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刘秀骂得狗血淋头。
尤其是刘秀那句“乱叫的老疯狗”更是令他气得发抖。
多少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被人骂作是狗。
易中海正要回嘴,但是有人比他动作更快。
这个人就是何雨柱。
他刚才被刘秀打了,现在刚刚缓过劲来,正好听到刘秀骂易中海老疯狗。
何雨柱立马就毛了。
一直以来,他受到易中海的庇护在大院里称王称霸。
因此,他对易中海十分尊敬。
现在刘秀竟敢这么骂易中海,这还了得?
愤怒之下,何雨柱也直接无视了自己和刘秀的战力差距,抡起拳头就冲了上去。
正在气头上的易中海看到这一幕顿时大惊失色。
“傻柱!不要!”
可惜,已经晚了。
伴随一阵杀猪般的惨叫,何雨柱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足足飞出去三四米远,才落在了地上。
刘秀这一击,再次让何雨柱倒在地上哀嚎,半天起不了身。
这还是他收了手了,要是全力一击,何雨柱必定当场毙命。
可即便如此,这还是让周围的禽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刘秀出手,可还是被狠狠地震撼到了。
他们当中有许多人曾经被何雨柱的拳头伺候,深知何雨柱的厉害。
可就是这么厉害的何雨柱被刘秀轻轻松松打飞出去,这刘秀尼玛还是人么。
然而,这还没有完。
刘秀似乎打上了瘾,见何雨柱倒在了地上,他乘胜追击一瞬间出现在了何雨柱的身边。
易中海顿时瞳孔一缩:“刘秀,你干什么?!”
“快住手!你会把傻柱打死的!”
刘秀不理会易中海,而是一拳挥了出去。
“喝呀!”
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何雨柱身旁的一根木头被刘秀硬生生打爆了。
不少禽兽看得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这尼玛,是硬木啊,他就这么给打碎了?”一个禽兽艰难地说道。
而倒在地上的何雨柱被刘秀这一手吓了个半死,差点没尿出来。
刘秀一扬拳头,朝周围昂然道:“这一拳,二十年的功力!”
“你们挡得住吗?!”
不少禽兽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挡、挡不住。”
刘秀傲然道:“挡不住就对了。”
“所以啊,别来招惹我,不然的话,别怪我用这拳头来招待他。”
“当然了,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
“可不会像某些人那样,没事找事,就会仗着有人庇护在院子里横行霸道。”
刘秀说着,还低头看了脚下的何雨柱一眼。
他这句话究竟在说谁,众禽兽也是心知肚明。
这院子里,谁没挨过何雨柱的拳头啊。
易中海见刘秀只是把一根硬木给打爆了,在震惊于刘秀力量的同时,也会刘秀没去打何雨柱而长舒了一口气。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现在不是松口气的时候。
只见他上前一步怒道:“刘秀!你简直是胆大妄为!”
“你看看你,把傻柱都打得爬不起来!”
“都是一个院的邻居!至于动不动要拿拳头来解决问题吗?!”
刘秀冷笑道:“哟,易中海,你来来去去就是这几句话,还能有点新词吗?”
“何雨柱当初拿拳头去对付邻居们的时候,你咋不跟他说这些话呢?”
“依我看,以你这个老不死的性格,八成就是出来和稀泥。”
“说什么大院里的事情大院里解决,然后你做主,赔一点少得可怜的钱给受害者这就完了。”
“偶尔有不甘心的,你就拿咱们院子要拿先进去道德绑架他,让他不要追究对不对?”
“哼哼,易中海,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看穿了一切!”
刘秀话才说完,禽兽们就嗡嗡嗡地讨论开了。
看向易中海的目光变得不善起来。
易中海心中咯噔一声,心下骇然。
他没想到对方不过是刚刚搬过来,就把他的路数摸得这么透。
许大茂连忙跳出来附和:“刘秀啊,你说得对啊!”
“傻柱过去没少揍人啊!”
“最后都是一大爷出来息事宁人赔点钱了事了...”
易中海狠狠地瞪了一眼许大茂:“许大茂,你滚一边去!”
“这没你说话的份!”
他又转向刘秀:“刘秀!我易中海行得正、坐得直!”
“没你说得那么不堪!”
“不要拿你的小人心思来揣摩我的宰相肚量!”
“而且,我今天开这个大会不是跟你掰扯这些的!”
刘秀冷笑道:“我知道,你无非是想说我在广播稿里写何雨柱颠勺的事情吧?”
易中海心中一喜,表面上却是冷然道:“看来你是承认了?”
刘秀昂然道:“稿子是我写的,全厂几万名职工都知道。”
“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像个下水道的老鼠一样,整天藏着掖着。”
“打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干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易中海被说得脸色发黑,他强忍怒气道:“好,既然你承认了。”
“那我就得说说了。”
“就算傻柱颠勺了,你怎么能写到广播稿里去呢?”
“好歹大家都是邻居,哪有你这样揭别人的短。”
“你要是用你那张嘴去说,我也不拦你,毕竟嘴长在你脸上。”
“可你直接写进了广播稿里,一下几万人都知道了,傻柱的名声都臭了!”
刘秀一脸好笑的表情:“哟呵,易中海,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是不是?”
“很好!非常好!”
“我写这广播稿没有违反厂里的规定吧?”
“厂里的领导都没说话,怎么你一个工人这么多屁话?”
“再有,我那广播稿没经过领导首肯能播出来?”
“怎么到你一个工人嘴里就这不行那不行了?”
“看来,在你易中海眼里,厂领导都没有你一个工人大吧?”
“而且你在厂里不找我麻烦,到了院子里就处心积虑搞这个全院大会来针对我。”
“是不是觉得到了你的地盘你好动手了?你想当土皇帝了,是不是?”
刘秀连续两顶大帽子扣在了易中海的头上,直把这个老逼登人都给扣麻了。
“我不是...我没有...”
刘秀不耐烦地大手一挥:“别狡辩了!”
“你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
“再者说了,我揭发何雨柱颠勺有什么问题。”
“他是我邻居不假,但是我跟他之间有什么交情值得我替捂着吗?”
“你问问大伙儿,只要是在轧钢厂上班的,谁没在食堂的取餐口受过何雨柱的鸟气啊!”
刘秀刚说完,禽兽们就议论开了。
“傻柱这颠勺是常规操作了,只要惹到他了,他必定要从后厨出来给你好好颠颠。”
“我就是,我上次募捐的时候少捐了一点给贾家,他就记恨上了,一连几天都给我颠勺。”
“我也是,有次他打许大茂打得太狠了,我怕出人命,劝了他一句,他也给我颠了好几天的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