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又跟后院的人说了一会儿话。
看到谁家小孩子凑过来,还伸手摸了摸人家的头。
而被摸了头的小孩,往往他们的家长,会觉得特别荣幸。
连对自家孩子的厚望,都多寄托了几分。
而后,陈风推着自行车回家。
刘海中和许大茂,又特地号召大家伙儿跟来,过来帮忙收拾。
这倒省了陈风不少事。
因为杯盘狼藉的,确实垃圾不少。
等到他们收拾完了,陈风又发了几根烟,笼络一下人心。
刘海中和许大茂抽着陈风发的烟,心里甭提多美了。
世间人,有身份的人物付出一些,总能让他们感激涕零、不胜荣幸。
哪怕,那其实是一些,根本就微不足道的东西。
第二天,满院的人,都在说陈风的好话。
就连贾张氏,都觉得陈风虽然发达了,但依旧看得起她儿子。
并以此为荣:
“你们别看我们家东旭,现在好像没什么起色。”
“但就连陈风,都看得起他,认为他以后,会有自行车!”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我们家东旭,迟早会有出头之日的那一天!”
“而且,陈风上次还教了我们家东旭几手技术呢,那可是绝活!”
“那陈风教的东西,能差到哪里去么?”
贾东旭听了这样的话,居然也不反感。
甚至心里还有点,我和陈风是哥们,我俩关系好的虚荣感。
同样有这种感觉的还有傻柱、许大茂等人。
他们也觉得,
和陈风是哥们,是一件倍有面儿的事。
三大爷阎埠贵站在前院。
他面露不屑看着贾张氏在那里自吹自擂。
傻柱悄无声息来到阎埠贵身边,张嘴来了一句:
“知道吗三大爷,其实院里和陈风关系最好的人,并不是贾哥。”
阎埠贵极度震惊:“谁,谁他妈站我背后说话?”
“傻柱,你是不是想吓死我!”
“你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啊!”
傻柱微微摇头,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这不重要三大爷。”
“想知道,这院里谁跟陈风关系才是真正最好的吗?”
阎埠贵看着傻柱看了好几秒。
赶紧扭头大步离开。
但凡跟傻柱多说一句话,都是对他这个老教师智商的侮辱!
走了没几步,阎埠贵又碰见了许大茂。
许大茂斜靠在一根柱子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正满脸不屑的望着贾张氏。
阎埠贵顿生亲近之感。
看来,许大茂也看不惯贾张氏那作(zuo)样。
“许大茂,你搁这看什么呢?”
“看张大妈发神经。”
许大茂轻轻把嘴里的狗尾巴草吐掉,拨弄了一下发型:
“张大妈纯不要脸。”
“她难道真的以为,陈风很看重她儿子?”
“错!”
说到这,许大茂伸出手指,指向他自己。
“就在昨晚,陈风说过。”
“要和我做一辈子的好兄弟!”
“在这四合院论跟陈风真正好哥们,我说第二,那就没人称第一!”
“陈风真正看重的人,是我啊!不是别人!”
阎埠贵实在忍不住了。
现在的年轻人到底都怎么了?
真是让他这个老教师,感到荒唐、痛心疾首!
“不是,许大茂,你们这几个,是不是都抽疯了啊?”
“人陈风跟你们是一辈的,他有本事,你们骄傲个什么劲儿?”
“你们有什么可值得特意吹嘘一下这段朋友关系的?他是能给你们什么?”
许大茂顿时露出了窘迫、被破功的难堪表情:
“三大爷,您说话怎这么难听呢?”
“我说的是事实!”
阎埠贵就特看不惯当下年轻人的做派。
当下,挥斥方遒道:
“自己有实力,才是真正值得骄傲的一件事!”
“而不是因为和哪个有本事的人是朋友,就觉得自己也了不起。”
“这是一种自卑,同时也是一种巴结!”
说到这,阎埠贵忽然看到陈风推着自行车出来了。
阎埠贵赶紧撇下许大茂,朝陈风跑去。
一边跑,一边还扬起手,想吸引陈风的注意。
“陈风,陈风,这打算上哪去呀?哟,你这自行车,可真漂亮啊!”
阎埠贵脸上堆砌着无比亲近、热情的笑脸。
陈风停下来,出于礼貌,说:
“三大爷,我这打算出趟门,买点东西呢。”
阎埠贵大笑,刻意拍了拍陈风的肩膀:
“你小子,我都听说了,你现在是享厂里五级工待遇。有出息啊,这回肯定是去买什么贵物吧?哎呦,这可真叫人羡慕……真好,真好。”
“……三大爷,我就是出门买点纸而已。不说了三大爷,我先走了。”
“好勒,慢点儿,注意安全,陈风!”阎埠贵挥手送别。
结果一转身,阎埠贵就看到许大茂盯着他。
许大茂冷笑一声,走过来阴阳怪气道:
“三大爷,我觉得这就是一种自卑,同时也是一种巴结!”
(亲,求投点鲜花、评价票、打赏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