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好听点是平白让人看了笑话,说他贾政什么都不懂。
说难听点那就是咱们金陵四大家族本就势大。
如今更是有两家的姑娘在宫里做了娘娘。
咱们金陵四大家族开始目中无人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了…”
“现在陛下有决策损害了咱们四大家族(皇商薛家)的利益了,咱们四大家族开始跟陛下对着干,胁迫陛下了。”
“如果这是第一个还好,是第一个多了就是贾政是一个什么都不懂,也不适合做官的。
如果这要是第二个,你们现在就可以去菜市口看看去。
现在菜市口还在不断押送人去断头台。”
“陛下是圣德爱民没错,可谁要是触碰到了陛下的底线。
陛下的刀也狠着呢!”
“你们自己算算,从陛下登基至今这才几日的功夫,就已经有多少人已经被杀了!
有多少人被诛灭了九族了!”
“出自于陛下之手,至今最轻的便是诛灭九族。
试问天底下有哪个帝王登基不过几日就一直诛灭人九族,却又能够得圣德之君美赞的。”
“所以,老太太,您让我如何开口为贾政说话?
我现在可是担任着京营节度使呢!
我这一开口,怕现在没事,今后咱们四大家族也要难逃此劫啊!”
王子腾被贾母的话给气到了,狠狠瞪了一眼惹事的贾政后,便开口大致的对着贾母跟王夫人解释起了贾政被停职的原由。
随着王子腾的解释,贾母与王夫人脸色先是由难看从而转成了惊悚与害怕。
“政哥,你…哎!”
“腾哥,你说此事该如何是好啊!”
贾母心里是又气又急。
不过贾母虽然气急,但却并未舍得怪罪自己儿子跟自己说此事时删减的太过严重,也并未怪罪自己儿子被停职留用与险些酿成大错。
而是仿佛选择性遗忘了她对王子腾问错,对着王子腾求助了起来。
“放心吧,我没有开口说话已经是向陛下表明了此事是贾政一人的态度,非我们四大家族势大在藐视陛下!”
“陛下当时也给了贾政一次机会,让贾政回答何为与民争利。
说贾政回答的好了,便不再怪罪贾政了。
可贾政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竟然只知书面上与民争利是皇室,勋贵,官员不能做生意。
却不知其真正意思。”
“如此直接暴露了贾政枉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甚至还直接让陛下觉得贾政德不配位,贾政什么都不懂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来反对陛下的决策。
如此陛下震怒下,直接让贾政停职留用一年了。”
“同时陛下还言,如果一年之后贾政依旧是这幅样子,那贾政这官也就不用在做了。”
王子腾喘了喘气,对着贾母抬了抬手回答了起来。
不过在说到贾政办的傻事后,又是忍不住一阵的怒其不争。
“政哥,你说说与民争利的真正含义是什么?”
听着王子腾这么一说,贾母与王夫人虽放下了些心来。
可却也直接傻眼了。
在王子腾说完以后,贾母便看向了贾政对着贾政开口询问道。
“…”
“与民争利~古人云皇室,勋贵,官员做生意是与民争利!”
贾政看着王子腾的目光中带了一丝阴狠。
不过面对贾母再次询问自己这个问题,他却依旧回答不出来。
“王孙贵族做生意会被说是与民争利,那是因为王孙贵族身份的独特性。
他们拥有极高的权力,优越的资源。
所以他们做生意会让商业失去公平,继而将生意垄断,控制价格。
最后会致使商人无商可做。
百姓因为商品昂贵而无钱购买。
所以这才叫做与民争利。”
见贾政依旧是那一句古人云,王子腾便颇为头疼的帮着贾政诉说起了与民争利真正的含义了。
如果一开始在朝堂上他觉得贾政是因为紧张而忘记答不出的话。
那么现在他只觉得贾政真的是无药可救不堪重用了。
而面对王子腾的代答,贾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而贾母与王夫人也一同沉默的没了话语。
与此同时,皇宫,养心殿…
“陛下,如今朝廷查抄出了如此之多的钱粮。
这捐款一事,是否还要持续下去?”
“以小王之见,我大魏如今可停止民间捐款钱粮。
如此以后我大魏天军大败大梁时,也可少些钱财多倍返还与捐款豪强,富商。”
忠顺亲王对着江烨躬身行礼道。
对于豪强与富商们捐款一事,他原本是想要在朝堂上提一提的。
不过后来江烨要建立皇家商会,让皇家商会以后来供养皇室的事,让他有些心乱如麻。
所以这才给耽搁了下来。
直到回到了王府之后,这才想起与又赶忙马不停蹄的跑了过来对江烨询问起了此事。
“不必,如今打仗的钱财是够用了。
可朕将赋税降低,而百姓尚未安定,国家需要钱财的地方颇多,如此咱们现在国库钱财越多越好。”
“其次,也笔钱财朕也早就说过,大梁会一同给我们出的。
所以不必太过在意,反正返还的钱财再多,最后也是在我大魏境内流通,与我大魏有利的。”
面对忠顺亲王的询问,江烨摆了摆手对着忠顺亲王回绝并解释起了用意。
听着江烨的解释,忠顺亲王瞬间明了了起来。
时光飞逝,大梁,板州山河城…
数万军队集结成了六大方阵排列整齐,让人一看便能够感受到这数万军队所带来的视觉冲击与那肃杀之气。
在这军队最前方,木质点兵台之下郑才茂率这数万军队的高级将领们等候圣旨的下达。
就在这时,一群太监登上了点兵台。
为首一着总管太监品级服饰一脸庄严的太监手持请旨走在前列。
而一队禁军也在这时排列小跑到了点兵台之下护卫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乾德三年入秋以来,大梁便狼子野心,犯我疆土,杀我子民,夺走财物,欺我女人,父母袍泽。
其暴虐不仁,致使我大魏百姓生灵涂炭,苦不堪言。
今,大梁逆贼再次起兵犯我疆土,倒行逆施,在我大魏犯下之罪苍天难恕。
后又以败国之态,让我大魏投降,并让大魏对其割地赔款,献上与我大魏有泼天之功将领郑才茂以此来羞辱我大魏。
朕心震怒,我大魏百姓愤慨。
今朕携大魏天下百姓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