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都有点啼笑皆非。
还要老婆不要,
怎么的,白送啊?
白送就要。
不过,陈风还是耐着性子,停下脚步:“您好,怎么说?”
这媒婆挺有意思的,走过来,笑着说:
“陈风,我知道你。
咱们这一片,你的名气,在我们媒婆界都传遍了!
你肯定不知道我,你可以叫我王婶。
我呢,有个亲戚的女儿,瞅着跟你岁数差不多大。
那长相身材,润的很,你要是不介意,有空跟我去看看?”
“你放心,王婶我从不坑人,方圆十里,谁不知道我王婶介绍对象靠谱?”
“不信,你可以周边打听打听,我王婶牵红线,从不乱搭。”
如此自信,难怪可以干媒婆这个行当。
而且把话说得那叫一个圆转自如。
陈风略一沉吟:
“叫什么名啊,住哪儿,性格怎么样?”
已知媒婆嘴里的姑娘漂亮,那就要再问问性格这些。
媒婆说道:
“她叫秦淮茹,住红星村,性格那是没得说,家务活干得那叫一个溜。特适合你,而且她勤俭持家,是个适合过日子的姑娘!”
“你要是能娶她,我估摸着,彩礼也不贵,随便给点就行。”
“成分也好,是贫农出身。”
“我主要是奔着她要是能嫁你,能过上好日子……”
随着媒婆一阵叭叭叭,陈风也知道了大概。
但随之,陈风一句话,愣把媒婆整不会了。
“王婶,您说的这个红星村……”
“村里有猎户吗?”
“猎户手里有猎枪吗?”
王婶被陈风给问沉默了。
饶是她口才颇佳,也没想清楚,这找对象,跟猎户手里有枪有啥关系?
不过,王婶倒也是个爽快人,她说道:
“有倒是有,他们村有个猎户,会打猎,也有猎枪。”
“不过那猎户的女儿早嫁了。”
“人家一时半会儿估计也不肯离!”
“这事儿我可干不来,你要好这口,王婶我只能说,打扰了。”
陈风不禁哑然失笑:
“我就问问。”
“我不是要找猎户的女儿相亲。”
“我就是对打猎这事儿挺好奇的。”
“王婶,您要是方便,咱们约个时间,一起到乡下瞅瞅?”
陈风对乡下不熟悉。
这王婶,甭管她打什么算盘吧。
她要是能带路,那肯定门儿清。
到时候等于找了个免费的向导,岂不省事?
王婶一听有戏,顿时喜上眉梢:
“要不就周六去吧,你们厂里不是周末放假吗?”
“那就周六,到时候您上午过来。”
媒婆便又夸了陈风几句,然后才喜滋滋的走了。
到了周六,媒婆上午九点就来了!
媒婆一进四合院,邻居们都议论纷纷。
“那不是媒婆王婶吗?她来干嘛?”
“好像是找陈风。”
“什么?陈风要找对象?”
“听说是王婶主动要给陈风介绍对象!”
“我去,陈风这么抢手啊?”
“何止抢手啊,你是不知道,我听说轧钢厂那些女工,去撒个尿,都要特意经过陈风他们那车间,就为了瞅一眼陈风。”
贾张氏在旁边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段时间以来,贾东旭每天下班,拉着易中海没日没夜的练技术。
结果练了好几天下来,一点技术不见涨。
反而是易中海有点受不了,隐晦地跟别人表示,贾东旭可能在钳工这方面,有点缺天分。
意思就是有点不太想每天都陪着贾东旭这么搞了。
累够呛不说,还没成果。
贾东旭也被这事儿打击得不轻,每天回来,手都练得起水泡。
结果呢,一个螺丝都打不好,螺纹刻来刻去,不是歪了,就是对不上丝。
他每次回来就抱怨,怎么打好一个螺丝,就那么费劲?
简直让人感到绝望!
所以,这周六,贾东旭也没去练习,就在家睡懒觉来着。
这一对比,差距可不就出来了?
人陈风,不但转正,有奖励,就连媒婆都主动找上门。
厂里女工,更是烧得一批,撒个尿都要去瞅陈风几眼。
谁出众,那不是一目了然?
“唉,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这样下去不行。”
“我得让我们家东旭振作起来,也尽快走上正轨!”
说着,贾张氏心事重重的,满脸嫉妒回家了。
不多时贾家传来贾张氏大吵大闹,逼贾东旭去练技术的声音。
而陈风这边,穿戴整齐,一身白衬衫,西装裤,还有新皮鞋,收拾利落的出门。
这一打扮,甭说是厂里的女工撒尿都要看,就连院里的那些女孩,何雨水她们,都一个个死死盯着陈风。
“陈风,去相亲是吗?带我一个,带我一个啊!”
傻柱往手掌心吐了两口唾沫,朝头发上一抹,追着上去喊道。
陈风只是笑笑。
媒婆却是说道:“这小伙,摸样挺老,还没对象?不至于吧!”
傻柱顿时急了,喊道:“我们同一年,同一年!”
“怎么瞅着像大十来岁?”媒婆不敢置信。
傻柱备受打击,不相了,再也不相了,媒婆说话真不中听。
许大茂也出来了,他头发上抹着司丹康头发油,穿的人摸狗样:
“王婶是吧,王婶,帮我介绍个对象?”
媒婆眼睛一瞟,咋舌道:“这是个马脸,不好弄,不好弄。”
众人哄堂大笑了属于是。
许大茂气得脸色涨红,一跺脚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