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珠珠很是生气的跺了跺脚,然后扭头回屋:“爹,不理你了。”
“我回房间练功。”
见此任忠也没去追,而是叫来了自己老婆:“你近期多看着点珠珠,然后教授些女儿家的事情。”
“是老爷。”任忠老婆点点头。
任忠刚准备进屋去休息,忽然又想起什么对管家招手。
“老爷,您找我?”管家走过来。
“虽然我爹遗体没回来,但是外省的族人应该就要来了,你好好准备下别丢了咱们这一支的脸。”任忠吩咐。
任家是一个大家族,在南方有一定的规模在,苏省自然是以自己为主,而其他地方也有产业大的分支。
这次自己爹去世,他们也都派了人过来拜祭。
管家应声:“是。”
“那你把这里收拾下,我回房休息了。”任忠将事情丢给管家进屋。
………………
镇内的一处小巷中,李子豪和熊欣瘫坐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他们应该没追来吧?”李子豪朝小巷外面看了两眼。
熊欣晃着脑袋:“应该是没有,不然都过来抓咱们了。”
“呼呼~那就好,可累死我了。”李子豪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然后直起身子靠在墙上。
休息了一会后,熊欣开口:“喂,我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李子豪不解的回应。
“就是我们这次送尸体失败,又把师傅的宝命黄符给用掉了,回去怎么向师傅交代?”熊欣脸上浮现恐慌。
这次的祸事可太大了,怕是师傅会狠狠责罚他们两。
“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你看我们差点就被枪毙了,要是不用定身符怎么办?”李子豪狡辩的说。
实则心里已经打定注意,等一会就偷偷溜走,反正跟着自己师傅日子也不好过,不如逃去外地做别的事情。
“唉~只能像师傅实话实说了。”熊欣垂下头。
他比较老实所以没想过偷溜的念头。
这时候头顶一个人影跳下来,将两人吓了一大跳。
“别叫,是我。”
来人正是麻麻地,他在任府的送葬路线上等许久,都没有发现送葬队伍,又看到保安队在四处搜人。
就知道自己两个不成气的徒弟,又把事情给弄砸了,所以一路根据感应,寻找来到了这里。
“师傅。”X2
“师你个屁,快说你们两又弄出了什么名堂?”
“还有怎么招惹上保安队的?”麻麻地开口骂道。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假装送个尸体都能出问题,一点屁用都没有。
“冤枉啊师傅。”
“是啊师傅我们是被人害的。”
两人立刻叫起冤屈来。
“别吵吵,快点把事情原委说给我听。”麻麻地不想听两人废话。
李子豪和熊欣互相对视了下,都在用眼神交流着,该怎么编造这次事情。
最后还是狡诈油滑的李子豪开口:“师傅,是这样的我们按照您说的,办成尸体去任家完成任务。”
“可谁知道……”
听完徒弟的话,麻麻地皱起眉头:“出现了另外的道士?”
思索了一会后说:“你们没有自报家门吗?”
如果是茅山的人,怎么说看在同门份上,也会帮着圆过这次事件。
“报了,不过他完全没有理会。”李子豪叫喊着,还不断冲熊欣打眼色。
“是啊师傅,他不光不理会,还骂师傅您老人家。”
“说您是个用屁……”熊欣将平时麻麻地的坏习惯,全都一股脑的骂出来。
闻言麻麻地眉头竖起:“岂有此理,真是好大的胆子。”
“怎么说我也是茅山的人,他敢骂我就是藐视茅山,走我们去任家找回场子。”
在茅山的地盘骂茅山的人,谁给你的胆子?
要是不将对方打的哭爹喊娘,岂不是让别人看低自己茅山?
当然,也是听徒弟说是个年轻道士,如果是年纪大一点的话,可能还会摸清底细在衡量上不上。
可一个年轻的小道士,就算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里去?
虽然自己修为不是很高,可怎么说也修炼十几年,是个炼气五层的‘高手’,对付一个矛头小子不是手到擒来?
“师傅威武,要是师傅出手,肯定能把他打的跪地求饶。”李子豪立刻吹捧着。
同时看了下自己师兄,表示这关总算是混过去了。
“哼,不是师傅说,别看为师平时邋里邋遢的,好像没什么本事一样。”
“实际上你们师傅我厉害着,细数整个茅山宗门内,比你师父厉害的也就那么几个。”麻麻地鼻孔朝天牛气的不行。
他这个年纪,这个修为,虽然是对不起茅山,这个名门大派的名号。
不过相对在众多散修当中,那也是一方牛毕的存在。
寻到这的秦宫宇听到这话后,冷不丁的问道:“那么小师叔,请问比你厉害的都有谁呢?”
“呵呵,首当其冲当然是我师兄林~谁在说话?”麻麻地说道一半,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后头李子豪和熊欣两人,听到这个如梦魇般的声音,就紧张的拉扯麻麻地衣袖。
“师傅,就是他。”
“对就是他在任家害我们,师傅快点收拾他。”
两徒弟的叫唤麻麻地没有理,因为他觉得这个人声音很耳熟,像是一个非常厌恶人的徒弟。
秦宫宇从拐角走出来,带着微笑看着麻麻地三个人,并且还打招呼:“好久不见了,小师叔!”
“小师叔?”
李子豪和熊欣惊呼起来,然后齐刷刷看着麻麻地,这个恐怖的大魔王是师傅的师侄?
不过麻麻地没时间理会两劣徒,而是眉头紧锁色厉内茬的质问:“你怎么在这里?”
秦宫宇甩了下衣袖,然后朝前走:“呵呵,小师叔这话说的。”
“我身为茅山行走负责巡查,苏省各处师叔弟子辖区状况,出现在这里难道很奇怪吗?”
“妈的,这次栽了。”麻麻地暗骂一声。
要是其他同辈人或是弟子,麻麻地都可以糊弄过去,可唯独面前的这小子相当棘手。
不光是他师傅石坚,和自己师兄林九不对付,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这一脉,与那小子的一脉积怨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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