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
一阵凉风吹过,轻轻拂动着李若馨的裙摆。
在这首诗的存托之下,她就如那瑶台的仙子一般,遥不可及。
这时江宁急了,这些人搞什么飞机,诗仙的作品居然也不鼓掌?
要不,先自己给自己做个托儿?
啪...啪...啪...!
因为过于寂静,只剩下江宁自己单调的掌声响彻整条街。
尴尬,太尴尬了,这掌声吸引了所有人,他们都呆呆的看着自己。
“呵...呵呵呵,我觉得还可以吧,大家...大家...”
“大家吃好喝好玩好,媳妇咱们快溜!”
赶紧拉着媳妇,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该死的不会这么点背吧,难道诗仙来过这里了?
可记忆中这个世界并没有出现他背过的那些诗啊!
跑出洛城,便听到城内如爆炸的声音瞬间响起,这个声音居然生生不息。
应该是哪位才子做出了大家喜欢的诗词吧。
哎,可惜了俺的订单,终究还是错过了。
“相公,你夸李姑娘那首诗写的真好。”
月色下,两夫妻携手把家还,突然周楚念抬头来了这么一句。
能看懂诗词的人,多少是学过几年的。
“咦,娘子你能看懂这诗?”
“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能看懂,包括相公你以前些的文章我都能看懂。”
话说,这两夫妻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谈过。
以至于那个雪天,为什么周楚念会倒在村头,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娘家又在哪里这些问题都没有深究过。
而在记忆中,周楚念也从来没有说过任何那天之前的人和事,一直是江宁乖巧的媳妇。
“对了媳妇,你娘家在哪儿,貌似咱们成亲后一直都没拜访过岳父岳母呢。”
这个问题一出,周楚念神色凝重,似乎想要回忆起一些事情,但终究全是模糊的画面。
嗡!
随着脑海中一声响,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好在江宁眼疾手快抱住了她。
是夜
“嗯哼!”
坐在床头迷迷糊糊的江宁听到媳妇的声音,立马来了精神。
“念念,你醒来了!”
刚才周楚念可把他吓得不轻,连忙抱着去找了大夫,而大夫诊断确只是睡着了。
让他抱回家睡一晚就好。
“嗯,相公我这是怎么了?”
周楚念有些莫名其妙,前头跟江宁谈心谈得好好的,忽然睁开眼就在床上醒来。
对了,刚刚夫君问我什么来着?
“娘家......娘家...!”
周楚念捂着头,这种疼痛的感觉快要炸开。
江宁连忙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抚。
“别想了念念,向前看,以后咱们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比什么都强。”
周楚念感受着江宁的温暖,整个人也渐渐舒缓,但小手还是紧紧抓着江宁的衣角慢慢的睡着了。
看来这媳妇是属于失忆状态啊,濒死那日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
不过只要好好待她,失忆不失忆又如何呢?
难道回忆起来就不是我媳妇了?
次日,太阳升起。
等江宁醒过来后发现床上的可人儿早就起来了,甚至早饭都已经准备好。
百无聊赖的江宁这两天可不敢去洛城,昨天那么多人看着自己搞抄袭,真怕被口水给淹没了。
这个误会真的有点深了,江宁一直以为是被人发现了抄袭,那些人才会这样看着他,连话都懒得说。
殊不知他们是根本没有听过这种诗,被惊叹到大脑一片空白。
目前的江宁还不知道,他已火遍涂州文学圈。
单凭这首诗,不出两个月就能火遍全大兴。
“呦,昨夜江兄搅得满城风雨,还有如此闲心,在家门口数蚂蚁呢?”
江宁抬头,这不就是我的订单吗?
不对,应该叫丢失的订单。
“王公子你也挺有闲心的,专门跑人家里取笑。”
王墨不明所以,扭头朝着门口的纺车车间望去。
一排排造型怪异的纺车空置在内,竟然没有一人生产。
“江兄,别告诉我你一个人也没有,就敢出来做布匹生意。”
江宁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这货撺掇,自己也不会连城都不敢进。
不进城去哪拉订单?
没有订单还要什么人?
“只要有订单,多少人不是勾勾手指么?”
江宁不屑道。
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会使用纺车的妇人,只要工价比别人价格高,工人那不是源源不绝?
“说得也是,但工价高了,可就没了多少利润,一台纺机五日产一匹丝绸,或是三批麻布,还不算纺车的损耗维修,你该如何赚钱?”
什么五日一匹的,劳资的纺车一日八个小时,能产八匹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