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皇协军之类的,有这个反应他们也就不奇怪了。
可许忠义是谁啊,堂堂青浦班毕业的精英!
别以为现在许忠义只不过是个上尉,就认为许忠义不行。
人家怎么说,也是跟日寇在巷战几经生死活下来的人!
而且,真以为许忠义是废物?
要真是废物,还能馄饨的活下来?
大学毕业,精通四门外语,就这一条,这年头有几个能比得上的?
当然,笑归笑闹归闹,光许忠义发现了曾墨怡敌特的身份而未曾揭发,反而带着通风报信使其带着绝密情报安全逃离,光这一点,不管是袁农这组的地下党,还是整个红党,都算是欠了许忠义一个人情。
同时,也能看出许忠义并非传言中的那般不堪,或许是藏拙了?
不管怎么说,袁农是记许忠义这份情的。
当然,最最关键的是,据他们调查,许忠义从来就没抓住过红党同志过!
也从来没为难过红党人员。
这是个亲红份子啊!
这样的人,怎能不拉拢过来?
“行了,许科长,咱们聊正事吧。”
他的时间很紧迫,马上就要撤离了。
所以,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来跟许忠义开玩笑,也没那么多时间来虚与委蛇。
“许科长,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是因为什么吧。”
许忠义小心的问:“我应该知道.......还是不知道?”
“........”
袁农嘴唇抖了抖,就算干了多年情报人员,三教九流接触无数的他,此时也不得不承认,许忠义可真是‘有情商’!
“你知道就说知道,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就行。”
面对亲红份子,尤其自己还欠对方人情,属实说不出什么重话来。
许忠义点点头:“哦,那不知道。”
袁农嘴角再次抽了抽,这家伙果然还没死心,以为咱们没掌握证据呢这是。
“我问你,五天前的上午十点左右你在哪里,在干嘛。”
许忠义:“我搁家里摆烂呢,这不是被撤职了嘛,除非上面叫我,我基本都搁家里呆着。”
“这就不对了吧,当时的你可没在家里。”袁农意味深长的说道:“而是在西塘街68号,准确的说,是荣昌杂货里。”
从怀里取出一个油布装着的已经打开的糕点,“这个糕点你应该眼熟吧,上面还印有商标的。而这个糕点,是从我们荣昌杂货买的吧?”
这次轮到许忠义嘴角抽抽了,这下,是真的没什么好否认的了。
“算了,我承认,当时是我去的。”
许忠义很是不甘的问:“可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们就那么肯定是我呢?按理说,我应该没有那个动机吧?”
“一开始我也挺难以置信的,如果没有看到这盒糕点,我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毕竟,谁能相信,堂堂青浦班毕业的军统精英,居然是亲红份子呢?”
看到许忠义终于承认了,袁农不自禁的嘴角上翘。
“不过百密一疏,当时接触过曾墨怡的人,排查之后发现,仅有你有不在场的时间。并且,我们在你房间里发现了这包糕点。”
“有不在场的时间,又有相同的糕点,你说,我们能不知道吗?”
说着,袁农提了提糕点,满脸笑意。
“果然是百密一疏。”许忠义叹了口气,他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所以根本就没太注意细节。
如果自己再谨慎一些,当时就将糕点扔掉的话,就算对方怀疑自己,也根本没有证据能证明是自己做的。
同时,这也让他的心中警钟长鸣。
果然,没人是笨蛋,做特工的,更是如此,一个个比猴子都精明。
千万不要以为自己是后世人,更拥有系统,就以为自己是万能的。
“既然你们发现了,又在我家里等我,想来是找我有什么事了。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自然尽力帮忙。不过,要是我做不到的,你们也别为难我。”
“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惜命。不过,你们要快,不然,我也没办法了。”
“所以,你已经准备跑路了?”袁农顿时笑了,许忠义惜命,他们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作为军统青浦班毕业的,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山城范围内的,都是他们需要重点关注的目标。
许忠义翻了个白眼:“不跑路能怎么样,留下来等死啊?”
“你们都知道了,难道就以为军统的人都是傻子?”
虽然红党的地下党确实令人敬佩,但军统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红党的人掌握了自己的确切时间,发现自己的速度要快很多这毋庸置疑。
可万一国党也掌握了什么线索呢?
现在不跑,等着军统的人来请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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