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燕琼浅笑着说:“你这个人确实挺有个性的。”
接着,她突然用胳膊碰了碰方向阳,问:“喂,你觉得我长得漂亮吗?”
方向阳略感惊讶地扬起眉毛,目光坦诚地落在容燕琼的脸上,肯定地点点头:“很漂亮。”
“可是我觉得你对我和对待其他人没什么区别呀。”容燕琼仔细端详着方向阳。
方向阳轻声笑了出来:“那我应该怎样对你呢?你不会忘了我们才见过两次面吧?”
容燕琼侧过头看着方向阳:“你这个人真的很特别呢!
一点儿都不像来自农村的,倒像是出身于某个很有文化底蕴的地方。
充满自信,举止从容。”
“男人就应该顶天立地,保护妻子和家人免受风雨侵袭,我只是比一般人更懂得这一点。”
虽然这么说着,方向阳内心还是忍不住对容燕琼的敏锐感到惊讶。
后世那种大环境,确实充满了深厚的文化底蕴。
容燕琼轻轻地笑着:“跟你聊天真的很有趣。”
方向阳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这时,售货员大声喊道:“宣房路到了。”
方向阳转头看向容燕琼:“到了,你要在这里下车吗?”
容燕琼点点头,两人起身走向车后门,车一停就下了车。
下车后,他们又走了一段路,方向阳一直把容燕琼送到大院门口。
“我就送到这里了,你回去吧!”
方向阳在离大院门口还有两米远的一棵柿子树下,停住了脚步。
容燕琼点点头:“谢谢你了,以后不用特意送我了。”
方向阳微微笑道:“下次你再来的时候带个人,那我就不送你了。”
容燕琼无奈地笑了笑,看着方向阳,调侃道。
“我才不会呢!我都这么大一个人了。
再说了,我又不是那么容易被盯上的,我才不信呢!”
说罢,容燕琼甜美可爱地仰起头,轻瞥了方向阳一眼。
然后转身,步伐轻盈地走进了大院。
方向阳目送她进入大院后,转身回到公交车站,乘车返回家中。
下车后走到四合院门口时,方向阳正好遇到何雨柱。
只见他鼻青脸肿,整张脸肿得像个猪头。
头上和身上还沾满了烂菜叶,浑身散发出垃圾的恶臭。
方向阳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避之不及。
“方向阳,是不是你把我装进麻袋里的?”
何雨柱一见到方向阳,怒火中烧,胸膛剧烈起伏,粗声粗气地质问他。
方向阳冷哼一声:“别人把你装进麻袋,关我什么事?”
“我要揍你,还需要用麻袋?”何雨柱此刻还未意识到是谁打了他,真是够笨的。
你害得食堂的三个经理,都被贬到了车间。
就真的以为这些人好欺负,像面团一样任人搓圆捏扁吗?
你陷害了陈艳霞和那些大姐们,你以为她们背后的男人兄弟只是摆设,不会有所行动吗?
他琢磨着,要是宋安本也被打了,那估计就是那两位经理下的手。
反过来说,如果不是他们,那就肯定是那些大姐们动的手。
方向阳一脸嫌恶地避开何雨柱,朝四合院走去。
何雨柱挡住方向阳,说:“方向阳,你跟我一起去执法所,这事儿咱们可没闹着玩儿。”
方向阳鄙视地看着何雨柱:“大家都叫你傻柱,果然是有道理的。
你这个傻瓜,连是谁打你的都不知道。
你要报警的话,自己去报吧!”
但何雨柱根本不信这套,他知道方向阳刚刚回来,自己也是刚回来。
肯定是方向阳打了他之后,才跟着回来的。
“方向阳,你想溜也溜不了。
今天你不给我个说法,这事就不算完,我也会让你像贾张氏那样蹲监狱。”
说着,何雨柱挽起袖子,准备抓住方向阳。
方向阳飞起一脚,将何雨柱踢倒在地,并冷冷地说。
“滚,要去报案你自己去,我在家等你。
还想让我跟你一起,你还不够格。
再纠缠下去,我告你恐吓骚扰居民。”
何雨柱被踢倒后,怒火中烧,翻身跳起来狂吼:“方向阳,老子跟你拼了!”
说着,便向方向阳冲去,一拳直冲着他的脸砸过去。
方向阳冷哼一声,躲过了何雨柱的攻击,转身向执法所方向跑去。
何雨柱一看,立即追赶上去,大声喝道。
“方向阳,你别跑,给我停下,今天我要不打得你找不着北,我和你没完没了!”
方向阳跑进了执法所,拽住一名执法人员的手臂指向何雨柱。
“同志,这里有个人想要杀人。”他随即指向何雨柱。
此时的何雨柱怒不可遏,毫无理智,完全忽视了执法人员身上的制服,指着方向阳大喊。
“方向阳,今天若不向我磕头认输叫爷爷,我就不姓何!”
执法人员不禁一笑,说:“嘿,在我们面前还敢如此嚣张的,你是第一个。”
随后,执法人员掏出手铐,“咔嚓”一声将何雨柱铐了起来。
冰冷的手铐,让何雨柱的理智瞬间回归,看见执法人员,他既惊讶又恐惧,急忙说。
“同志,您为什么要抓我啊?应该抓的是他呀,你看我这一身伤,全是这家伙打出来的!”
“你们俩都跟我来所里。”执法人员看了眼方向阳,又瞥了一眼何雨柱。
“同志,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而且我也没打到方向阳,您怎么可以抓我呢?”
何雨柱满脸抗拒,面色极为难堪。
他一想到要进执法所就很害怕,每次进去都要被关上几天,已经留下了心理阴影。
感觉这次,又要被关起来了!
方向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撇了一眼何雨柱。
离开了执法所,而何雨柱又一次被关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张德禄举报何雨柱参与重大事件。
执法人员亲自为此事作证,而何雨柱不但胡搅蛮缠,还在执法人员面前动手报复。
结果,又被罚了十天的学习教育!
他回到了四合院,这时天已漆黑一片,院子里家家户户灯火通明。
穿过中院的时候,秦淮茹正站在何雨柱家门口,瞧见他路过,目光满是幽怨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