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也追了上去,然后大家一起上了楼顶,只有那头猪留了下来,开始享用雅树的零食。
那些忍者真是愚蠢至极!
然而,他还没吃两口,就被静音抱了起来。
静音本来都快到楼顶了,但突然想起这里的人不是豚豚,要是被煮了怎么办?
所以她只好带着豚豚一起去看。
“小子,你来攻击吧!”
“我才不理你呢,雅树哥说,虽然先手攻击有其优势,但是容易被对方看出破绽,如果没有一击必杀的能力,后手攻击更为合适。”
“那你雅树哥有没有说不要跟敌人废话?”
纲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鸣人身后。
“说了啊,但是婆婆又不是敌人,你又没有敌意。”
鸣人经过雅树的调教,反应十分敏捷。
纲手刚到,他就开始蹲下,并向右手边迅速跃去。
纲手见状,立刻抬脚踢过去。
鸣人仿佛背后长眼,将右手向后一甩,准确按到了纲手的小腿上,然后用力向下拉扯,使纲脚瞬间向前飞出。
同时鸣人可不知道什么叫做可气,趁机在半空中缩起双腿,然后猛地向前踹向纲手悬在空中的那条腿,随后以更快的速度脱离纲手的攻击范围。
刚才虽然纲手的脚没踢到他,但是后背还是被纲手的手碰到了,此时鸣人只感觉浑身难受。
也正是因为这样,鸣人才急着脱离战局,然而纲手却没有轻易放过他,立刻贴身而上,挥出一记重拳。
鸣人感受到危险后,立刻向一侧滚去,然而纲手的攻击却砸在楼板上,飞溅的石子还是击中了鸣人,甚至划破了他的脸皮,鲜血渐渐渗出。
“结束了!”自来也叹息道。
果然,一切都结束了。
纲手呆若木鸡,一方面,她看到鸣人脸上的血,另一方面,她看到自己手上那只受伤的血。
她的思绪不禁飘回了那一幕——弟弟的死亡,爱人的离去。
这些痛苦的记忆让她作为三忍之一,强大的女忍者,此刻颤抖不已。
她完全失去了刚才的霸气气场。
此刻,雅树感觉纲手就像一个刚被人强行侵犯的女孩,缩在角落里哭泣、发呆。
她的脑海中不断播放着刚才目睹的噩梦,挥之不去。
“纲手大人!”静音连忙放下豚豚,然后拿起纲手刚才扔在围栏上的披风,轻轻披在纲手身上。
“纲手大人,你有惧血症?”雅树看着纲手,心中充满疑惑。
但出乎意料的是,纲手并没有回应他,而是静音开口道,
“是的,纲手大人确实有惧血症。
当年战争的时候,纲手大人的男朋友和亲弟弟都死在了战场上。
因为作为最后的医疗者的纲手大人,没有能够挽救他们的生命,从那以后看到血就害怕了。
是不是很讽刺?
这个世界上最出色的医疗忍者居然会怕血,这恐怕是这个世上最大的笑话吧!”
“切,不就是惧血症嘛,很麻烦吗?”
雅树有些不解地问道。
虽然他在漫画里看到过这种情况,但真实经历又是另一回事。
他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虽然不像纲手这样明显。
“什么,你有解决的办法?”静音惊呼道。
这时,三代和自来也也转过头来看着雅树,甚至纲手也向雅树投来了目光。
“我没什么办法,但是她有!”
雅树指着一直在颤抖的纲手说道。
纲手听到了他的话,也睁大了眼睛。
“纲手大人有办法?”
“嗯,没错,她的病症只能由她自己治疗。”
“没错,确实是这样,静音,他说的没错,只能由我自己来治疗。”
“可是为什么我都没听你说过呢?纲手大人?”
“我想大概是她又想赌博了吧,毕竟全木叶都知道,纲手大人这个爱好,刚好事出有因,然后果断拐着你跑了,这样就不用担心发生意外了!”
雅树无聊的猜测。
大家都沉默了,可是纲手也沉默了,不会真的如雅树所说吧?
“咳咳!”
好吧,纲手突然间失去了意识。
我们暂且不论这是真实的还是假装的。
“雅树,你刚提到纲手大人的自救方法是什么?”
“那个啊,说起来简单。
纲手大人的惧血症,其起因主要是因为她的情人,跟弟弟在战争中丧生,导致她手上沾染了他们的血。”
三代、自来也跟静音都点点头,他们三个有些困惑,心想这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么?
“其实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你们刚才说的那些,是在战争时期发生的事,也就是说,纲手大人曾在战场上目睹过无数死亡,是吗?
而且,由她亲手治疗的忍者,并不是都能够存活下来,是这样的吗?
这些因素都深深地埋藏在她的潜意识中。
纲手大人真是一个心怀温柔的人啊,那些忍者的死亡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中。
当她的情人跟弟弟也因为,未能及时挽救而失去生命时,这些过往的死亡记忆瞬间被唤醒,血液因此成为了所有死亡因素的共通点,也成了她恐惧的来源。”
尽管鸣人并没有完全理解这段话的意思,但他还是觉得哥哥的解释非常精闢,不自觉地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