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在街上伫立许久,越来越坚定跟易中海处对象的想法。
她心知,最难过的是父母那一关。
所以眼中闪过一抹坚定,骑上自行车便往家骑去。
“爸,妈,我这两天遇到个人,他各方面都挺招我喜欢的,只不过……”
冉秋叶回到家,就拉了父母坐下开会。
“小秋,这是真的?你有心上人了?”
“那人多大年纪?”
“有工作吗?”
“脾气性格怎么样?”
冉母冉张氏一脸惊喜,连珠带炮地问着。
冉父冉风霜也目带殷切,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等她下文。
冉秋叶看了两人一眼,说到:
“他人挺好的,有正式工作,而且还是大师傅。”
“至于脾气性格嘛,属于那种既可以风趣幽默,又可以不怒而威的类型。”
“最主要的是,学识广博。”
“不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而且数学文学外语,统统精通。”
“反正就是挺好挺好的!”
冉张氏听她这么一番描述,那叫一个心花怒放,止不住地说道:
“那改天带家里来,让我跟你爸见见。”
“也别搞什么处对象了,直接领证结婚。”
“妈可是早就盼着抱外孙了!”
冉风霜却眉头微微一皱,想到了冉秋叶先前的踟蹰,问道:“你应该还有个‘但是’没说吧?说说,有什么缺点?”
冉秋叶看了看自己的教授父亲,咬了咬牙说道:
“缺点就是……年纪有点点大。”
“有……有……50来岁。”
冉张氏的笑容顿时僵住:“什么?50来岁!!”
冉风霜更是一拍桌子,怒吼道:
“荒唐!”
“我才49岁,你居然找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男人!”
“你真是读书读狗肚子里去了!”
之后的时间里,自然是冉秋叶极力劝说父母,冉父母则极力反对。
但好说歹说一通说,冉秋叶却根本做不通两人的思想工作。
也是,人之常情!
……
第二天。
易中海还在那儿睡觉呢,秦淮茹敲门吵醒了他。
他有些不爽地起了床开了门,说道:“大早上的,干嘛?”
秦淮茹将门一关,就直接扑了上去:“爷,我想晨练!”
易中海眉毛微微一挑,揶揄道:“你这还在守丧期呢,不合适吧?”
秦淮茹不管不顾得封了上去,含糊道:
“我才不给那老虔婆守丧!”
“我现在自由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再也不想做贾家的人,更不想做贾家的鬼!”
易中海想不到,秦淮茹好似被打开了枷锁,竟变得如此不一样。
既然如此,他也不会含糊客气。
牙没刷不要紧,晨尿没放也没关系,先把事办了再说!
但可是,可但是。
易中海发现,晨尿不放是真不行。
难受得很!
“我得出去放放水,你在这待着等我。”
“不对,跪在门后侧候着我!”
“等着迎接我回来!”
易中海吩咐一句,就出了门。
得亏冬天的袄子够厚,不然他这会儿出去非得出洋相。
放完水,易中海便准备回去继续收拾秦淮茹。
可刚进了大院,一大盆子水泼向了他。
还好他反应不慢,不然非得浑身都淋着了!
“嘿哟,对不住啊老易,没看到你进院!”
阎埠贵挤着笑脸,做着抱歉的动作。
易中海眉毛微微一挑,淡淡地看着他,一眼便看出他是故意的。
怎么着,这就开始打击报复了是吧?
但你这招数是不是太烂了点?
简直难登大雅之堂!
有本事跟我一样,直接把人整死啊,而且一整就整两个!
你特么敢吗?
笑面狗!
易中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老阎啊,看来你这眼睛是越来越老花了。”
“你可千万要保护好这眼睛,万一要是以后瞎了,你那一大家子可怎么活?”
“好好注意着点吧!”
阎埠贵的脸色顿时一黑,特么的又咒我?
他也不打算再装了,收起笑容,说道:
“易中海,你最近这段时间变化有点大啊。”
“我都说了是不小心的,至于这么阴阳怪气的吗?”
“怎么着,以前的伪善演不下去了?”
“本性毕露了?”
易中海笑了笑,想不到这笑面狗竟然不打算再装狗了。
当即呵呵了一声,说道:
“阎埠贵,你不是出了名的会算计吗?”
“那好,等过两天,你就好好算算,今天你的这番话会让你亏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