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他们可是对他恨之入骨,就在前几年,还当着他的面召开大会,企图将他逐出四合院。要不是街道办没同意,他早就无家可归了。
他那两间宽敞的大瓦房,早已被他们非法侵占。
竟还有脸蹭饭。
“罢了,我们之间并无交情,这整个四合院,无一例外,皆是虚伪之徒。请客吃饭?你们可没这资格。从哪来回哪去,继续保持那份疏离,我反倒觉得更为舒心。”
孙航“啪”,迅速关上门,并紧紧地插上了门栓。
屋外,三位大爷面面相窥,彼此交换着困惑的眼神。
“这孙航真是让人失望透顶,简直不识好歹。”刘海中愤怒地瞥了一眼被门帘遮掩的窗户,心中涌起一股不满之情。
“那么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呢?若是主动给他台阶下,他却不领情,那我们自然也不会对他客气。”易中海紧握着手中的茶缸,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虽然想要砸碎玻璃,但转念一想,心中还是有些不舍。
嗯!
那三位心怀叵测的大爷,相互间交换了一个眼神。
心生一计!
“易中海,我没听说你们厂给孙航发过自行车票,什么时候的事情?”阎埠贵回头,眼神不善地瞥了一眼那窗帘后隐约可见的视野。
“哼!”
“厂里的领导们自己都不够分呢,怎么可能给一个三级钳工发?像我这样的七级钳工,都还没有拿到一张呢。”
“那他的这张自行车票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钱的事情我倒不担心他是偷的,但这自行车票可真是难以到手啊。”阎埠贵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孙航手中的这张自行车票,其来源颇为可疑,显然是来历不明。
“这就好处理了,咱们直接举报他,让他自食其果,最好让他失去轧钢厂的岗位,这样我儿子也更有机会取而代之。”刘海中拍了拍他那肥厚的肚皮,颇有节奏地说道。
阎埠贵和易中海互相瞥了一眼。
真是让人气愤!
他虽然不是官,却有着做官的瘾。
就这个能力,连一个组长都当不好。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刘海中的脸色微微一变。
“我们身为德高望重之人。”阎埠贵轻拍刘海中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如果我们不采取行动,那还能指望谁呢?”
刘海中感到困惑不已。
“当然得开个全院大会,”易中海愤恨地说,“只要他肯认错,那以后我们就有了掌控他的筹码;如果不肯,那我们就直接报告给街道办,让他丢了轧钢厂的工作,还可以顺水推舟地把他赶出四合院。”
如果不能为我所用,那就请离开吧!
观察孙航的举止,他在养老问题上的态度,显然无法指望他有所作为。与其让他像一颗老鼠屎般,破坏整个局面,不如我们眼不见为净,心不烦为妙。
同时,这也正好可以为我们找个机会,为傻柱报昨日的仇。
如此这般,傻柱岂能不心怀感激,对他感恩戴德呢?
孙航正沉浸在美食的享受中。
而在四合院内,人影交错,热闹非凡。
邻里之间早已备好了小板凳,悠闲地磕着瓜子,俨然一副看戏的架势。反正这事儿与他们无甚干系,更何况,他们对孙航的不满早已积累多时。
独自一人匿身于房内,尽享美味佳肴,真是惬意自在。
他们这些人家庭困苦,他却从不曾伸出援手,至今为止,我们连他家的一口肉都没尝过,更别提得到什么好处了。
每天都因肉香扑鼻,难以忍受粗粮之味。
“傻柱,你去把孙航从屋里叫出来,这全院大会,谁都不能缺席,他更是不能例外。”易中海轻抿一口茶水,慢条斯理地说道。
他深邃的眼神不时地投向贾家的方向。
若要提及谁最无法保持冷静,贾张氏必定是其中之一。若是由她出面,将孙航那虚伪的面目彻底揭露,那自然是最为理想的结局。
秦淮茹用充满好奇的眼神瞥了一眼易中海。
她轻轻握住贾张氏的手,低声说道:“妈,今晚您可千万别成了替罪羊,看这情况,大家明显对孙航有所不满。这请客吃饭的事,看来是要泡汤了。”
贾张氏环顾四周,然后微微点头。
然而,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唯有她自己才能洞悉。
她瞥了一眼秦淮茹,不满地哼了一声。
“我就知道你对孙航念念不忘,后悔嫁到我们家了吧。哼,你以为我会如你所愿吗?我不仅要将孙航赶出四合院,就连傻柱也休想逃脱。只不过现在傻柱还有点用处,不然我早就把他也赶走了。每次看到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我心里就来气。”
孙航手持小马扎,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旁,四周空无一物,也未见人影。
傻柱热心地挨着秦淮茹坐下,背靠着那棵弯曲的老树。
“眉飞色舞,真是卖力得很啊!”
“这不就是个讨好的小狗腿子嘛。”
最终只会落得空手而归。
易中海环顾四周,确认人员已经齐备。今晚的焦点人物……孙航,也已到场,是时候开始批判了。
“今日我们四合院的主题聚焦于孙航那辆自行车,其来源成谜,院内或许已有小偷出没。”
易中海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让孙航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演技倒是不错!但也就止步于此了。
孙航选择了沉默。
而贾张氏却迅速跳了出来,指着易中海含沙射影地抱怨道:“易中海,你说得对,有些人只顾自己吃得饱、穿得暖,对邻居却视而不见。看看我们家,现在还只能吃窝窝头度日,小棒梗都饿得面黄肌瘦了,天天嚷嚷着想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