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要做的事已经有了大致脉络,接下来就是找个合适的时机可夫人们说一声。
要涉身江湖上的腥风血雨,自然不能让她们知道。
得找个适合的理由才行。
晌午时分,李白正在院子里看书。
他有一座专门用来存放书籍的房间,只因为他看书太快而且过目不忘。
那些书看过一遍就不用再看第二遍了,只能找个地方堆放起来。
手上这本奇闻异事刚看了一半,便有一道爽朗的笑声从院外传来。
“李兄,李兄!”
李白听着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了,他抬头一看,来的果然是他好友,这个太平县的县令,贺知章。
贺知章,字季真。
为人旷达不羁,好酒,有“清谈风流”之誉。
以作诗书法见长,而且是当朝女帝登基后的第一任科举状元。
后来被委派到这里当县令与李白结识,虽然他比李白年长,但两人爱好相仿,李白又是才华横溢,没多久两人就成了好基友。
这也是李白根本不怕那一个小小的高县尉的原因之一。
他自束发之后游历大江南北,又因性格豪爽仗义,结识的达官文人也有一些。
“季真兄,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给吹来了?”
李白放下手中的书籍起身相迎。
贺知章三十多岁的年纪,身体有些微微发福。
挺着个肚子道:“我忙?我再忙也没你太白兄忙吧,你看你一连娶了七房夫人,大忙人啊!”
“坐吧,你一个县太爷白天放着公务不处理来我这儿肯定不是找我叙旧那么简单吧?”
李白早已洞悉贺知章的脾性,典型的工作狂。
指望着在这里干出一番成就调到龙都去呢。
贺知章被他说破意图,尴尬地嘿嘿了两声。
“要不怎么说你李太白是大周第一才子呢,这脑子就是好用。也就是你不喜功名利禄,不然要考个状元不还是手到擒来。”
李白轻笑一声并未达话。
官场可比战场复杂多了,他这人性格散漫,虽好交友却不善趋炎附势。
官场的那些调调不适合他。
他深知前世的诗仙李白官途坎坷,虽然世界观不同,但自己也是李太白,要是重走了他的老路怎么办。
而且大周女帝是个女人,那自己就更不想伺候了。
不是对女人有偏见,而是她那种女人太强势,肯定跟自己合不来。
像自家夫人这样懂事体贴又温柔贤淑的女子多好,和夫人们在一起多快乐,何必去捧那女帝的臭脚。
还是自己夫人的小jiojio香!
上回没看到大夫人的,下次一定好好摸摸。
“老安,老安,上茶!”
李白没有接他的话茬,朝院外喊了两声。
闲聊了一番后他扬了扬手中的书籍对贺知章道:“咱俩就不绕弯子了,你要忙着处理公务,我还等着看书,咱俩有话直说。”
贺知章摸了摸胡子,一咂嘴笑道:“就知道瞒不过太白兄,是这样的,我大周王朝三年一届的手谈大赛就要开始了,我这不是来请太白兄你这棋王替咱们县府出席嘛。”
李白自幼便是出了名的神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当初和六夫人就是因为棋局结缘。
在棋局上连胜她三十六局,让她甘拜下风不说还非要认自己当师傅。
李白自然不会同意,只是说闲时可以相互讨教。
结果六夫人那棋痴一连找了他两个月,最后下着下着看他的眼神就不对了,有时候居然会走神的连落子都要李白提醒。
李白听完贺知章的话后轻笑道:“还是别了,上一届让我去,上上一届也是我去的,这一届还让我去,季真兄你薅羊毛也不能逮着我一只薅吧?”
贺知章摊了摊手一脸无奈道:“可前两届的时候我还没过来当县令呢,这可赖不着我。”
“现在我当了县令,太白兄你不能厚此薄彼啊,总不能到我这里就不帮这个忙了吧。”
他往李白面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道:“你再拿一届棋王,就是三连冠,咱们县可就出名了,那要是传到陛下耳中这可是兄长我唾手可得的政绩啊。”
想要往上爬,总得让人注意到你,这就是所谓的混脸熟。
“县令大人不以百姓民生为主,却想着用这些来混政绩,就不怕陛下知道了龙颜大怒么?”
突然,一道悦耳的天籁之音在贺知章身后响起。
柔和的语气中却带着莫明的威严。
贺知章突闻这道声音的时候后背瞬时被吓出冷汗。
这声音......是何等的熟悉!
如沐春风中却带着高不可攀的威严。
虽然他只在高中状元那年有幸聆听过一次,但却终生不敢忘。
这声音,简直和那高坐在纱帘后龙椅上的女帝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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