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压在傻柱身上,人肉坐垫真的非常的舒服,可比家里的破垫子强十倍。
贾张氏的体味刺鼻,味道大,傻柱被熏的眼花缭乱,嘴里止不住的恶心干呕。
贾张氏不知有意无意,想给傻柱颜色看看。
傻柱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神情慌张的惊呼不要,
贾张氏似乎有意要惩罚傻柱,天天偷看自己的儿媳妇,置若罔闻。
傻柱呼吸急促,脸色发白,表情扭曲,汗珠四起,意识模糊起来,
嘴里不停的发出阵阵哎呦。
似乎过了许久,
“傻柱,傻柱。”
傻柱听到有人在奋力喊着自己的名字,
眼前有一个模糊的方脸在注视自己。
傻柱眨着眼睛,努力的想要看清是谁,
终于,他认出来了,那张脸是他久违的爹,何大清,
何大清在他十五岁那年,抛弃她和妹妹,和寡妇跑了,
就留下一些钱财,连一句话都没留下,
傻柱逢人就骂这个老畜生,不得好死,一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何大清,
实际上,内心却极度的渴望何大清能够回来看他和妹妹,渴望父爱。
傻柱带着哭腔,对着虚空说道:“爹。你回来了,这次就别走了,我和雨水十分的想你。”
傻柱希望得到一个完美的答复,
没想到却得到了两个响亮的嘴巴子,
疼痛让他清醒,
眼前的人头哪里是什么何大清,明明就是易中海,
傻柱气愤的质问道:“一大爷,你打我干什么。”
易中海板着老脸,不苟言笑,傻柱的一声爹,
何大清的名字瞬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易中海心里的闪过一丝的慌张,似乎心底藏有着不为人知的惊天大幂幂。
“傻柱,你吓死了,你刚才胡言乱语,把我认成你爹。”
“说什么让你爹别走,你想他了”
“我还以为你脑袋出毛病了。”
傻柱扭头嘴硬不肯承认,
又想起自己被贾张氏抓了隐私,傻柱内心极度崩溃,又不敢明说,真想一头撞死。
更可怕的事,贾张氏还坐在他的身上,傻柱苦苦哀求道,
“一大爷,你快把贾大妈拉走,压死我了。”
易中海招呼一大妈,把贾张氏拉走,他也不想和贾张氏有肌肤之触。
一大妈拉着贾张氏,贾张氏还不想起,磨磨蹭蹭,屁股底下肉乎乎的,久违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令她陶醉,
让她心花怒放,对傻柱耍起流氓。
老母猪终于离开,他也被易中海拽起来,
傻柱一手捂着阵阵隐痛的胸口,另一只想要捂住下体,可是没好意思,龇牙咧嘴的释放压力。
“柱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快点说。”
傻柱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原本大声说出来。
“吴涛无故掌掴棒梗,我找他讲理,这小子趁人不备偷袭我,害我躺在地上,又踢飞贾大妈,贾大妈撞在了我身上。”
易中海发威的时候到了,铁青着脸,眉毛竖起,对吴涛严厉的喝问:
“吴涛,你真的是无法无天,蔑视法规,恶意出手打人,该当何罪?”
贾张氏在一旁搂着棒梗,肉疼又恶毒的说道:
“一大爷,快点报警,让警察抓他蹲大牢,让他赔钱。”
“还有他家的房子,以后没有人住,就浪费了,正好拿来给我家住。”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看着贾张氏的猪脸,
她真的是贪得无厌,打人要钱,说的过去,还想要图谋屋子,真的恶心。
几个月前,贾张氏就吵着房屋小,想问吴涛借一间房住,
说他父母双亡,这么三间房没人住浪费。
吴涛在各方压力下没有委屈求全,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站在贾家。
时至今日,贾张氏还念念不忘。
吴涛平静的冷笑道:“易中海,你可真是好大的口气。”
“别人叫你一声一大爷,真把自己当成土皇帝了。”
“一上来就给我定罪,你算什么东西,你配吗。”
“我犯了什么法,你说说。”
易中海没想到吴涛打了人还能如此嚣张跋扈,
一点没将他放在眼里,伶牙俐齿,巧舌如簧。
还会扣阴险的帽子,
土皇帝的帽子这玩意可不兴戴,会死人的。
易中海眼中寒光四起,冰冷的说,
“我只是在履行一大爷的义务,维持大院的和谐稳定。”
“努力做到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不冤枉好人,不放过坏人。”
“你恶意出手伤人,殴打老人和孩子,还有傻柱,人证物证具在。”
“你还要狡辩什么。”
贾张氏叫对易中海叫嚣着,“易中海,你还站着干什么,报警抓他。”
易中海斜着眼睛,盯着无理取闹的贾张氏愠怒:“院里的事,院里解决,报什么警,搞的人尽皆知,破坏院子文明形象。”
“月底的文明红旗拿不到,年底评不上先进集体四合院,没有街道补助。”
贾张氏不管不顾,撒泼耍赖,“不报警也行,必须让一间屋子,否则老娘不管三七二十一,都要报警抓人。”
易中海可是把集体荣誉放在心中第一位,四合院连续八年都拿到先进称号,
他这个一大爷的名头在胡同出了名,
去街道办,主任都要给陪一根。
易中海眼神里一丝恨意划过,开口安慰,
“老嫂子放心,人不会被白打,打人者必须严惩不贷,付出残酷的代价。”
贾张氏听完,猪脸上绽开成了一朵花。
棒梗那能杀人的鼠眼,神气十足。
傻柱乐滋滋的偷看秦淮如。
秦淮茹低着头,闷不出声。
吃瓜群众都把吴涛当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易中海气成丹田,铆足力气洪亮的说道:
“各家各户,召开全院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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