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电玩城还是稀罕事。
全香江,也就只有靓仔云开的这家铺子头一份。
这种新鲜玩意儿,
就算玩一次要收5文钱,
依旧有不少人趋之若鹜,想要去试一试!
一试,就上瘾,
根本不愿意下机。
而此时此刻,
香江本地还没有人引进电玩机,
等于整个市场彻底被楚云垄断!
就算后面有人发现商机,赶快找路子进了外地的那些机子,
也买不到还未出世的街霸2这个游戏,
对于楚云来说,他们根本构不成竞争力。
而自己手下的店铺从早开到晚,
一家店放置30~40台机子,
每天每家店最少要进账2万港纸!
在这个年代算是非常丰厚的收入。
毕竟铜锣湾最火热的商业街,一个月房租都不到靓仔云一天收入的1/4,
这么火爆的场景,
没人眼红那就怪了!
尤其是一些浑水摸鱼的人。
不止靓坤,
大飞也早就注意到了那些行迹诡异的衰仔,
走过来义愤填膺的说:
“老大、那些扑街竟然敢在我们的场子里散货!”
“干!真tm找死!”
大飞虽说之前从来没见过大哥找来的这些奇怪机器,
但今天开业半天,
也就看清了事情的本质。
这些不是什么破铁疙瘩,而是实实在在的搵钱神器啊!
如果不出意料,
这家店绝对会成为铜锣湾地标一般地存在!
以后一提到铜锣湾就会想到这个特产,
这种口碑是必须要维护的,
做得好了,
搵钱无数,
他们这些混社团的四九仔,
说来说到底还不就是为了钱和名利。
若是正正经经开店铺就能搵到这么多钱,
又有谁不乐意?
但如果有人在他们的场子里走粉,
带来的后果不堪设想。
大飞混社团这么多年,
也不是不知道走粉来钱快,
但那些吸了粉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家破人亡的下场。
他们既然已经开店做生意,
自然希望顾客能可持续地来送钱,
这些衰仔在他们的店铺里推销杀人玩意儿,
一是不合规矩,
没把他们洪兴社放在眼里,
二是若是顾客全变成了吸粉仔,
在哪里还有钱来供养他们电玩厅?!
这他妈不是明晃晃的抢生意?!!
大飞直接忍不了!
赶紧过来汇报然。
而还没等他把话说完,
就见游戏厅里传来了一阵喧闹,
那几个手上拿着粉的衰仔全部被楚云手下的死士扣押,
甚至没来得及挣扎便被像扔沙包一样拖到了店外!
“奥——大哥!你早发现了?”
大飞有些惊喜:
干得好啊,
就该给他们一点教训。
靓坤也十分惊讶,
他刚刚确实发现了有人走粉,
但也就看到一两个,
却没想到游戏厅里头竟然录零零碎碎藏了七八个烂仔在走粉!
而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被靓仔云手下的小弟捉住。
也就是说这些走粉的烂仔从刚一进来再到行动,
其实时时刻刻都在楚云的监控之下!
这一刻,
靓坤心里生起真实的忌惮:
靓仔云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手下有这么多能人异士!
小弟光多不算本事,
若是只会用枪的衰仔不足为惧。
枪械有钱有门路便能走来。
但方才楚云手底下死士捉拿走粉仔的表现十分亮眼,
干净利落,
动作行云流水、甚至没有引起多余顾客的注意,
就已经把人全部打包收拾好,【请】出了门外!
这正说明靓仔云手下这些人全都是会功夫的,
不仅侦查能力强,
打起架来更是一把好手!
而这些人心甘情愿在楚云的手下为他做事,……
靓坤敢说,
就连蒋天生手下都没有这么多忠心的高手!
他正在这边屋子震撼着。
楚云却没再招待他,
只将手插在兜里,
悠闲地走出门外。
店铺门口,
一群走粉的烂仔正在地上哎哟哎哟直叫,
显然方才死士们下手很厉害,
压根没有留情。
大飞连忙跟了出去看了几眼。
“大哥。”
“这些家伙应该是长乐帮的!”
“他们都跟着飞鸿。”
“飞鸿在铜锣湾还算有面子,”
“平日里行事嚣张得很,”
“而且但凡是入他们长乐帮的都会走粉,”
“不只是咱们街机厅今天这一家。”
“整条街上哪家铺子生意火热,这绝对有他们长乐的人在里上白面!”
“就跟苍蝇一样,”
“打也打不走。”
楚云不置可否,
对其中一个走粉的衰仔说,
“听说你是长乐帮的?”
“是又怎样啊?”
那衰仔显然没有意识到面前这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头。
靓仔云进赤柱监狱坐了三年,
刚刚出狱,这街上的人看他都是生面孔,
压根不知他背后有何等能量,
更不把他放在心上,
那黄毛甚至还对他吐了一口痰,
“点样,知道我是长乐帮的还不赶快叫他们松手?”
“我们兄弟几个在街上逛,看到你这里店子热闹,过来看看。”
“怎么样,不行啊,”
“你们开店不是让人来玩的?”
楚云压根懒得搭理他的叫嚣,
直走过去,
从他的兜里摸出来一包面粉,
拿根手指掂了掂,
放在鼻尖下轻嗅。
确认了他们携带的是货真价实的白面之后,楚云才冷冷一笑:
“行啊,来我们街机铺玩街机,”
“自然是欢迎。”
“但我看你们根本不是来玩的吧!”
“把这东西带到我家铺子里,扑街,怎样,不知道这里是洪兴的地盘,你们还赶来散粉?”
他们这些道上的卖粉的帮派和不卖粉的帮派,
基本上是互不干扰,
一般就在自己地盘上走粉。
去别人档口乱卖白面,
其实是很不合江湖道义的。
那黄毛气势便弱了下来,
但仍在狡辩,
“管天管地,你管这么多,”
“我带了面粉自己吸不行啊!”
楚云露出一个微笑:
“行啊!”
“既然如此,你现在就把它全吸了,”
“我还能饶你一条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