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宁采臣转过头,冲门外喊道:“谭员外,还请入内一叙!”
门外,听到宁采臣的叫喊,谭老爷打着摆子,有些迟疑的问道:“道长,你喊我作甚?”
“这些鬼寻你,有要事相商!”
“啊!”
“这下,可苦煞我也!”谭百万闻言,老脸一垮,停在哪里,走也不是,进也不是。
“老爷,道长叫你,你怎么没反应啊?”
谭百万有些犹豫,一旁的谭夫人推了他一把,却是不由分说,推着谭百万往房子里去。
谭百万见状,心中大骇,心道:“你这败家娘们,那脖子上挂着的,是肿瘤吗?”
“哐当!”
谭老爷进了门,那大门赫然关闭,放出一声巨响,将谭老爷吓了一跳。
“咕嘟!”
谭老爷咽了咽口水,一步三颤,走到宁采臣身边,颤着声音问道:“道长,道长?”
谭老爷见宁采臣站在哪儿,也不发出声音,还以为宁采臣已经被害,顿时用手推了一下宁采臣。
“有何要事?”
宁采臣停下术算,猛的睁开双眼,眼里金光一闪而逝。
“啊!”
谭老爷被吓一跳,顿时鬼哭狼嚎起来。
“鬼呀!“
谭老爷顿时跳了起来,准备往后跑,那肥胖的身躯此时变得极为油滑,好似一条肥胖的大泥鳅,穿行在水中一样。
宁采臣摇了摇头,伸出一只手,将他一把拉住,同时嘴里说道:“谭员外,你莫怕,有贫道在此,这些小鬼是不会伤害你的!”
“对啊!”
“你别害怕,我们不吃人的。”女鬼顿时浮出身形,两脚离地,约摸三尺高,吐着舌头,幽幽的说道。
“鬼,鬼呀!”
“放开我,有鬼啊!”
“有鬼啊。”谭百万看着那女鬼,吓得脸色苍白,背后冷汗直冒,双腿发软,犹如软脚虾一般。
谭老爷极为肥胖,但被宁采臣提在手中,犹如一只落魄的小鸡仔,虽然极力挣扎,但却被宁采臣死死控住。
“你莫要吓他!”见到谭老爷陷入魔障,宁采臣顿时瞪了女鬼一眼。
女鬼有些戚戚然,缩了缩脖子,没有继续恶作剧。
“谭员外,谭员外。”宁采臣边喊着谭百万的名字,边掏出一张符箓。
可谭老爷被吓的不行,如今已然深陷魔障,只知道不停的叫着鬼,丝毫没有理会宁采臣。
宁采臣见状,皱了皱眉头,大声喝道:“天清地明,神鬼无常,太阴一卜,神归泥丸!”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宁采臣手中的符箓化为一道金光,没入谭百万身体中,那谭百万瞬间恢复正常。
“道长,救命呐!”
刚刚清醒,谭百万边吼了起来。
“聒噪!”
宁采臣眼睛一眯,一股煞气弥漫而出,谭百万犹如哑了脖子的公鸭般,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原本谭百万还有一大推话,此时都被堵在了喉咙,感觉到这一股煞气,谭百万一脸惊恐。
见谭百万如此上道,宁采臣点了点头,指了指女鬼,开口说道:“谭员外,此事我已经查清!”
“这位姑娘,也就是你口中的女鬼,她之所以每天把你们搬下床,原因就是你在建房子的时候,把房子盖在了人家的坟地上。”
“你居住在上面,把人家压的难受急了,人家才会害你的。”
“啊!”谭老爷大惊,他只是建一个房,哪里想过还有这些事情!”
“不得不说,谭员外你也厉害,明知这地方不干净,还把房子建在人家坟地上,看来是寿星公喝砒霜,嫌命长了!”
“什么?”
“屋子下竟然住着一大家子鬼!”
谭百万闻言,脸色白了又青,想到自己和一大家子鬼在一起生活了半年,谭百万吓得白毛汗直冒。
“还请道长救我!”闻言,谭百万推金山,倒玉柱,向宁采臣跪下。
宁采臣见状,急忙将他扶起来,点点头,开口道:“没事,此事就包在贫道身上!”
“呼~”
听到这话,谭百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随即偷偷的瞥了瞥女鬼,开口说道:“多谢道长,救命之恩,谭某人定当重谢!”
宁采臣点点头,随即开口道:“此事皆由你而起,所以与你脱不了关系!”
“那我们现在,应当怎么办呢?
“要不,我不住这儿了!”
“然后我把这里卖出去,不知此事可行否?”
“此事却是行不通!”
“众所周知,你这个地方,乃是出了名的鬼屋,就算是卖出去,你卖给谁?”
“谭老爷,先不说这个鬼物,到底有没有人要,而且就算卖出去了,这位姑娘的一家子还是被压着,你这个始作俑者就算搬走了也没用。”
宁采臣话音刚落,只见谭百万开口问道:“不知道长有没有办法,救我们一救。”
“办法嘛,倒也不是没有,可如今补救,却是晚了一些。”
“尽管如此,我这里任旧有两个办法,不知道员外你愿不愿意听呢?”
“愿意!愿意!”
“道长,您请上座,讲经说法。”谭百万一脸谄媚,开口说道。
宁采臣见状,幽幽笑笑,开口道:“这第一个办法,可谓是十分简单,”
“要么你把这个房子拆了,要么就帮这一大家人,重新帮修好坟,只是这个花销,肯定十分大的。”
“嘿嘿!”
“我怕谭员外你,耗费不起啊。”
说道这里,宁采臣邪魅一笑,他深知,眼前这个人,那可是一毛不拔的伟大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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