怎么办。
这几天可以逛着朝歌城中，看尽无数表面和深沉的东西，但最后却是什么都很无力。
百姓安居乐业，甚至可以说脸上笑容满溢，无数学童都在学堂中学习，这就是大商的未来，可以打破旧制藩篱的潜力，相信大王并不会这么简单的。
任何一个新的规则诞生，就是新的底气突破，让无数人可以更好的获得文化的熏陶。
大商的制度，正在不断的朝着完善的立场而去，他们又有何种理由去阻止。
阻碍历史前程的存在，终究化作尘土。
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中，默默的记载心中，却是无能为力，也是无法辩驳。
非是不能，而是无能。
“侯爷，现在这一切还是需要再看，大商之中的贵族可不少，说不定...”
姬昌听后，叹息一声：“你认为这些贵族还有站起来的资格嘛，从一开始的一幕，就已经注定了他们是大王手下的败将，要是敢乱来，说不定大王还很喜欢呢。”
散宜生一听，不由得沉默下来了，也对，要是他们敢叛乱，说不定下一刻就是他们归西之时，这就是大王的本事。
可以说大商境内无数人都在受益，奴隶也获得了新生，即使还未达到年限的，也能看到希望，自然不希望大王出事了。
在如此宏大的历史潮流之下，任何阻碍都将化作烟尘。
这就是本事的一员，也是默默前行的力量。
不要说那么多无用的话，只要知道其中的割舍就好了，种种无知，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宣判而已，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大商的战车一直都没有停下，他们三方诸侯的选择，其实就是一个最明显的征兆。
北方既定，那么其他三方的战火，也将升起，对于此似乎已经有所了解。
无论是东夷，还是南蛮，还是西戎，对于大商而言，都不过是踏脚石而已。
现在他们三方诸侯的动作，就是最好的例证，大商是不会停下前行的脚步。
这方世界之中，大商会一直不断地前行，让自己的一切战火和力量得到实现。
人族的未来，是需要自己去争取的，而不是靠着别人的施舍得来的，那终究是如同空中阁楼一般，悬浮在未知的空中，非常的不稳定。
一旦抽调了那一份根基，整个看似稳固的空中阁楼，顷刻之间就会崩塌。
这是何等的不甘和不愿，所以不要奢望别人的任何施舍，从不会有免费的午餐。
姬昌就是没有看到这一点，才会不明白人族的未来该怎么去走。
反正现在就是感觉到自己与大商的差距如此之大，实在是无法相信而已。
让人是提供了诸多的无知，无忧留下了很多的无奈，总归是令人不爽心的。
此刻的姬昌沉默许久之后，才感慨道：“世道难行，只能靠机会了。”
散宜生听后，心中顿时难料，对于姬昌的野心，他如何不知，但可惜正如他所言，世道难行，非是不愿，而是不能。
“侯爷，或许将会有机会的，毕竟是人，就不是没有昏庸无人之辈，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姬昌知道这是在提醒他夏朝的结果，还不是被大商取代，就是因为出现了无道昏君。
可惜呀，他们不知道现在的帝辛就是无道暴君，至少系统是这么评价的。
要是让姬昌知道，一定会很无语，这样算是暴君嘛？
是不是对于暴君的定义有什么问题和误解，不然的话，为什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回答。
可惜，系统的最终解释权，还是归于系统，不是他们，所以不会解释的。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觐见大王，可不能流出什么马脚。”
姬昌努力的为自己振作一些，也是不希望出现任何的难题，这一点还是需要注意的，免得出现什么意外，那就是真的麻烦了。
散宜生也知道侯爷的心思，就不在打搅了，默默的告退下去。
姬昌看着他离开后，只能是长长的叹息一声，无力的感慨着世事无常。
“这世道，这变化，为什么会这么大，前后的变动这么剧烈。”
这是他内心最无助的呐喊，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呢，实在是难以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