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你怎么了?你要跑去哪里?”姚秘书挣脱开了严铭的手,朝着白茹追了过去。
严铭察觉到姚秘书的动作,抬腿也准备跟上去。
一直站在旁边看戏的刘玉拽住了严铭的胳膊。
很快两人消失在了刘玉、严铭两人的视野中,玫瑰花中刘玉和严铭站在了原地。
“严总你不能就留下我一个人呆在这玫瑰花园里呀!”刘玉的双手缠上了严铭的胳膊。
严铭用另外一只手去掰刘玉的手,刘玉松开后又快速攀岩上去。
两人纠缠中,姚秘书和白茹已经跑了很远的距离,就算现在去追也很难追上。
“严总,姚秘书清汤寡水的哪有我这种有风情,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了,此时此刻时机成熟,又是良辰美景,严总何不享乐享乐。”
刘玉穿着短裙的腿,搭在了严铭穿着西装裤的腿上,轻轻地蹭着严铭的腿。她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开始在严铭的胸膛上不停的抚摸。
严铭钳制住了刘玉不停在他身上乱动的手,把刘玉整个人都甩了出去。
“有些事情不该做的就不要做,否则我不敢保证对你会不会做什么?”严铭紧紧地盯着刘玉。
“严总想对我做什么?我一个女生,严总忍心对我下狠手吗?”刘玉说着身体又朝着严铭的方向靠去。
严铭闪身躲开刘玉的靠近,拉开了几米的距离,不想再和刘玉纠缠。
刘玉多次尝试后都没有再能靠近严铭,不服的撇了撇嘴。
“哼!姚秘书都不在,也不知道严总你这男人矫情什么。”刘玉翻了个白眼。
刘玉、严铭两人站在了原地,两人不再纠缠也不再开口说话。
远处的玫瑰花海中,一双漆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刘玉和严铭两个人。
刚刚刘玉、严铭两人,所作所为都被他尽收眼底。
金寒回到房间,刘玉和严铭两人纠缠的画面让他想到了他的过往。
清秀俊美的男人抱着哭泣的六岁女孩。
女孩问:“爸爸,妈妈不要我们了吗?”
“怎么会呢!妈妈只是有事,她会回来找我们的。”
男人怀里的女孩哭泣声变得越来越小,一切似乎都要恢复清净。
“啪——”朱红色的大门被用力撞开。
一群拿着刀的大汉走了进来。
块头庞大,脸带刀疤的男人看了看男人。
“还钱!你老婆跑了,她借的钱你还,那该死的娘们,真晦气!”
“多少”男人平静的开口。
“二十万!”
男人愣住了,怎么会这么多!!
“我会还的,能否缓两天!”
“算你识相,别给我跑了,否则打断你的腿。”
一群人跟着刀疤男走了。
男人抱着女孩走到门口,确定那群人走后,将家里值钱的都收拾好,也不过是一小包罢了!
男人抱着他的女儿一起离开了。
在男人的苦苦寻找下,终于找到了一所简单的小房子,男人租了它。
房子虽然简陋,但足以容下他们父女二人。
男人也在这附近找了一份简单的工作。
生活似乎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一切都变得美好。
男人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家,刚打开门就看见屋内乱七八糟。
男人吓得一愣,猛地冲进卧室。
卧室中的女孩抱着娃娃,手呈现出抓着什么的样子。脑袋不停的流血,男人将颤抖的手缓缓放在女孩的鼻息间,女孩已经没有了呼吸。
男人终于忍不住了,痛哭起来。
老婆的背叛,男人的暴打,高额的债务,女儿的死亡,一切的一切,终于使这个男人忍受不住。
男人将女儿火化,然后将房子卖掉,带着女儿的骨灰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
Z国,一个清秀的男人走在街头。
街巷里,一双手将正在走的男人拉了过来,捂住男人的嘴,开始扒男人的衣服。
男人鼻息间是满满的烟味,身体开始瑟瑟发抖。
男人忍受着痛,眼泪顺着他漆黑的眼睛流出。
幽黑的小巷里,男人衣不遮体的趴在哪里,眼泪,献血,白色液体混为一谈。
男人用手撑着身体,一点一点爬了起来,离开了这个小巷。
地上的影子,一点一点消失。
医生问:
“决定好吗?”
“嗯”
当男人再出现时,不应该称他为女人,一名妖艳的女人,迷人的女人。
此时的她已经成为了跨国企业的一名经理。
他的身体也早已不在干净。
他在R国找到了他的老婆,老婆跟着一个大肚偏偏的富商。
男人打扮妖艳,一点一点将富商勾引过来,将富商约到酒店里。
再然后,据新闻报道:一家宾馆里出现了两具尸体,两具尸体血肉模糊混为一谈,分不清谁是谁的。
男人回到了那个伤心地方。
不久,警察在荒野中发现了多人的尸体,尸体面目全非,暂未找到凶手。
男人经历过这些事情后也已经不在正常。
他讨厌勾三搭四的女人,讨厌背叛的女人。
他将这些女人捉住,给她们注射一种药物,一种让人产生幻觉的药物,让这些女人在睡梦中死去。然后将她们以不同的方式杀死。
这种事情成为了他的一种爱好,男人的手法由一开始的陌生,变得越来越熟悉,从没留下任何痕迹。
一个又一个女人被他盯上,死在他的手里。男人陷入这种快感之中,疯狂,变态。
鲜血早已染红了男人的双手,男人总是会用热水清洗自己的双手,但他依旧能看见自己的双手上布满鲜血。
血,都是血。
金寒被吞进小黑屋后,来到了一个神奇的地方,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片不起波澜的湖。
清澈的水面,映射出金寒的样子。
一张妖艳美丽的脸蛋。
金寒弯下腰,用手捧着水喝了一口。
苦苦的,涩涩的。
水面开始发生变化。
波澜顿起,当水面恢复平静后。
水中的脸发生了变化。
变成了一个清秀英俊的男人,男人脸色苍白,带着病态。
金寒看着水中的另一张脸,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女人,女孩,男人,自己。
金寒抬起自己的双手,痴痴的看着,然后猛的插入水中。
不停的洗,不停的洗。一边一遍又一遍,白皙的双手慢慢发红,金寒还在不停的洗。血顺着她的手流出,金寒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鲜红的血染红了河水,金寒还在不停的洗。
“想回到最初吗?”
金寒愣住,最初,最初是什么样子的?
“真的可以回到最初吗”
“为什么不行呢!!我的孩子,你是纯洁的,跟我走吧,我会带你回到最初!!”
金寒漆黑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水面,迈开他的腿,一步一步向着湖水走去。
湖水从他的大腿到腰,胸脯,双肩,嘴巴,眼睛,头顶,最终将他吞没。
一阵风吹过,红色的水面又变的清澈透明,平静的水面依旧如最初那般平静。
最初,生命的重新开始,生命的又一个起点。
——————
奈何桥。
金寒踏着奈河水,一步一步走向奈何桥。
“你已经死了,走吧。”
“下一世,我想做一课树。”
树,它不因情而悲,不因狠而伤,不会心疼,不会心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