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离开轧钢厂后，回到四合院。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她们本来在唠嗑。
看到陈风回来，她们有些好奇：
“陈风，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陈风边走边说：
“有个应酬，需要回家换身干净些的衣服。”
他在想，
今晚应该不止是帮他安排个人那么简单。
老莫餐厅，那是新开的高端消费餐厅。
他在厂长那，分量不至于高到这个地步。
今晚要一起吃饭的人，恐怕还有其他人！
陈风回到家，洗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
重新出来时，整个人已经焕然一新。
虽然浑身上下，不是什么牌子货，却也胜在干净清爽。
白衬衫迎着阳光，衣袂被风微微扬起。
几位大妈眼前一亮！
“陈风这孩子，要是我有个女儿，我都想让自己女儿嫁他。”
“瞧这一身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看着都舒服。”
“跟咱们院里那些臭男人就是不一样！”
“那哪能比？他们不能说一身臭烘烘，总之就没一个干干净净。”
“我要是年轻个几十岁，我自己都想嫁陈风这样的干净小伙子。”
“听说还是个狗公腰呢，耐力特棒！”
“哎呦，那可受不住，哈哈！”
陈风这相貌身材，是很讨大妈们欢迎。
随着他在厂里崭露头角。
关注他、喜欢他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陈风赶到老莫餐厅，正好碰到杨主任。
陈风这卖相，
杨主任不禁发自内心羡慕：
“年轻好看就是好啊，随便一身衣服，都能穿出名牌的感觉。”
“我这是穿得像名牌，你那是真名牌，能比吗？”陈风没好气说。
杨主任哈哈大笑，揽着陈风的肩膀往里走。
“我这也是花工资买的，平时偶尔会有应酬，不穿的体面些怎么行？
你要是喜欢，回头我介绍你去西单那边的‘赵师傅名牌裁缝铺’，量身定做……”
虽然大家张口闭口名牌名牌。
其实这个时代根本没名牌。
也就裁缝铺招牌上写个名牌罢了。
陈风跟着杨主任往餐厅里边走，来到包厢。
不出陈风所料，包厢里，还有其他客人！
曾厂长陈风是认识的。
其他四个，陈风就不知道是谁了。
“陈风来了啊，坐吧坐吧！”
曾厂长招呼陈风坐下后，陈风看到他们的杯子里的茶都喝得不多了。
陈风打了个响指：
“服务员！”
门外的侍应生进来：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
“添些茶水，拿点水果拼盘过来，有没有凤梨，拿点给我们厂长和客人润润喉。”
侍应生一一记下：“好的，请您稍等。”
几位客人，不由得多看了陈风几眼。
其中，那个穿着体面，有点婴儿肥的女生，笑着说了一句：
“还挺懂，轻门熟路的。”
“我也是在外面听到别人是这么喊的。”陈风淡淡说道。
曾厂长介绍道：
“我们陈风，学习能力是很强的。”
“是个非常聪明的小伙子。”
“前不久，他还是实习钳工。但他勤学好问，刻苦钻研。
这不，立功已经转正不说。目前，享厂里三级工待遇。”
“说起来，趁这个机会，我也好好介绍一下。”
“陈风，这是娄董事一家。”
曾厂长最先介绍的，便是那头发油亮的中年人：
“这位是娄振华娄董事，想必，都听过他的大名！”
“这位，是娄董事的爱人。”
“这是娄董事的女儿。”
“这是娄董事家的仆人，姓许。”
呃？
仆人也要介绍？
陈风有些意外。
不过仔细一看，
好家伙，这不是许大茂他爸，许伍德吗？
难怪厂长要提一句他姓许！
说起来，许大茂他爸妈，都是在娄家打工，做佣人。
许大茂他妈，还跟娄董事的爱人，是闺蜜呢！
这个，许大茂老早就在院子里炫耀过。
没想到今天，倒见上面了。
但一个是客人，另一个是座位都没有只配站着的仆人。
谁尴尬谁知道。
“许叔是跟车搬东西的，你不是想跟我学画画吗？我让他搬了些画过来。”
陈风对面那微胖的女生，说完，她站起来。
然后大大方方朝着陈风伸出了手：
“我叫娄晓娥，很高兴认识你。”
陈风也起身，和她握了一下手，说道：
“想不到，你就是那个琴棋书画精通的人，失敬失敬。”
其实仔细一想，也合理。
红星轧钢厂，原先是娄家的产业。
钢厂、煤、矿产等企业，是最早一批收为国有。
娄家的钢厂自然也被收归国有，不过在厂里也还占有股份，仍算是富豪之家。
娄晓娥这样的千金大小姐，理当接受过精英教育。
琴棋书画，不过是选修罢了。
恐怕她最厉害的，还是商业、金融方面。
过了一会儿，许大茂他爸没资格列席一起吃饭，出去了。
陈风这边，晚宴正式开始！
大家吃着可口的饭菜，觥筹交错。
娄晓娥好奇问道：
“无意冒犯，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你要跟我学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