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
张副所看着高远，苦笑道：
“高远，你对自己的听力和视力，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你这叫比正常的好上一点？”
正常情况下。
100米的距离，正常视力的人眼，能看清楚人脸的大致特征。
这没什么问题。
但是100米，还能听到对面的小声谈话。
这就有点变态了。
高远咧了咧嘴，说道：
“其实我的嗅觉，也还不错。”
闻香识女人这个技能虽然有点奇葩，但总归是嗅觉方面的能力。
对高远嗅觉的增持，也是全方位的。
至少有了这个技能之后。
高远每次进卫生间，或者脏乱差的地方，都有点不太舒服。
就比如此刻。
当站在距离坠楼者大约三米的位置处。
他就闻到了血腥味，和一些别的味道。
而这些，自然是从草丛里，那个坠楼的裸着身体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比如有一种，类似石楠花的味道。
于是高远对张副所说道：
“这个女人，应该跟楼上的那两个男人中的其他一位，甚至可能是两位，在跳楼前发生了关系……”
“因为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石楠花的味道。”
“？？？？？”
“！！！！！”
这一次，张副所是彻底震惊无语了。
但又不敢完全相信。
毕竟这事，实在是太超出正常人的嗅觉能力了。
警犬也不过如此吧？
想了想，直接问法医：
“秦法医，你确认一下，坠楼者死前有没有发生过杏行为。”
“哦。”
那秦法医就了一声，片刻后便说道：
“有发生过，身体里还留在有晶液。”
“卧槽！”
张副所直接爆了一句粗口，看着高远，道：
“你这鼻子，不会是狗鼻子改装的吧？”
“这玩意，站在三四米外，都能用鼻子闻出来？”
高远感觉自己被骂了。
笑笑不说话。
辅警小马这时却说了一句：
“那个，我记得狗鼻子的话，好像能闻到几百米外的味道。”
“如果处在发晴期的话，甚至范围能到一公里以上！”
“？？？”
高远翻了个白眼，没再说话。
其实，他还闻到另外一种味道，但是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只是觉得熟悉。
好像在哪里闻到过似的。
无法确定。
于是并没有提出来，以免影响到张副所的侦破方向。
“我们上去吧，让秦法医先查着。”
张副所有点不放心小陆等人。
虽然带小陆的，是派出所的一位老警察。
随后，三人就上了楼。
…………
2503门外。
高远就看到了和其他警察一起，正在做侦破工作的小陆。
看到高远。
小陆又看了看两个老老实实蹲在角落里的男人，走过来低声说道：
“高远，这两个人，还有掉下去的那个，都是你们节目的选手。”
“死者，也就是那个女的，住在这里。”
“其他两人，不住这个小区。”
“！！！”
高远震惊了，看向那两人，却没有认出来。
不过，随后他就看到了，房间里的无人机。
和跟拍自己的无人机，是一个型号的，上边还有节目组的logo编号。
“这事玩大发了啊！”
“一年的节目，这才只进行了一周不到，就搞出了人命，还怎么搞下去？”
高远只觉得替节目组一阵头疼。
好在……
说句冷血的话。
这是在节目直播时间之外出的事。
而且看起来，应该是这三个人在这屋里乱搞时，搞出来的事。
所以节目组想把自己摘出来，也不难。
但总归……
节目组的制作方和导演组，要出血了。
不过，这些都与高远无关。
他在跟着张副所，在屋里各个房间转了一圈后，有一个重大的发现！
楼下的那个味道，这里也有！
而且，他也终于想起来，这个味道，到底之前是在哪里闻到过了！
思考片刻后，高远还是决定说出来：
“张所，我在这里，闻到了一种，和下边那个死者身上一样的味道。”
看到张副所想歪了的表情，高远马上摇头道：
“不是那个，是另外一种。”
“这两个人身上都有。”
“卫生间的马桶上也残存有一些，应该是冲掉了。”
“而且，这个味道，我白天的时候闻到过！”
“就是和临海路派出所的李队，一起抓捕一个聚众赌博团伙的时候。”
听到高远的话。
经验老道的张副所，还有那个老警察，立刻神色一肃。
“老张，你带人去卫生间。”
“看看能不能提取出什么东西来！”
说完，转身走向角落里蹲着的两个男人，问道：
“老实交待，你们两个是不是吸独了？”
张副所话一出来。
蹲着的两个男人，神色顿时为之一变，极为惊恐。
得。
看这表情。
高远就知道张副所的猜测成真了。
也终于知道。
那种味道是什么了。
但是……
为什么这种味道，会出现在白天那个赌博的地方？
高远皱眉苦思。
努力回忆。
味道，是从当时哪个人的身上，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