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从旁边拿出一匹:“这是从法兰西来的,布料上品绝对是一流货。”
“噢,是很丝滑。”任珠珠接到手中摩挲的感受了下。
“是好货吧,就看姑娘你是个识货的人。”老板娘恭维着。
“喂,你过来看看这布怎么样?”任珠珠朝秦宫宇招手。
还在玩弄摆钟的秦宫宇,听到喊话就走到柜台旁:“布还行,的确是不错。”
“就是染料用的太重了,虽然味道散了不少,不过要做衣物的话,最好还是做成外衣。”秦宫宇看了几眼说道。
“为什么呢?”任珠珠疑惑的问道。
她还想用这块布料,做两件私密的衣物。
“国外很多化学染料都对人皮肤有害,所以用他们染出来的布匹,最好不要贴身穿着。”秦宫宇回应。
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商业规范,尤其是进入国内的物品,商家为了好看为了独特香味,都会不惜代价的重度渲染。
所以很多东西不论是食材,还是人穿的衣物闻的香水,各种元素基本都超出人体可承受阈值。
“小道长,你可不能瞎说,我这是法兰西来的上品布料。”
“怎么会对人有害呢?”老板娘赶紧出声。
不然看女方的脸色,恐怕这单声音就要黄了。
秦宫宇抬手说道:“不要急,我知道你想做成这单生意,但是你卖其他人我不管。”
“可你卖给珠珠我就得说清楚,另外说一句我很懂这些,这个布不是进口的布料,因为国外他们自己的布也不够。”
“这个布料应该是从魔都纺织厂出来的,因为苏省目前最大的布料供应商就是他,并且布料上机器编制的印记很明显。”
“在一个你这店里的大多数东西,基本是从魔都来的商品,而且都是国内制作的东西,只是换上了洋文的标识而已。”
“甚至上面的洋文还印错了,许多洋文和里面的产品,根本就对不上号。”
听到对方一语道破自己的布匹来源,以及店内的物品实际制造商,老板娘显的异常震惊、
毕竟她在任家镇卖了这么多年的‘国货’,除了附近的外国传教士外,可从来都没有人点破这个秘密。
“秦哥哥,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任珠珠眼里冒出崇拜的神色。
她虽然是留洋归来不错,但留洋也不是事事都清楚,有很多具体的东西,她知道也不是很多。
“小意思,实际上我还有很多知识,你是不知道的以后慢慢和你说。”秦宫宇揽着对方肩膀说道。
“好,那说定了。”任珠珠非常开心。
而且感觉和秦宫宇在一起,她心理也会有一种极度安全感。
又转头说:“那这块布给我六码吧。”
既然做不成私密内衣,只好买来做两件外衣。
本以为生意黄了的老板娘,没想到居然峰回路转,立刻笑着说:“好好。”
然后把布交给助手:“去裁六码给这位小姐包好。”
“是。”助手拿着布匹去旁边丈量。
借此空档机会老板娘又推荐其别的商品,拿出胭脂:“姑娘,这时最新到的胭脂,颜色很好看的。”
任珠珠拿过来涂抹在手上:“你看怎么样?”
“颜色很不错里面成分也天然。”秦宫宇拉着对方手到鼻子下闻了闻。
得到了评价任珠珠笑着说:“把这个也包起来。”
“好嘞。”老板娘迅速把东西放好。
继续推销:“姑娘,这是新的香料粉,擦过的话就没有体臭了。”
任珠珠接过来闻了下,感觉确实不错但总有点不满意,然后就对着旁边耸耸鼻子。
最后靠近秦宫宇的说:“你身上的香味是擦了什么?”
昨天就有发现秦宫宇身上,有种让人发自内心愉悦的香气,不过当时被行尸给吓住了,所以没心思去管这个事。
“这是我修炼功法所产生的体香,要是和我长期在一起的话,这个香味是可以共享的。”秦宫宇伸出手臂说道。
“骗人,哪有功法会这样?”任珠珠并不相信。
觉得这就是秦宫宇哄骗自己的说辞!
“这个功法我也可以传给你。”秦宫宇回应道。
听到这话任珠珠顿时眉开眼笑:“真的?”
“当然了,这不是茅山功法,当然可以传给你了。”秦宫宇笑着说。
“那给我吧!”任珠珠伸手讨要。
“别急,等回了客栈我慢慢教你。”秦宫宇说道。
任珠珠顿时就用异样的眼神,看着秦宫宇:“回客栈?”
“你想对我做什么?”
“练功当然是需要再幽静的环境进行,如果不去客栈去你家也可以。”秦宫宇无所谓的说。
听到这里任珠珠才点点头:“那好吧,等会就去我家。”
去客栈万一这家伙想对自己,做某些坏事那逃都没法逃,虽然感觉和对方在一起心情愉悦,不过目前还达不到要结婚的程度。
“没问题。”秦宫宇语气没有失望的意思。
茅山的上清大洞真经,如果在炼气期破身会修炼效果减半,所以秦宫宇并不会着急。
在一个就是炉鼎也是需要培育时间的,在炉鼎人功法未修炼到大成前,用魔功吸收效果都没自己修炼速度快。
“姑娘,这盒香粉你要不要一起包着?”老板娘在旁边催促的说。
看这个情况香粉生意要黄啊!
“有没有其它味道,我想多……”任珠珠和老板娘讨论起来。
………………
任家镇另一边的客栈中,有个一会扣扣鼻子,一会扣扣脚丫,还拿手放鼻子下闻的邋遢道人。
坐在客栈中间大吃大喝,身上散发的异味让上菜小二,都捂着鼻子走过去送餐。
此人就是茅山最小师叔辈,邋遢道人:麻麻地是也,不过这个时候忽然停下手,将到嘴的鸭子丢进盘子中,转头看向旁边两个谈话的老头。
“我们任家镇只有一位任老爷,你说怎么会送错了呢?”
“明明是那些运送的人弄错了,我肯定报信的巡城马,他说的就是初七凌晨四更天。”任家的老扑人拍着桌子说道。
不过另一个闻言却说:“昨天是初六啊老牛!”
“你真是老糊涂,连日子都记不清了。”
“啊,是这样吗,是我记错了?”任家老扑露出自我怀疑的表情。
“是,就是你记错了。”另一个老者笑道。
而旁边的邋遢道人麻麻地,听完这些话后顿时神色难看起来,脑海中回忆起昨晚自己小徒弟,回来时整个人衣衫褴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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