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长安城中,本来门庭若市的最豪华的五家酒楼,此刻是门可罗雀了。
此刻五人再次汇聚在一起,脸色一个个都是不好看。
“看来,真的是被烦将一军,他们怎么敢?”
“怕是有什么事情拌在其中,此刻已经是如此了,我们也是没办法,现在名声不好了。”
“可不,现在人就不用说了,门口连条狗不来。”
那种无奈的叹息,可以说真的让人愤怒,却是无能犬吠而已。
“怎么办,难道只能联系上家,这样一来,我们的地位?”
一个个面面相窥,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要是再不动手,他们就一点利润都没有,到时候一样会被赶出去的。
“没办法了,只能是试试看了,希望可以有机会吧。”
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确实是没有什么好主意了,这样的事情,又能怎么样,压根就是没办法,他们又能如何?
“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问题不大。”
很快他们五人各自联系自己的主家,希望可以给点支持。
“什么,他们连这点事都办不到,眼馋人家的好处,反被将了一军,真是无能。”
卢家家主卢辉一脸不屑着说道,对于这些事情是小打小闹,连个酒楼都开不好,还能做什么,关键被做成,反被毁了名声,这样还能做酒楼嘛?
显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打狗还要看主人的,竟然这么蔑视他们,自然是不能不出力了。
“其他几家怎么说?”
“家主,他们都是一个意思,就想要压一压这个新来的侯爷,何况这生意要是真的得手,也是很大利润的。”
“是嘛,也好,断了他们的食盐,相信他们知道怎么做?”
“是,家主。”
卢家主营食盐,对于这掌控力度,那是非常厉害的,自然是有十分的信心,一定会让他们低头。
果然等到有间酒楼去购买食盐时,就被告诉,不卖给他们。
“为什么,不卖给我们,难道你们是故意的,还是说有什么阴谋?”
“哼,以后什么阴谋,你们不是很厉害嘛,有本事自己去买食盐吧。”
无论是哪一家盐店都是如此,就是不买给有间酒楼食盐,显然要让他们低头。
这事一下子闹起来了,可以说很震惊。
“这是什么情况,不就是买点盐巴了,怎么会这样?”
“你不知道吧,那五家酒楼的背后,就是五姓七望的人。”
“这这这...”
一个个都是说不出话来了,显然是很震惊,没想到连五姓七望都登场了。
“不会吧,不就是一个酒楼的事情,竟然连带着他们都登场了。”
“你不知道,其中的利益多大,不少人算过,有间酒楼的利润极大,可以说震惊很多人,一天不少于五千贯。”
“什么,五千贯?”
一个个都是愣住了,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不愧为是吸金兽,竟然有如此价值的好处。
“这是没办法,谁让他们的菜好吃,而且新鲜独特,品味上佳,菜品都有不断的推陈出新,自然是会让很多人去光顾,一餐上百贯是小意思的。”
做餐饮业的,要是利润没有个几倍,根本做不下去,尤其是想要作大做强的,更是需要更多的利润,这也是事实。
现在听到有间酒楼这么赚钱,那些贪婪之人,怎么会不伸出贪婪之手呢。
长安城中这么闹腾,自然是让不少人注意到了,尤其是关注陈炀的人。
“什么,又是五姓七望。”
长孙无忌脸色一下子变了,刚回来,就听到这件事,仔细询问之后,更是恼怒。
“走,去皇宫。”
“是,老爷。”
虽然不知道老爷怎么又急匆匆的去王宫了,但还是让人赶紧的备车。
等到了皇宫之中,长孙无忌就看到程咬金和尉迟敬德都来了。
这两个浑人到会见缝插针。
“见过长孙大人。”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嘛,走吧,去见陛下。”
程咬金和尉迟敬德听后,不由得‘嘿嘿’一笑,随后就跟上去了。
此刻甘露殿中的李世民也是很恼怒,得到这情报,非常难以置信的。
一群人竟然去欺负一个十岁的少年,都这么不要脸嘛。
“可恶,一帮锤子,都是不要脸的货色。”
王德等人都是静静低头,不敢说话,说不知道其中隐秘,但没有人去说的,更加知道其中的影响力,一旦泄露,顷刻之间人头落地。
“陛下,赵国公、卢国公、吴国公,求见。”
李世民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摆手道:“让他们进来吧。”
三人随后走入甘露殿,看到地上乱七八糟的样子,就知道陛下生气了。
心中也是不由得庆幸,幸好来了,不然以后给他们穿小鞋就麻烦了。
“陛下,五姓七望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欺负一个十岁的少年人,逗这么不要脸。”
“就是,陛下,就算是俺们这样的浑人,都是不屑做的事情,他们竟然去做了,实在是令人愤怒。”
“不能让他们这么下去,否则对我们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对朝廷都不是好事。”
李世民点点头,知道他们的意思,但此刻是商业手段,并不能真的较真起来,那就是真的麻烦了,后果也是一个事实。
这一点上都是不能忽视的,总归是一个明白人,自然是不允许这样胡来。
“可惜现在没有入手的办法,他们手中的食盐盐巴才是利器。”
三人一听,顿时沉默了,这倒是真的,盐巴才是真正的利器。
因为一旦不吃盐,就没力气,甚至可能会生病,到时候可就真的麻烦了,甚至可以说很大的麻烦,这一点,可以说真的不简单。
大唐不能缺盐。
急了,真的是一个个很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一下子陷入困局之中。
此刻沉默的甘露殿,就像是压抑下的暴雨前乌云一般的压抑,是要摧折人心。
“陛下,消息来了。”
张阿难快步走了进来,随后恭敬着将手中的消息递上,就退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