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你何雨柱送的,但淮如就是吃了你的鸡才流产。”
“这是事实,也是真相。”
“你还想抵赖吗?”
易中海觉得只要自己抓住这一点不放,他何雨柱就不可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毕竟,鸡是他的,通便药也是他的,这可是他自己承认的。
“贾东旭偷我家的鸡,这是他已经承认的。”
“如果不是我恰好因为想要通便,买了一些通便药放入鸡汤中。”
“她禽坏辱也就不会流产,那么他偷我鸡的事儿也就不会承认了!”
这个逻辑,何雨柱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懂。
果然,何雨柱一说完之后,在场没有一人反驳。
就连一心想要办掉何雨柱的许大茂,也只能干瞪眼。
“我……我刚才都已经说了,我媳妇儿怀孕,所以我……”
“所以你就可以私自闯入别人房间,然后偷走别人的鸡?”
贾东旭刚想解释点什么,就被何雨柱给打断。
面对着何雨柱的反问,贾东旭也好,易中海也罢,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在家里难得炖一只鸡,给自己和妹妹补补身子。”
“你贾家倒好,明明自己家里有一只鸡,还非得问我家要。”
“我不给,你们就偷,谁知道偷鸡是成了,但却蚀了一把米。”
“我问问大家,这是不是活该?”
“这是不是老天爷长眼,让做贼的人自食恶果?”
整件事儿就是这么简单。
可易中海、贾东旭非得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
既然这样,何雨柱也不必跟他们客气。
他开始将整件事儿重新梳理了一遍。
随后,他向众人简单的陈述了一遍。
“还……还真是……”
很快,就有人从刚才“何雨柱下药致使禽坏辱流产”一事儿抽出了身来。
他们开始变得冷静,并且重新思考了一下这件事儿。
“对啊!人家傻柱在家炖鸡吃,你贾家要不到鸡肉就偷。”
“谁曾想到人家傻柱在鸡里放了通便药。”
“这才导致了禽坏辱流产。”
“说起来,如果不是贾东旭偷鸡。”
“禽坏辱就不会流产了!”
还是有一些明辨是非的人站了出来。
他们开始站队何雨柱,帮何雨柱说话。
“是啊!如果不是这贾东旭偷别人家的鸡,哪会有后面的事儿?”
“说起来,还不是这贾东旭舍不得家里的那一只鸡。”
“他要是今天宰了给淮如吃,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这时候,前院的马刘氏也站了出来。
她虽然是一个女性,但绝对是一名讲道理的女性。
今天这事儿,全因贾东旭偷鸡造成的。
再者,人家何雨柱已经证明了,通便药是经过百草堂的药方买来的。
一切都有理有据。
“贾东旭,你真不是个东西。”
“你刚才居然还好意思舔着一张脸说是为了给自己媳妇儿补身子,才去偷鸡。”
“怎么?你家没鸡吗?有啊!那为什么还要偷别人家的鸡?”
“说到底,你还是过于听从你妈贾张氏的话。”
“但是又对傻柱家的鸡垂涎三尺,所以你才想出了偷鸡给媳妇儿吃这一歪点子。”
不得不说,这前院的马刘氏,理起这件事儿还真是麻利。
三言两句就把贾东旭那丑陋的嘴脸给扒了个精光。
一时之间,全院的气氛又一次发生了变化。
大家都纷纷扭头看向了贾东旭。
不过,跟先前被贾东旭戏耍时不一样,大伙儿这一次双眼可是满满的怒火。
“贾东旭,是你害得你媳妇儿流产,你这个畜生。”
“居然还想把这口黑锅甩到人家柱子头上。”
“我呸!今儿有我刘海中在,你休想得逞。”
见风使舵的官迷刘海中。
趁此机会,狠狠的带了一波节奏。
很快,大伙儿便将贾东旭为包围了起来。
紧接着,一段接着一段的痛骂声传来。
自知理亏的贾东旭,自然不敢回怼半句。
只得任由院子内的人对自己唇枪舌剑。
“王主任,您就不管管?”
一大爷易中海爱徒心切,他不得不再一次站出来。
不过这种事儿只有身为街道办主任的王显贵才能阻止。
因此,易中海只能看向王主任,带着极不耐烦的口吻催促道。
“这是民心所向,我要是过于干涉,可不好!”
然而这一次,王主任可没给易中海好脸色看。
并且,王主任还真就没打算阻拦。
易中海纵使内心有前般的不爽,但他也必须忍下去。
可这邻里街坊痛骂贾东旭的话,实在是过于暴躁。
易中海在听了一会儿后,终于是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