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轮大声叫喊:“快来人,给我拦住他。”
“保护老大!”
紧接着左轮的手下们连忙撒到左轮身边保护着他,形势瞬间倒转,仿佛像是梁笑棠几个追着左轮那几十个人来砍,相当滑稽。
劈哩啪啦
梁笑棠凭借着强悍的身体素质以及战斗能力把左轮的人打得落花流水,势如破竹,很快便来到了左轮的面前。
“Laughing!”
“虽然今天晚上你赢了,但是你别太嚣张,只要还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左轮放下狠话道。
因为他知道无论如何梁笑棠都不可能轻易饶了他,既然已经进退两难了,倒不如强硬一次,起码输得没那么难看,也不用被人笑话他怕死,是个依靠父辈的窝囊废!
“是吗?”
“既然如此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只是你这次敢对我动手,那怎么样也要给你一点点处罚,否则我Laughing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梁笑棠冷笑道。
他可不是真正的黑社会,所以不可能杀了左轮。
左轮激动道:“用不着说得这么富丽堂皇,成王败寇,你想怎么样就来吧。”
“很简单!”
梁笑棠冷笑,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随即大声说道:“我只需要你当众跪下来,向我磕头认错,今天我就放你一马,怎么样?”
“哈哈...”
“听清楚我们Laughing哥说的话没,赶紧的。”
彼利仔等人也在旁起哄道。
只是左轮身为进兴社的龙头老大,他又怎么可能会跪在梁笑棠面前呢?
“Laughing,你别做梦了!”
“想让我向你求饶是不可能的,有本事的话你就杀了我。”
左轮宁死不屈说道。
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被人当作笑柄嘲笑,否则以后还怎么出来混。
“是吗?”
“彼利、祥仔,帮一下我们的左轮哥。”
梁笑棠吩咐道。
“是,Laughing哥。”
听到命令后,彼利跟祥仔一脸坏笑的来到左轮身边,随即两人同时朝着左轮的腿踹了上去,强行将他按倒。
噗通。
左轮当即跪在了梁笑棠面前。
任由他再怎么反抗却也无济于事,一副极其不甘心的样子。
“放开我,放开我....”
左轮激动的叫喊着。
可是彼利跟祥仔死死按住他的肩膀,根本就起不来。
嘭!!!
嘭!!!
很快在彼利他们的帮助下,左轮向梁笑棠磕了三个响头。
“哈哈...”
“看起来你很不甘心呀,可是又能怎样,还不是得乖乖向我磕头。”梁笑棠大声嘲笑着说。
“哼。”
左轮冷哼,很不服气的说:“你无耻,有本事放开我!”
“好呀,那我现在就让他们放了你,我看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不想受此耻辱的话你大可在我面前自尽呀!”梁笑棠抬起手示意彼利等人放开了左轮。
于是彼利他们也照做了,左轮也终于能够站起了身。
“我...”
左轮却没有了勇气自杀。
虽然他刚才一直在和梁笑棠叫嚣着,但如今让他自己动手实在是做不到。
“窝囊废果然是窝囊废,你以后别整天把杀人挂在嘴边了,就你这样的,当了龙头也不像是老大,还是趁早改行吧。”梁笑棠嘲讽一番后,便带着人走了。
左轮咬牙切齿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他很愤怒、很羞耻!
“老大。”
小弟们慢慢围了过来询问道。
“都给我滚!”
“滚..”
左轮将一肚子的气全都撒在了那些小弟身上,要不是因为他们没用,刚才也不至于当街被梁笑棠调戏、嘲讽,这实在是把他的脸面全部丢尽了。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天晚上的事我不想任何人知道,否则你们知道后果!”
左轮发泄完以后,叮嘱着手下。
“是。”
小弟连忙保证道。
他们自然清楚这件事传出去后会带来怎样的影响,自然是不敢多嘴了。
只是今天晚上在现场的可不止是他们进兴的人,就算他们不传,谁又能保证梁笑棠他们不会散播消息呢,更何况这还是在大街上,总会有过路人看到这一幕!
......
第二天,整个江湖都在传播起了这条八卦消息。
无论是古惑仔们在茶餐厅吹水,还是其他各个地方,只要是说起江湖事,那么就会有人将这件事拿出来讲,一时间简直成为了江湖头条,甚至连警方找线人打听消息都会得知这件事。
福碌殡仪店。
“喂!”
“你听说了没有,昨天晚上进兴的龙头左轮带着兄弟想要去教训洪英社的Laughing哥,结果却被人三两下搞定了,最后还要被迫当街下跪磕头认错,这简直是太劲爆了!”
义丰社辣姜的头马符碌的小弟鸡肾跟他兄弟炖盅闲聊道。
“不会吧,这么离谱的事都有?”
“Laughing虽然是很厉害,可是人家左轮哥可是贵为进兴社老大,他又不傻,既然是去找人算账起码也会带上几十号人,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炖盅很不相信的回答道。
“呵呵...”
“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昨晚左轮确实是带了几十号人去埋伏Laughing,可是却没想到Laughing犹如神兵天降,大杀四方,吓得进兴那些家伙落慌而逃。”
“结果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那样,左轮哥为了保命,只好下跪求饶了。”
鸡肾吹捧着说道。
“哇靠,这Laughing哥真是太屌了,以后我要把他当成我的偶像。”炖盅很是羡慕着说。
“你们两个臭小子又在聊什么,是不是在说我的威风史呀。”
突然符碌走了进来。
他这个人没什么大志向,所幸死鬼老爸以前在义丰还算是有点人脉关系,死了这么多年还能帮衬到他,给他留了这么一间花圈店,还收了一些手下,在社团里做个小头目。
“碌哥,你来了呀。”
鸡肾跟炖盅连忙起身让座,端茶递水。
“说吧,又有什么事发生了?”
符碌开始询问。
“哦,原本符碌哥你还没听说呀,昨天晚上,进兴龙头左轮被Laughing当众羞辱......”紧接着鸡肾又将刚才的那番话拿出来说道。
看他说得一副起劲的模样,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他就是当事人呢,越传越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