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傻柱端着一杯正常酒液回到饭桌。
“一大爷,来,我们先干一杯!”
他有些急切,只想早点把事办妥。
“傻柱,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连被子都不知道叠?”
“赶紧去把它叠好,我看着心烦,再好的酒菜也没胃口!”
易中海板着脸,一副教育的口吻。
“得嘞,您是一大爷,我听您的。”
傻柱只想着赶紧让易中海喝酒中招,所以那叫一个千依百顺。
他嬉皮笑脸地走向卧房叠被子,却不知道,易中海早已将两人的酒杯调换。
……
二十多分钟后,两人酒足饭饱。
但相互间都有些疑惑,这药酒怎么还没起效?
“傻柱,我去趟老太太那里。”
“昨天心情不好冲撞了她,去赔个礼道个歉。”
易中海料想,应该是起效速度慢,所以也没在意。
而且这还正中他的下怀,可以从容得引傻柱去聋老太那儿。
“一大爷,您就别去了,老太太跟我说不想见你。”
“要不我替你去吧,帮你转达下你的心意。”
“如何?”
在傻柱看来,易中海很快就会兽姓大发,所以哪敢让他去聋老太那里。
可谁知,这正好着了易中海的道。
他心中乐呵,洋装勉为其难:“那……也行吧,你帮我好好说说。”
“得嘞,那您在这稍坐,我去去就来!”
傻柱心中也乐呵啊,正好借此机会远离易中海,把自己的嫌疑摘得干干净净!
……
傻柱因为走得急,所以催化了药酒的发作速度。
因此他来到聋老太屋里没多久,便红了眼发了疯,扑向了聋老太。
“柱子,柱子你干嘛!”
聋老太懵了,更急了。
“秦姐!我要你!”
傻柱怒吼一声,显然是已将聋老太当做了秦淮茹。
聋老太顿时明白过来,傻柱中招了!
她当机立断,直接屈膝奋力一顶。
“啊呜!”
傻柱彻底变成了一只虾米,惨叫声传遍整个大院。
易中海一听,心中有些疑惑。
不应该是聋老太惨叫吗,怎么变成了傻柱?
刚吃完晚饭的邻里,很快挤满了聋老太的家。
易中海姗姗来迟,好不容易才挤到了人群最前方。
聋老太怨恨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收起狠毒寒光,切换成柔弱无助的老太太口吻,说道:
“柱子他刚刚得了失心疯,我不得已踹了他一脚。”
“可怜的柱子啊,我对不起你!”
“如果你以后不能人道了,我就以死谢罪啊柱子!”
而此刻的傻柱,已经因为巨大的痛楚清醒了过来。
他咬牙切齿苦苦忍受,心如死灰百感交集!
其一,他知道易中海调包了药酒,心中怨恨!
其二,他怕自己以后不能行房事,心中悲痛!
其三,他认清了聋老太的真面目,心中悔愤!
围观的邻里可不会听信聋老太的一面之词,谁失心疯会在那儿挨踢啊?
摆明了就是其中有古怪!
“老太太,我看傻柱神态很正常啊,哪里失心疯了?”
“是啊是啊,你这下手也太重了,位置也太刁钻了,他该不会被你踢碎踢断了吧?”
“可怜的傻柱哟,女人都没碰过,结果就不行了!”
“谁说不是呢,30岁的人了,还不知道女人的滋味,可怜!”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吃着瓜,神情冷漠地揶揄调侃着。
可见啊,这院里的邻里间关系很是一般!
“柱子,你老实跟我说,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时,易中海上场了。
他语带关切和怜悯,神情严肃且担忧,一副一大爷该有的老好人形象。
傻柱死死地盯着易中海,仿佛要生吞活泼了他,强忍着疼痛挤出几个字眼:“没发生什么!”
而此刻的聋老太,则正在头脑风暴。
她深知这会已经打草惊蛇,以后再想对付易中海会千难万难。
所以眼一瞪心一狠,打算再次牺牲傻柱,以谋求易中海彻底下台!
只见她叹了口气,先将众人的关注吸引过去,然后说道:
“柱子,别瞒着了。”
“易中海都这样害你了,你难道还要维护他吗?”
“各位邻里,我想我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你们听我慢慢说来。”
“首先我得承认,我说谎了。”
“柱子确实不是失心疯,而是中了让人兽姓大发的毒。”
“刚刚柱子跟我说,他请易中海吃饭,易中海便带了酒上门。”
“可酒刚喝完,易中海就让柱子来我这儿,紧接着柱子就兽姓大发要来侮辱我。”
“各位想想,这事有那么巧吗?柱子有那么讥渴吗?”
“所以毫无疑问,是易中海搞的鬼!”
“就因为昨天我想吃他两块肉,就因为傻柱骂了他两句,他就想毁了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