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背上背着贾东旭,一直送到贾家。
贾东旭刚被放下来,就有一个巡捕来到贾家。
“你们是棒梗的家长?”
“棒梗在家吗?”
巡捕直接问。
“我是棒梗的妈妈,有事吗?”
贾张氏不说话。
贾东旭也不说话。
秦淮茹只能硬着头皮答话。
“我们是要带走棒梗的。”
“棒梗在赵东方家入室盗窃,考虑到他年龄小,腿又断了,特别允许他在家养伤。”
“现在,他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我来带走他。”
巡捕表明来意。
棒梗就在屋里玩,听到巡捕抓走他,当场吓得脸色苍白。
“奶奶,我不要去。”
“我不想坐牢。”
棒梗真怕了。
抓着贾张氏的衣服不松手。
“巡捕同志,棒梗还是一个小孩,他年纪这么小,求求你们不要抓他,我一定好好教育他。”
秦淮茹苦苦哀求。
“巡捕同志,求你给棒梗一个机会,我保证以后好好教育他。”
傻柱也上来帮忙讲情。
“不行,我们已经立案了。”
“必须把人带回去。”
“你们也该反省一下,为人父母,特别是你这个当父亲的,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巡捕教训傻柱和秦淮茹。
以为他们是两口子。
啪!
没等巡捕说完,傻柱就挨了一个大耳光。
“臭不要脸的,你敢假装棒梗他爸?”
“巡捕同志,快把他抓起来,他就不是一个好人,冒充棒梗的爸爸,对我儿媳妇用心不良。”
贾张氏又啪啪给傻柱两个耳光。
傻柱都委屈死了,他只是帮忙说情,怎么还挨打了?
巡捕到来的时候,有一些人跟来看热闹,就在贾家门外,看到傻柱被打了,众人一阵大笑。
“抱歉,是我误会了。”
“这位女同志,他没有冒充棒梗的父亲,是我误解了。”
巡捕连忙道歉。
同时眼神有些古怪的看着傻柱。
他不是棒梗的父亲,怎么对棒梗这么在乎?
刚才他说的话,他的表情,太容易让人误解了。
“哼!”
贾张氏瞪了一眼傻柱。
活该他挨打!
傻柱苦笑,白白被打了三巴掌。
脸都肿了!
“好了,我很忙,现在就带棒梗回去。”
巡捕说着,伸手就要抓棒梗。
“你不能抓我大孙子。”
“要抓,就连我一起抓过就好了。”
贾张氏把棒梗护在身后。
棒梗得意了,还探出脑袋,冲着巡捕伸舌头,做鬼脸!
秦淮茹恨不得给他一巴掌,这是作死吗?
“女同志,我警告你,我来带走棒梗是在执行公务,你要是妨碍公务,就连你一起带回去。”
巡捕亮出手铐。
唰!
贾张氏闪了。
把棒梗让出来了。
棒梗蒙了,奶奶怎么不护着他了?
棒梗被带走了。
院里的人指指点点。
至少五年内,院里没人被巡捕抓过。
今天棒梗被抓了。
易中海就在不远处,面色阴沉地看着棒梗被带走。
他知道阻止不了,就没过去自讨没趣。
“赵东方这个小兔崽子,他就是一个祸害,不能让他留在院里,必须想个办法把他赶出去。”
易中海脸色阴沉。
“赵东方,我要弄死他。”
贾东旭咬牙切齿。
“对,绝对不能放过赵东方这个小兔崽子。”
贾张氏更恨赵东方。
秦淮茹面色阴沉,他也恨赵东方。
“秦姐,你放心,有机会我一定会替你报仇,帮棒梗讨回一个公道。”
傻柱一看女神脸色阴沉,信誓旦旦的表示。
当晚。
棒梗被抓,成为四合院共同的话题。
第二天早上。
贾家。
他们刚准备吃早饭,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肉香。
“是肉粥的香味,赵东方这个小兔崽子,一大早上就吃肉,他怎么没撑死?”
贾张氏猛咽口水。
她馋了。
贾东旭把筷子一扔。
“不吃了,真难吃!”
“你能不能做点好吃的?”
贾东旭冲着秦淮茹发火。
秦淮茹很委屈。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家里要什么没什么,只剩下一点粗粮,她拿什么做好吃的?
“我也不吃了!”
贾张氏把筷子放下。
“妈,你不是要去厂里报销我的医疗费吗?”
“你到厂里,先找我师父,找他一起去,他是厂里的八级钳工,有他在场,能多报销一点。”
贾东旭叮嘱贾张氏。
同样去报销医疗费,同样的伤情,同样的花费,不同的报销方式,报销的额度也大不一样。
贾东旭听人说过,才找易中海出面。
“你放心,我知道了。”
提到钱,贾张氏的眼睛亮晶晶的。
盘算着能要回来多少钱?
不管要多少钱,都会一分不少地进入她的小金库,当她的棺材本,养老钱。
当然。
隔三差五馋了。
她也会偷偷拿着钱,一个人出去解解馋。
“小贱人,你给我听好了,厂里报销医药费的事儿,你不许对任何人说。”
“不能让傻柱知道,明白吗?”
贾张氏瞪着秦淮茹。
贾东旭治疗的钱,绝大部分都是傻柱垫付的。
傻柱知道医疗费报销了,肯定会来要钱。
秦淮茹点点头。
“还有你,小赔钱货,你也不许说出去,听到没有?”
“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你卖了。”
贾张氏威胁小当。
哇!
小当还是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
看到贾张氏凶恶的样子,当场被吓得哇哇大哭。
“小当不哭!”
秦淮茹心里叹了一口气,把小当抱起来哄着。
贾张氏只对棒梗好,不待见小当,总叫她赔钱货,秦淮茹心里很不舒服,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贾张氏出发了。
她急着拿到钱。
收拾收拾,早早就出发了,恰好赶上轧钢厂上班的汹涌人流。
到轧钢厂门口,她看到赵东方了。
很多人主动和赵东方打招呼。
有一些人,很有派头,很有气势,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厂里的领导,也笑着和赵东方打招呼。
“赵东方这个小兔崽子,看起来很受人尊敬。”
“他凭什么?”
“他就是一个乡下来的泥腿子。”
“我们家老贾是工人,我儿子贾东旭也是工人,根正苗红的工人,怎么就比不过赵东方?”
“我诅咒他,焊电焊的时候被电死!”
贾张氏看着赵东方,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