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在其说话的时候,一连串的脚步声陡然响起。
这几件好几个警卫机械从外面走了进来。
在它们的手中,还抬着一个巨大的箱子,箱子重装着的是破碎的各种机械零件。
“已经到了。”
看到这一幕,克洛琳德顿时开口道;“你们想要研究的话,可以观察一下,研究一下。”
在克洛琳德说话的时候,这些枫丹学院的科学家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围绕着大量。
“嘶。”
当彻底看到这些破碎的警卫机械,在场的枫丹科学院研究人员,齐刷刷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炸碎的,也太彻底了。
“这何止是炸碎?连特殊金属都断裂了,这究竟是何等的爆炸力量。”
“这个名为手雷的东西,居然真的会有如此恐怖的威力,这要是扔在人的身上,岂不是更恐怖?”
“我从未听说过这种东西,这个手雷是克洛琳德大人从哪里得到的?研究,必须研究。”
....
看着破碎的很彻底的警卫机械,在场的枫丹科学院工作人员,炼金术士一个个倒吸一口凉气。
克洛琳德大人口中的炸碎,只有直观的看了后,你才会发现这种震撼感。
这何止是炸碎啊。
警卫机械采用特殊的材料锻造而成,寻常的刀刃都无法留下伤痕。
现在好了,居然会被一枚看上去不起来的手雷给炸碎。
一时间,在场的人面面相觑。
“具体的情况就是这样,你们先研究一下看看。”
对于震撼的在场所有人,克洛琳德解释道:“而且我给了你们三枚手雷,你们可以实验一枚,另外两枚用来研究。”
“不要全部都用来实验,毕竟这玩意我也只有三个。”
“一旦三个手雷被你们破坏了,没有研究出来,我也没有了。”
这三枚手雷,还是自己从娜维娅手中得到的。
她觉得,即便是娜维娅手中,恐怕也没有多少个这种手雷。
毕竟之前娜维娅丢完手雷的时候,那眼中的肉疼之色可不像是在作假,她观察的很敏锐。
“是。”
听到克洛琳德的话,在场的枫丹科学院人顿时恭敬点头,表示知晓。
随即就兴匆匆的拿着手雷跑去研究了。
见此,克洛琳德也离开了这里,决定等明天再过来看看。
毕竟现在已经晚上了。
在克洛琳德如此想的时候。
另外一边。
刺玫会的总部。
跟着娜维娅走入下水道的派蒙,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边叹气:“说起来,我不止一次想要吐槽你们这刺玫会的总部,好歹也是枫丹出了名的地方,居然会在这种环境下。”
刺玫会是调解纠纷,提供保护,解决难题等面面俱到,样样俱全的民间组织。
结果却在枫丹的下城区这里。
在派蒙看来,这里简直就是穷人的聚集地。
但是娜维娅的穿着打扮,还是吃喝,却又不是穷人的样子,而是很精致的大小姐。
这种看上去是真的矛盾。
从蒙德走到璃月,再到稻妻,须弥,派蒙觉得。
自己见到的那些大小姐们,没有一个比的上娜维娅。
出门不是保镖就是管家跟随,看上去十足的大小姐风范。
“那个,嘿嘿。”
听到派蒙的话,娜维娅有些不好意思尴尬一笑:“毕竟我们内部严禁做那些有悖道德或法律的暴利买卖,甚至很多时候我们的经费来自于拥戴我们的民众的接济。”
“听起来大家都不容易呢。”
听到娜维娅的话,派蒙嘿笑:“不过能受到人们的拥戴,也还算值得吧?”
“其实几年前刺玫会在我父亲手里的时候,经济状况要比现在好不少。”
娜维娅摇摇头,有些自责道:“都怪我能力不足”
“你的父亲?”
听到娜维娅的话,派蒙顿时挠了挠头:“是前一任的刺玫会老板吗?那他现在人怎么.”
既然这么受人爱戴,那没道理会英年早逝才对。
“大小姐,让我来解释吧。”
就看着好奇的荧和派蒙,迈勒斯开口。
听到迈勒斯的话,娜维娅摇摇头道:“不,事到如今,我没有必要逃避这个话题。”
“作为搭档,这也是我希望他们能够了解的事。还是我自己来说吧。”
说到这,娜维娅语气顿了顿,看这派蒙和荧摇头继续道:“我的父亲名叫卡雷斯,也正是如今街头巷尾称之为「不义的卡雷斯」的那个人。”
“他在三年多以前被认定为杀死自己朋友的凶手,但他拒绝被审判,最后死在了决斗场上。”
“但我真的不相信父亲会是杀人凶手,这其中一定有冤屈!”
“我想那时候他只要接受审判,经过官方的调查,肯定会发现什么端倪,最终证明他的清白。”
“可奇怪的是,他不仅提出要进行决斗,而且据说他在决斗中受了很重的伤以后,明明已经可以判定为输掉了决斗,但他却拒绝投降,执意要死在决斗场上。”
“三年了,至今我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像那样死去的话,才是失去了维护自己名誉的机会啊。”
娜维娅越说,越发的叹气,语气中充满了不理解。
除了不理解外,还有很激动的意思。
“的确有蹊跷。”
听完娜维娅的话,荧和派蒙面面相觑,沉默了。
随即,荧迟疑道:“有什么线索吗?”
“有!”
娜维娅点头:“我想与这件事最可能有关联的,就是父亲那时…正在调查「少女连环失踪案」。”
“原来是这样。”
听到那唯一的话,派蒙顿时一脸恍然:“所以你也一直在调查少女连环失踪案的事。”
“嗯。”
娜维娅重重点头:“我也尝试过调查当年父亲的杀人案,但各种记录各种卷宗都被我查阅了无数遍,已经找不到什么新的线索了”
“可是我相信,如果这件事跟少女连环失踪案背后的势力有关,那他们一定知道些什么。”
“不论父亲是被胁迫还是被陷害,哪怕父亲是真的动手杀了人,我都一定要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