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易中海,正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很是惬意。
目前的一切,都如他所预想的发展着。
所以如果秦淮茹不来找自己,那等会儿就自己去找她。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威之以胁,就不信秦淮茹不就范!
正这时,敲门声响起。
易中海眉毛一挑,心知正主来了。
“进!”
吱呀一声,秦淮茹犹如小娘子一般,畏畏缩缩地走进屋内,然后将门关上。
“一大爷……”
“嗯?还喊我一大爷?忘了私下里应该喊我什么了?”
“爷……”
“对,得喊爷!”
易中海很满意她的转变,这说明秦淮茹完全是可以教养起来的!
要知道,这个年代的京城人女人,都管老公喊爷!
“爷,傻柱说您知道鸡是棒梗偷的,您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隐瞒下来?”
“二大爷说等会儿要开全院大会,只要您不插手,我可以让傻柱把事情揽过去。”
“爷……您看行吗?”
秦淮茹低眉顺眼地说着,开口闭口地喊着爷。
这让她心中很是幽怨,脸上也燥得慌。
毕竟易中海都可以做她爸的年纪了,却要私底下管他喊“老公”,心里肯定别扭!
“你的面子?”
“你有什么面子?”
易中海瞥了她一眼,摸出一根烟,将之点燃。
“我,我……”
秦淮茹语滞,忽然发现自己在易中海面前毫无体面!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别以为摆出一副可怜相,说上几句好话就行了。”
“首先第一步,跪着表示尊敬,你不知道吗?”
易中海弹了弹烟灰,吐出个烟圈,一副高高在山的淡漠神情。
别看秦淮茹在傻柱等人那儿如鱼得水,但在他这儿却是不够看的。
易中海可是一大爷,而且手握她的把柄强取过她的身子,必然拥有绝对的掌控权!
“噗通!”
秦淮茹只是稍稍犹豫了下,就跪了下去。
脸上的神色变换万千,显然很是屈辱!
“不错,这才有点求人的样子。”
“把这个拿着举起来,等我抽完这支烟,再考虑考虑棒梗的事。”
易中海指了指桌上的烟灰缸,开始发号施令。
他昨天就有所体会,发现秦淮茹其实骨子里是个慕强听话的女人,只要方法得当,完全可以教养一二。
所以自然是要慢慢给她做服从性测试,一步步引导她做一只只听自己话的小宠物!
秦淮茹那叫一个心中委屈,自己好歹也是个大美女,怎么沦落到做一个烟灰缸的架子了?
但她跪都跪了,哪还差这一遭?
幽怨地看了眼易中海后,就拿起烟灰缸高举过头顶:“爷,您慢慢抽。”
易中海眉毛微微一挑,心中不无畅快。
白莲花又如何?
还不是被稳稳拿捏!
等到美滋滋地享用完一根廉价烟,易中海开口道:
“在说棒梗那事之前,先来谈谈暖被窝的事吧。”
“上午就说过,让你好好考虑,现在考虑得如何了?”
秦淮茹早就预想到他会这么问,心中也早就做出了决断,低眉顺眼地说道:“我,我给你暖就是了。”
易中海哼了一声:“怎么,听你这口气,好像不情愿?”
秦淮茹心中腹诽不已,她虽不是黄花闺女,但给一个老头子暖被窝,怎么可能愿意?
但形势逼人,她不得不违心道:“愿意,我当然愿意,能给爷暖被窝,是我的荣幸!”
易中海终于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就先去暖暖吧。”
“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晚上睡得早,所以被窝也得早点暖!”
秦淮茹哪里还会相信他的鬼话,什么老胳膊老腿,明明都能把人整散架,根本就是正值青年的大壮牛!
她站起身走向卧房,确认道:“爷,那棒梗的事……?”
易中海没有理她,只是用眼神示意她赶紧的。
秦淮茹那叫一个憋屈,做了这么多,结果连句准话都拿不到,她真想撂挑子反水了!
但她已经付出了这么多沉默成本,又怎么可能真得临阵反悔?
所以不消片刻,便钻进了冰冷的被窝,充当起人工电热毯!
如此过了几分钟,两人相顾无言沉默以待,各自琢磨着心中的事情。
随后。
“怎么样,被窝暖和了没?”
“嗯,暖和了。”
“那行,你往边上过去点。”
“爷,您,您想干嘛?”
“你都喊我爷了,你说我想干嘛?当然是做爷该做的事儿!”
易中海二话不说挤了进去,还真别说,被窝暖烘烘的,很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