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街道办主任冷冷的瞥了一眼易中海,
“我来是有事情要找张凡。”
“张凡同志,这是你的报道手续,街道安排你接任你父亲的工位,随时可以前往轧钢厂上班。”
张凡接过报道证道谢,将街道办主任送了出去。
而本以为平安无事的贾张氏母子,则被公安同志带走拘留。
“天杀的小畜生!死爹妈的玩意儿!”
“啊!别动我,我自己走。”
“老贾啊,你快睁开眼看看,我们母子被姓张的小畜生欺负了啊……”
“快把他带走吧!老贾!”
……
四合院外,隔着老远,依旧稀稀拉拉传来贾张氏的哭号。
张凡拉着妹妹的手,揣好钱袋,不理会憋屈的众人,转身就往屋里去。
看张凡理不理自己,一大爷脸色漆黑,血压都高了。
这小子,成心跟自己过不去。
思来想去的,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张建国的二百块钱抚恤金,他给了张凡,可这酒席钱,张凡给收了……
哎,里外里,这羊毛都出在他这个一大爷身上!
卧槽!
这小子,很腹黑啊!
方才情势所迫,易中海着急息事宁人,可现在,善于玩弄手段的易中海一下子盘算了过来!
好小子,算计到你一大爷头上来了!
易中海急忙叫住张凡,
“等等!”
张凡牵着诺诺的小手,停下脚步,
“还有什么事吗?”
“这钱不对吧?”
易中海冷着脸说道。
“怎么不对?”
张凡面色淡然,反倒是诺诺,不有自主的抓紧了哥哥的手。
“那二百块钱……”
“我父亲的抚恤金!”
张凡应声道。
易中海点点头,
“是,可那酒席钱……”
“我父亲丧事的酒席,份子钱啊!”
“是,可这酒席钱是……”
“酒席钱是大家伙热心帮忙出钱出力!”
易中海:妈卖批啊!合着大家伙出钱,自费吃喝,还免费帮你操办丧事!?
易中海麻了!
可他又不好说什么,任由张凡拉着诺诺回了屋里。
转过头,易中海看向四合院的住户们,
“这酒席钱……”
“一大爷帮着张建国操持丧事,请大家伙吃酒席!”
人精似的众人,立刻哄笑着四散而去。
废话!
已经被张凡坑去了五块钱,难道还要再被一大爷坑!?
迅速散开的众人,飞快的奔向家,严严实实的关上了大门,院子里,只留下脸色黑如锅底的一大爷。
人心不古!
张凡拉着妹妹诺诺走进了屋。
屋里乱糟糟的,锅碗瓢盆胡乱的散落在灶台上,房间里,触目可见的破烂的衣服和垃圾,堆在地上的角落。
红漆实木饭桌上,几块干巴巴的玉米面窝头,还有半碗没喝干的水。
望着眼前的情景,张凡的眼睛不由得有些湿润。
再想到初见妹妹时的模样,无比心酸。
这些天,也不知道年幼的妹妹受到多少惊吓,吃了多少苦!
这群畜生啊!
张凡忍不住咒骂道。
眼见着张凡泪眼朦胧,诺诺抬起肥嘟嘟的小手,贴心的安慰张凡。
“哥哥,别哭!”
“爸爸说,掉眼泪了,就不漂亮了!”
“哥哥在诺诺心里,永远是最帅的!”
听着诺诺贴心的话,张凡一个大男人噗嗤一声,没忍住。
一把将地上的妹妹抱起来,
“诺诺放心,哥回来了,就不会再让你受一丁点苦!”
“从今以后,哥让你过上好日子,人人都羡慕的幸福日子!”
诺诺眨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滴溜溜的望着张凡,
“跟哥哥在一起,就是诺诺最好的日子!”
说完,两只莲藕般的小胳膊环上张凡的脖颈,细嫩的小脸亲切的贴在张凡的脸上,
“哥哥,你是不是以后都不走了?”
“嗯,哥不走了!”
“好啊,好啊!诺诺可以一直陪着哥哥了!”
诺诺欢喜的挥舞着小胳膊,发出银铃的笑声。
两个人嬉笑打闹一会儿,张凡将妹妹放下来,
“诺诺,现在,咱们需要先收拾一下家里。”
“好!”
诺诺懂事的应道。
从卧室开始,张凡先将床上的被子折叠好,衣服按照春夏秋冬季节分门别类,叠放进衣柜。
床铺上下彻底进行清洁,更换上干净的床单被罩,最后将需要清洗的统一放进盆里。
张凡忙的热火朝天,诺诺也懂事的帮着张凡打下手。
不一会儿的功夫,经受过部队训练的张凡,就将里外都收拾的干干净净。
厨房里,连锅碗瓢盆都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啊!大功告成!”
张凡双手叉腰,望着焕然一新的房间,这个家总算是像样了!
诺诺吃惊的看着彻底变貌的家,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
“哥哥,你掐我一下?”
“这还是诺诺的家吗?”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先前和爸爸在一起,家里可没有现在这么整洁干净。
张凡一来,家里就好像完全变了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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