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关切之情溢于言表的方夫人,哪怕方以两世为人,也是鼻尖一酸。
“母亲,也该由我承担起我该承担的责任了!”
“以儿真是长大了,以后不能再把你当小孩子了”方母感慨着再次叮嘱了方以之后也是起身回去休息了,毕竟这些天也是一直在操劳着。
方以看着母亲远去的背影,也是暗暗下定决心
“以后无论如何,这都是我此身的血脉亲人,定要护持一生安康”!
言罢,方以也回去再熟练下武功,虽然是脑海中对这玄冥神掌熟练无比,毕竟还未真正对敌。
一夜匆匆。
第二天早晨,方以起床洗漱后,慢悠悠赶去了前厅,却发现前厅与正门之间的大演武场上,诸位师兄已然在各自修炼。
方以心中惭愧下后,才过去找到大师兄陆柏。
“师兄,都说了多休息下,你们还起这么早。”
“小师弟,这种情况,想休息大家也没法安心,还不如早点起床,过来修炼武功,无论谁想找我们的麻烦,我们也不会让他们轻与。”陆柏沉稳道。
看到如此情景,方以也不好再多说。
“武场的诸位师兄都到了吗?”方以疑惑道。
陆柏哼了一声:“武场弟子受师傅传业大恩,谁会做缩头乌龟,加上我五十二人尽数到了,只是弟子数量还是不如那虎威武场,毕竟那虎威武场号称弟子五百!”
方以听言嗤笑一声:“那杜天虎什么人都收,也只配拿着数量唬人了,父亲收弟子向来心性第一,才能这种情况下,同仇敌忾,若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虎威武场,恐怕还未别人如何,自己内部就分崩离析了!”
陆柏听得此言,也是深有同感的点头。
“诸位师兄修炼后,便休息会,恐怕用不多长时间,恶客便该上门了。”方以看着演武场的诸位师兄继续道。
说罢,却发现大师兄陆柏正定定看着他。
方以一愣:“陆师兄,怎么了!”
“师弟真是长大了,面对此种情形临危不乱,师父也是后继有人”陆柏却是说出了昨晚方母一样的感叹!
方以听言,也是尴尬一笑,自己毕竟是一夜之间增加了二十余年的经历,还真是瞬间长大了,只是这又如何对人言。只好以笑容掩饰尴尬,然后脚底抹油,以问候母亲的理由匆匆离开。
方以问候了母亲,然后又一起吃了早餐,看了看头顶高升的太阳,想着该来的也该来了。果然,不过盏茶功夫,
就听武场弟子禀告,那虎威武场百余人浩浩荡荡径直朝着宏远武场过来了,距离武场不过几里路了。
方以冷哼一声:“还真敢来,我倒是要看看,这老虎有多凶!”
说罢,方以和母亲便一块走出前厅,看着严阵以待的武场弟子,方以也是感慨那位便宜老爹收的弟子人品都是不差,这种情况下,却是无一人退缩。
不多时,方以定睛一看,只见前方街角处,拐过来一片身穿红色劲装的武者,胸口皆有虎头刺绣,最前面,更是有四名弟子抬着一座方轿,想来那轿内便是杜天虎了,路边行人看到这些人来势汹汹,更是急忙避让,省得一不小心触了霉头。
“好大的架子,专门乘着轿子来,还真是没把我们武场看在眼里”
方以看着那些虎威武场众人嚣张的模样冷哼一声。
几个呼吸间,那些武者便已逼近了武场正门,毕竟来的这些人都是武功傍身,轻身功夫也算是基础武学。
行至武场正门,虎威众人一顿,其中一人越众人而出,对着正门喊道:“这便是宏远武场的待客之道,客人临门,也无人出来迎接。”
方以正待说话,大师兄陆柏却是早已按奈不住,说道:“若真是客人,我宏远武场自不会失了礼数,只是恶客临门,不要说迎接,不以棍棒加身还是好的!”
那人正待说话,轿中却传来一声哼声:“伶牙俐齿,陆柏,果然不愧是方宏远首徒,只是不知道你的推云手是不是有你的嘴利。”
说罢,轿帘无风自动,同是穿着红色劲装,只是袖口处金边点缀的一豹首环眼中年扬身而起,这便是以一手赤焰虎劲闯下威名的虎威武场之主杜天虎。
据说此人年轻时曾经在清江城之北赤羽门学艺,后来不知为何,孤身一人来到清江城,创建虎威武场,更是以赤焰虎劲连败清江城十多位高手,若不是方以之父方宏远出手,恐怕还真能让杜天虎在清江城再显赫几分。
不过也正是如此,宏远武场与虎威武场的梁子也就此结下,从那之后,多年来,双方互不对付。
而在方以记忆中,方宏远曾经说过。
“这杜天虎的来历与赤羽门也不是那么简单,赤羽门因为背靠荒芜山脉,堵住了他的发展之路,而为了扩大势力,一直想向南扩张,而首当其冲的便是清江城,若不是清江城为环江六城之一,这六城一直抱团取暖,恐怕赤羽门也早已经按捺不住了,这杜天虎恐怕也是赤羽门重要的一步棋子。”
“甚至其他人也是对这事略知一二,只是担心引起赤羽门的过激反应,也从未对杜天虎做出其他反应,毕竟杜天虎除了创建虎威武场之外也未做出其他出格之事。”
而如今如此迫不及待,恐怕除了宏远武馆的变故外,赤羽门也未必没有别的心思。
方以看到杜天虎下轿心中思绪一一闪过。
这时杜天虎下轿后,领着弟子径自进了门厅,看到一众宏远武场弟子以及为首的方母几人,脸上堆起假笑
“方夫人,节哀,没想到天妒英才,方兄正值壮年便遭此厄运,让人叹息。”
话还未说完,方母怒道:“杜天虎,也不用你在这惺惺作态,有什么话直说,我家老爷在世时便说过,若说这世上有谁成天期盼着他出事,恐怕第一个就是你杜天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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