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口气,好像有些嫉妒她?”
易中海哑然失笑,暗道吃醋真是女人的通病。
而在两人的聊天期间,他则早已捧着两个大瓷碗在那儿暖手。
冬天冷啊,这可是极好的暖手袋。
娄晓娥冻得一哆嗦,嗔了一眼,哼哼道:“我哪敢嫉妒啊,我可不做妒妇。”
易中海懒得揭穿她吃味的小心思,依照之前的打算,开始教导她怎么吃东西。
可怜的娄晓娥,第一次学这个就遭了罪。
盖因为,易中海跟秦淮茹办完事后,压根就没来得及清理下,所以味儿冲得很。
“这秦淮茹真不像话,明明老去你那儿,却尽顾着收拾屋子,也不知道拾掇拾掇你。”
“还有你,虽说总是忙得没什么空,但个人卫生总得讲究讲究吧。”
娄晓娥渐渐适应,但却仍不忘埋怨。
不仅明里暗里贬低秦淮茹,还顺便把易中海也数落了一顿。
易中海不禁笑了起来,将那会儿的事情说了一遍。
娄晓娥顿时跟吃了苍蝇似的:
“呸呸呸,难怪一股怪味儿,原来还有她的份啊!”
“老公,你怎么这么讨厌呢!”
可能是声音有些大了,许大茂迷迷糊糊地说道:
“蛾子,老公这称呼可不兴喊啊,咱京城人一听,还以为你在骂我是太监呢。”
“我都能搞大你肚子了,我不是太监。”
“唔,不是太监……”
他说话时连眼睛都没睁开,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然后就又继续趴桌打起了呼噜。
娄晓娥吓得够呛,易中海却兴致盎然,当即示意她继续。
有危险感才有紧张感嘛,不然易中海也不会选择在这儿教学!
……
第二天。
大年三十。
易中海看似孤家寡人,其实并不孤单。
所以一大早的,他就心情愉快地哼着小曲出了门。
虽然别人早就采买了年货,但他却今天才去。
花生瓜子糖果,这些必不可少。
鸡鸭鱼肉水果,每样总得来点。
过年就得有过年的气氛,有过年的排场!
而此刻的四合院,自然也是热热闹闹。
阎埠贵跟往年一样,在门前摆了张方桌,上面放了毛笔砚台和些许红纸条。
他那是在给人写对联,每写一幅就能赚个几毛钱。
只可惜,现在他瞎了一只眼。
不仅写的字没了以前的精气神,而且时而就歪七扭八废了纸张。
阎埠贵因此又记恨了易中海几分,但因为昨天的警告,他却又不得不压抑着。
别提有多憋屈了!
……
市场里,人声鼎沸。
易中海却跟冉秋叶穿越重重人影,相视在了一起。
“小老头儿,你也来买年货呢?”
冉秋叶很快来到他的跟前,面带欣喜语带欢快,微微仰头看着他。
既然已经说过“小老头”是外号,而且易中海也没反对,冉秋叶自然就堂而皇之地喊着了。
那腻歪歪的语调,其实很容易就能听出其中意味。
“是啊,真巧。”
易中海笑着,他忽然发现,冉秋叶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同了。
他不禁有些奇怪,联想到那天冉风霜来找自己的事情,问道:
“对了,之前有个跟你相貌有些神似的老头子,突然跑来厂里找过我。”
“他跟我飙了半天英语,还跟我聊微积分什么的,古古怪怪。”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冉秋叶顿时又惊又恼:
“啊?我爸他来找过你了?!”
“对不起啊小老头,我不小心把你工作的地方告诉他,他就……”
易中海眉毛微微一挑,隐隐猜到了什么,追问道:“他就什么?”
冉秋叶抬头看了看他,然后又快速低下了头瞥向别处:“没什么,我爸这人比较爱才,他应该就是想来探探你的真才实学……吧!”
易中海才不相信这拙劣的借口,和那闪躲的眼神。
结合种种迹象,他瞬间就判断出,冉秋叶对自己有意思!
而且还跟父母说了这事!
但他又觉得很是有些奇怪,自己根本没攻略过冉秋叶,怎么就能有如此结果?
在这个年代,想让一个年轻姑娘主动坠入一个老头子的爱河,而且还去跟父母抗争,实在是太过令人惊讶!
甚至不夸张地讲,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易中海的推理猜测罢了。
所以他还需要试探一下,验证一番。
此刻距离新的一年到来,还有十几个小时。
如果能确定冉秋叶真的喜欢上了自己,那他想试试,看能不能在这期间拿走冉秋叶的一血。
为自己的穿越元年,画上一个完美的红色惊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