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被一巴掌打趴下了，吓的一起跟过来的秦淮茹，慌忙倒退三步，和赵东方拉开距离。
“姓赵的小兔崽子，你敢打我？”
“你虐待老人，你给我等着，我要报警抓你。”
贾张氏爬起来控诉的时候，众人一阵哄笑。
她刚才趴在地上，脸贴着地，蹭了不少泥土，变成一个大花脸，她自己还不知道变成小丑了。
“笑什么笑？”
“我看谁敢再笑？”
贾张氏被笑蒙了。
她能看出来，众人在嘲笑她。
“够了，贾张氏，你胡闹什么？”
“想死吗？”
牛老爷子冷哼一声，冷冷地看着贾张氏。
牛老爷子身边的赵东方，感觉到一股瘆人的寒意，从牛老爷子身上散发出来。
“牛老爷子的气势太恐怖了，让人不寒而栗，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牛老爷子是什么身份？”
赵东方疑惑地看了一眼牛老爷子。
没等他想明白，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扭头一看笑了。
贾张氏尿裤子了！
赵东方一点都不感觉意外。
他在牛老爷子身旁，仅受气势波及，汗毛都竖起来了，直面牛老爷子的贾张氏能好的了吗？
“你们在干什么？”
“赵东方，贾张氏是你们家亲戚，是你们家族中的长辈，你怎么能打长辈？”
“简直太不像话了，你还算是个人吗？”
易中海一来就开始拉偏架。
啪！
赵东方也没惯着他，一个耳光甩过去。
“赵东方，你怎么能随便打人？”
易中海被打懵了。
一大妈看到自家男人被打不干了。
“他活该被打！”
“上来就拉偏架，给我扣帽子，我打他怎么了？”
赵东方冷冷地质问。
“易中海，你过分了。”
牛老爷子冷冷地看着易中海。
“是贾张氏胡闹，他说他儿子出事儿，小赵不该买自行车，要赔偿一百块，不给就抢自行车。”
“你说，谁对？谁错？”
牛老爷子质问易中海。
易中海看一眼贾张氏，叹了一口气，这么多人看着，他还能怎么样？
只能大事化小。
不能私下解决。
“东方，我和你说一声对不起！”
“我不该太心急，我一直提倡尊敬老人，一看你打长辈就...”
易中海道歉。
“你滚吧！”
“你这算是道歉吗？”
“你还是在指责我不尊敬老人。”
“贾张氏多大了？”
“她算个屁老人？”
“像她这么大年纪的人，大多数都在工作岗位上，就算没有工作的，也能打点零工去赚钱。”
“她可倒好，被你们惯的一天在家屁事不干，专门做妖！”
赵东方不接受道歉。
直接驱赶易中海。
围观的众人纷纷点头。
易中海的道歉太没有诚意了。
贾张氏的确不算一个老人，她最多也就比易中海大一两岁，最多就是一个大龄的守寡妇女！
易中海两口子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
转身就走了。
贾张氏尿裤子了，没脸见人了，狼狈地逃了。
贾家。
“看什么看？”
“还不给我洗裤子去？”
贾张氏换下尿湿的裤子，甩给秦淮茹，液体甩了她一头一脸，秦淮茹差点吐了。
“妈，东旭还在住院，我拿的东西，还要到医院去照顾他。”
秦淮茹提醒。
“先给我洗裤子，再做饭，等我吃饱了，你再去医院照顾东旭。”
“晚去点儿，他死不了。”
贾张氏只顾自己。
秦淮茹无奈，只能去洗裤子。
看到她洗裤子的人，一个个冷言冷语，都看到贾张氏尿裤子了！
贾张氏干脆不出门了。
刚才。
她在众目睽睽下尿裤子，太丢脸了，没脸见人，白天绝对不能出去，晚上倒是可以出去转转。
没等秦淮茹洗好裤子。
贾张氏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
“赵东方，肯定是那个小畜生。”
“该死的小畜生。”
贾张氏站起来，气冲冲的推开门。
她要去后院，要一碗肉吃，凭什么赵东方吃肉，她们只能吃窝头？
刚推开门，就看到一个邻居。
贾张氏又把门关上了。
又想起尿裤子的事了。
“该死的赵东方，我非弄死他不可！”
贾张氏在屋里走来走去，都快发狂了。
小当吓得跑出去找妈妈。
只有棒梗不怕，他非常清楚，不管贾张氏有多愤怒，肯定不会动他。
岁月如梭。
时光流逝。
几个月过去了。
贾东旭早就出院了。
他的两条腿废了。
有人还传说，他成太监了。
住院期间，据说花掉三百多块钱，后来住不起了，只能回家养着。
秦淮茹洗衣服，洗着洗着，眼泪滴滴嗒嗒地流淌。
“秦姐，怎么又哭了？”
“是不是贾张氏又骂你了？”
傻柱“恰好”经过，他经常“恰好”经过，少则每天一两次，多则每天七八次，乐此不疲！
“我没事儿。”
“东旭残了，我家没收入了。”
“早上只有窝头，我婆婆他们吃不饱，全怪罪在我身上。”
“我只是一个普通女人，还没有一份正式工作，我能有什么办法？”
秦淮茹说着，眼泪流得更凶了。
傻柱感觉有人拿着刀子，在他胸口狠狠地狠捅了一下，简直撕心裂肺，秦姐实在是太可怜了！
“秦姐，你真是一个好女人。”
“贾家要是没有你操持，早就完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你拿着，补贴一下家用！”
傻柱拿出五块钱，还有二斤粮票，一斤肉票，全都塞给秦淮茹。
贾东旭住院后，同样的事儿，三天两头就发生一次。
傻柱不止接济贾家，就连贾东旭住院的钱，大部分也都是他偷的，他的工资一分都没攒下来。
第二天下午。
焊工车间。
有几个人围着赵东方。
赵东方拿着焊枪，专注地焊接特种钢零件。
“孙师傅，你说赵师傅能通过六级考核吗？”
“肯定没问题，赵师傅焊接技术精湛，我看就算是让他直接考七级，他也很可能一次通过。”
“赵师傅这么强吗？”
“当然！”
“别说了，赵师傅焊完了，评委去检查了。”
众人安静下来。
赵东方考六级焊工，笔试早就完成了，成绩大满贯！
就等着实操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