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呀,刚才吓死我了。”白展堂拍了拍心口,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萧先生您整的这出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自己真的要被不良人抓走了。”
“呵,要不是这位公子缘故,若我知道你盗圣的身份,绝对会第一时间将你抓住,然后收监大理寺!”袁天罡冷声出言,让得白展堂脖子不禁缩了又缩。
“展堂兄不用多虑,既然袁大帅已经答应给你这块免罪金牌,你在大唐境内可以安心生活了。”萧元笑着说道。
“哎呀这真是太好了!”白展堂喜形于色,终于不用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了。
“提醒你一句。”袁天罡沉声道:“这免罪金牌只在大唐境内有效,去了其他皇朝可不认,所以你最好还是注意点。”
“一定一定!”经历了这番事件,白展堂收敛了许多,不会在得到免罪金牌后故意作死了。
“此间事了,本大帅也该回去向陛下复命了。”袁天罡摇了摇头,对着萧元和客栈众人一拱手后就带着不良人们离开了同福客栈。
“呼……终于走了,不良人在这儿也力是真的大。”同福客栈的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袁天罡带给他们的压迫力实在是太强了,和萧元那种如沐春风的气质完全不同,他们实在是有些应付不来。
“萧先生,这番谢谢你了啊。”虽然遭受了一番惊吓,可白展堂也得到了实打实的好处,所以还得反过来谢谢萧元。
“展堂兄不用言谢,区区小事罢了。”萧元笑道:“倒是今夜吓到展堂兄了,我在这里先赔个不是。”
“嗨,没事没事,这样的事我经历的多了,不差这一回两回的。”白展堂双手捧着免罪金牌,左看看右看看,爱不释手,舍不得松开。
萧元也不阻止他,而是径自从客栈的后门离开了。
“这几次讲的都是和剑有关的啊。”萧元沉吟二三,“再这样下去偏科是真的有点儿严重了,还是需要全面发展才对。”
萧元走在夜路上,听着角落处隐隐约约传来的虫声,决定试试在没人听的情况下能不能开启天道金榜。
于是,萧元行至七侠镇的一处破面前,坐在了石狮子面前,清了清嗓子后,对着石狮子开始了讲述。
“天道金榜,今日再开!”
强烈的金光刺破了黑夜的夜幕,洒落在天下间每一处。
正在带领不良人往京城回赶的袁天罡见状,不禁抬起了头,往天上看去。
“奇怪,天道金榜怎么在四更天开启了?这未免有些太晚了吧?”袁天罡不解,但既然天道金榜已开,他也不能不关注,于是下令道:“就地休整,待天道金榜收起后再赶路!”
“遵命,大帅!”
大秦皇朝,批阅完奏折原本准备睡下的嬴政又爬了起来,看着窗外照进来的金光,有些懵逼。
“这是何故?天道金榜居然在大半夜开启?赵高,去请阴阳家月神过来。”
“启禀陛下,月神前往小圣贤庄参与围剿墨家叛逆去了,如今的咸阳城内,阴阳家只有云中君在。”
“那就把云中君给我请来。”
“遵旨!”赵高下去了,而嬴政则是闭目养神,静静等待云中君的到来。
大明江湖。
“奇怪,大半夜的开天道金榜,这也太奇怪了吧?”成是非被云萝郡主强制拉了起来,不情不愿地看着天空中那散发着闪耀光芒的金榜。
“云萝呀,咱们能不能不关注这劳什子金榜呀?直接睡觉不好吗?”
“少废话,这金榜是最有可能帮到皇兄的,你给我好好看着,不准偷懒!”
“看就干嘛,这么凶干嘛。”成是非无奈,只能继续和云萝一起等待天道金榜接下来的变化。
“又开启了?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已经赶到大明江南的独孤求败疑惑无比,他知道天道金榜和萧元关系非同一般,可他也不明白萧元到底有什么目的。
“或许他有自己的考虑吧。”独孤求败也想不明白,不过他知道萧元不是那种有野心的人,因此也并没有多管,而是选择了无视,迈步前往面前的庄园。
庄园中,正有一名年轻男子注视着他,身上剑意澎湃,倒不是西门吹雪,而是西门吹雪惦记已久的敌手——叶孤城!
“久闻独孤前辈大名,如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叶孤城沉声出言。
“你也不差。”独孤求败的声音很轻,语气中却充斥着赞叹,“如今的年轻人真是一代强过一代,我这老头子果真是该入土的时候了。”
“前辈说笑了,前辈开创的无招剑境不知是多少剑客的顶尖追求,又何必妄自菲薄呢?”叶孤城拔出了自己的佩剑,“还请前辈为我证剑!”
“可!”独孤求败轻轻一点头,然后运起剑指,与叶孤城战至了一处!
这场战斗注定没有多少人知道,但它绝对是江湖剑道最顶尖的剑诀!
萧元并不知道这一场剑诀,而是决定好了要讲什么,“天下间各种各样的神功数不胜数,然而,却很少有一门全面的神功,今次我给大家讲的就是一门十分全面的神功,包含了对决,疗伤,内力,武功,甚至控制等诸多能力!可以说是十分全面。”
“但相应的,这种武功不像《葵花宝典》和《辟邪剑法》那样入门简单,它还是需要相当的天赋的,所以各位要是想要修炼此功,倒是要考虑再三,搞清楚自己有没有这个天资修炼。”
“这门神功的名字叫做——《九阴真经》,来自于大宋皇朝!”
“九阴真经?”
大宋皇朝的终南山上,全真派开派祖师王重阳拖着病躯,看向天空中的金榜,“天道金榜……居然说到了这个,哎,《九阴真经》怕是又要引起江湖上相当程度的风波震动了啊。”
如今全本的《九阴真经》就在全真教,可是王重阳自知大限已到,怕是很难保住《九阴真经》,现在天道金榜又火上浇油,让他更是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