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柽和鲁智深的精彩打斗,也着实让双方的人马过足了眼瘾,二人你来我往,眨眼间便对拆了六十多招。
赵柽深知,要是再照这么打下去,一百回合内都不会分出胜负,虚晃一枪,拖镗便走,鲁智深正打的兴起,哪肯放下,连忙前去追赶,赵柽一个回头,看也不看的一镗向后砸去,鲁智深躲闪不及,被赵柽一镗砸翻在地。
赵柽收镗而立,对着鲁智深抱拳说道:“承让了,鲁大当家的!”
鲁智深站起了身来,连身上的泥土灰尘都来不及拍,连忙快步的走上前去,对着赵柽开口问道:“敢问你这招‘回头是岸’是出自何处?”
“家师正是文渊老祖,不知鲁大当家何故有此一问?”
赵柽有点不明所以的问道。
“哈哈哈,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不知道你可知道周侗?”
鲁智深对着赵柽哈哈大笑的说道。
“那正是我的师叔,我赵柽又怎么会不认识呢!”
虽然不知道鲁智深为什么这么问,但是赵柽还是如实的回答道。
“我早年求学的时候,曾经在东京有幸见到过周侗大师,本想拜在大师门下,却不想被大师拒绝了,只是传了我这么一套伏魔杖法,虽然周侗大师到现在也没有承认我是他的弟子,可是在我心里,周侗一直是我的恩师,你的这招‘回头是岸’我也见恩师使过,虽然有点不一样,可是精髓都差不多,故而有此一问!”
鲁智深对着赵柽略有激动的说道。
“哈哈哈,原来如此,不过听你的意思,你好像还知道家师?”
听到鲁智深这么说,赵柽有点疑惑的问道,因为在赵柽的记忆力,他的师父一直是一个隐士般的存在,就连收他做徒弟,也是碰巧的事情。
赵柽记得那是他四岁多的时候,有一次他所在的那个村庄遭受到了土匪的血洗,整个村庄被杀的是鸡犬不留,他的师父也就是文渊老祖云游的时候,无意中在他们村庄的附近走过,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便转道过来看了一下,救下了奄奄一息的赵柽,看着赵柽资质不凡,便收为了弟子,从此悉心教导,赵柽也不负文渊老祖的期望,文治武功,进步的都很快。
在赵柽十三岁那年,他的师父文渊老祖突然间不辞而别,只留下了一封书信和他手中的鎏金镗,让赵柽去东京去找周侗,虽然那会的赵柽文治武功都很不错,可是终究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对于社会上的认知还是太少了,被骗光了身上的盘缠之后,到处流浪,还没有到东京,便晕倒在了路旁。
还是过路的种师道看着可怜,便把赵柽收留在了身边,这一晃,也都六年过去了,如今的赵柽,也已经长成了一个十九岁大的小伙子了,朝堂的栋梁了。
“那次我看到恩师一个人在院子里练枪,我便在一旁观看着,只见恩师练了一会儿之后便收枪了,摸着手中的枪,仰天长叹,似乎心中有着什么事情,我好奇之下,便上前询问,也就是那次,我知道了文渊师伯!”
鲁智深对着赵柽开口说道。
“师叔跟你说什么了啊?”
赵柽对着鲁智深好奇的问道。
“就是恩师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也说了文渊师伯是代师教徒,恩师说他名义上是文渊师伯的师弟,实质上更算是文渊师伯的弟子,这么多年没有文渊师伯的消息,对文渊师伯甚是想念啊,不想如今遇上了文渊师伯的传人,可真是高兴啊!”
鲁智深大笑着说道。
“周侗大侠的威名,我也是如雷贯耳,没想到还有这么些事情呢,哥哥,先别站在这说了,咱把赵大人请上山寨在聊吧,这哪是说话的地方啊!”杨志对着鲁智深轻笑着说道。
“对对对,你看洒家这记性,兄弟,走,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鲁智深一拍自己的光亮大脑袋,大笑着说道。
赵柽看到种汉要说什么,忙给了个眼神,转头对着秦明说道:“秦明兄弟,去把大家伙集合起来,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那就没这个必要了,一会上来喝酒!”
“是,大人!”
秦明说完便保全离开了。
听到赵柽这么说,站在一旁没说话的武松轻微的点了点头,看向赵柽的眼神深处,有着一种久违的知己的感觉。
“兄弟们,请!”
赵柽对着鲁智深三人说道。
“哎,不要这么见外,到我这,就跟到家一样,我们一起走!”
鲁智深对着赵柽爽朗的说道,虽然鲁智深原来也是公门之人,但是对于为官的那一套,还真是不怎么感冒,他更喜欢的是江湖中的那种直来直去的爽快感觉。
“哈哈,是我不好,我们走!”
说完赵柽大步的向前走去,种汉也不多说,紧跟着赵柽向着山上走去。
一行众人到了宝珠寺坐定之后,突然杨志一声令下:“来人!”只见从四面突然间跑出来了许多人,将赵柽和种汉围了个水泄不通。
“贤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杨志突然间这样的举动,鲁智深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哥哥,如今只要我们合力,定能杀了他,只要杀了他,我们二龙山的危险才能彻底的解除!”
杨志对着鲁智深开口说道。
鲁智深刚要说话,被赵柽一口打断了说道:“我要是真的有什么想法,就不会真的来跟你们喝酒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杨志有点不明白的问道。
“现在正是初春时节,我只要疏散周边的百姓,一把火就能烧了你这个二龙山,我还能不费一兵一卒!”赵柽喝了一口茶,轻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