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副厂长他们的大驾光临
使得四合院许多居民,都去讨好,巴结。
毕竟,住这个院的,大部分,要么就在轧钢厂干活。
要么,也是在轧钢厂关联的单位上班。
这其中,又以易中海、刘海中二位大爷,忙活得最为积极。
至于三大爷阎埠贵,他还没下班回来,要不然,他也得上去做个哈巴狗。
陈风家里,一下子坐了五位厂里的大佬!
陈风也坐着。
端茶倒水的事,用不着他干,许大茂就轻门熟路。
至于傻柱,不用人去喊,他自觉的就去陈风家厨房忙活去了。
已经算是有经验了!
陈风就跟大佬们坐着聊聊天,时不时讲几个笑话,然后大家伙儿一起哈哈大笑。
气氛,可以说是好到了极点。
“你们这里好啊!”
曾厂长说:“瞧瞧,院里都是些热心邻居。”
杨主任大笑:“我上次过来吃饭,也是这么说的!”
“可不是嘛,我们这个四合院,大家伙儿,都是热心人!”陈风一本正经说道。
易中海、刘海中等人,又跟上次杨主任来的时候一样,不住的点头:“是,我们是热心邻居。”
实际上,他们心里苦哇!
因为按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
等下又是捧人家的臭脚,然后又是饭都混不上吃一顿的下场!
可是,那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谁让这次来的,是比上次,还大的大佬呢!
得罪不起啊!
这里头任何一位动动手指头,都能把他们安排的明明白白。
这毕竟,易中海也就是个七级工,刘海中也还只是个六级工。
你要升到八级工,说不定人家还会高看一眼。
可七级工、六级工,
就跟大家知道珠穆朗峰是第一高峰,第二高峰是哪座就没什么人记得一样,
谁会把他们这些七级工、六级工当回事呢!
厂里的八级工师傅都好几个,七级工六级工,算不得什么!
其他人就更算不得什么。
这不,三大爷阎埠贵下了班,回到家的时候,得知了,陈风家又来客人这事儿。
他当即,就去厨房柜子里,翻自己存起来的那瓶白酒。
结果走过去一看,两眼就一黑!
那白酒,不见了!
阎埠贵当场气得“嗷”的一声,要冲过去找易中海、刘海中他们理论。
“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陈风家做客,他们积极也就算了,凭什么偷我老阎的酒,拿去陪陈风的客人啊!”
“我好不容易存下来这点酒我自己都舍不得喝,我容易嘛我!”
三大妈在旁边拽着他。
“算了吧老伴,一大爷二大爷铁了心要讨好那些贵客。”
“你现在去要回来,就等于得罪了一大爷二大爷。”
“让他们丢了面子,下不来地。”
“他们下不来地,回头去厂里,就得被穿小鞋。”
“他们被穿了小鞋,回来肯定就是对付你!”
“咱们斗不过人家的,还是算了吧,消消气吧老伴!”
阎埠贵一生算计从不弱于人。
可如今被三大妈这么一合计,阎埠贵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坐在自家桌边,默默擦起了眼泪。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而到了要开饭的时候。
易中海、刘海中他们也没被留下来吃饭喝酒。
没资格嘛!
明摆着的事!
易中海只好又把众人驱散,让他们别围在陈风家门外,免得影响了厂长他们的胃口。
看这事给闹的。
大家伙儿,都是怨声载道,说一大爷损人还不利己,
易中海几头受气,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来。
而随着陈风家这边开席,
浓郁的菜香味儿,也是让院里这些饿的前胸贴后背的邻居们,心里分外不是滋味儿。
人家在家里大吃大喝。
再看看他们?
穷的都有点儿揭不开锅!
晚上能熬点黑糊糊吃,就当是晚饭了。
“咱们这过的,到底是什么苦日子啊!”
贾东旭端着一碗黑糊糊,站在家门口,那是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他也想吃好吃的,他也想大鱼大肉,他已经一个月没尝过肉味了!
贾张氏就在旁边掉眼泪:
“还不是你不争气,但凡你争气点,咱们家何至于这么穷。”
其实贾家是有钱的,就是舍不得花。
老贾在厂里出意外死的时候,厂里是给了补偿的。
只是那钱被贾张氏压箱底压了,死活都舍不得拿出来花。
同样的,易中海家也有钱,就是舍不得花。
今晚也是只熬点粥。
“老伴,看到别人家大鱼大肉的,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啊!”
一大妈瞅着那碗稀粥,动都不想动一下。
易中海又何尝不是呢?
“以往大家过过贫穷日子,也就过去了。”
“可现在陈风家里过得这么好,咱们过成这样。”
“这日子,是越发难熬了,唉!”
易中海没有胃口了,也不喝粥了,就去傻柱家看看去。
傻柱也没吃晚饭,他坐在家里,灶都没起火。
“傻柱,这么晚还没吃呐?”易中海问了一句。
傻柱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
“甭提了一大爷,我下了班,忙活来忙活去的,原本以为能有我一口。”
“谁知道,那是纯把我当冤种,当工具人啊!”
“我做完了饭菜,站边上,杨主任还问我。”
“你怎么不走哇?”
傻柱这冤种,易中海又气又想笑,掉头就走。
他又去了贾家,结果发现,贾家也没胃口吃。
这一晚。
邻居们,都闹心得吃不下饭啊!
让陈风给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