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城,楚王府。
“这是……”
似乎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朱樉迈步朝着大床走去。
伸出手拿起那包百花放,打开牛皮纸,只见一堆白色粉末,转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奶粉,也是白色粉末,大嘴当即一咧:
“不用找物件了大哥,我就用这个,走了!”
言罢,盖好牛皮纸,朱樉一把将百花放揣入怀中,也当真是个急性子,朝朱标摆了摆手,就迈步走出房间。
朱标正搜寻着物件,听到朱樉的话,才转过身子,但朱樉这时已离开房间,也就没在意。
毕竟装个奶粉而已,能出什么差错?
再加上这几天为了研制奶粉,朱标累得够呛,朱樉一走,就想着躺床上好好休息。
也就在这时,房间外响起“嗒嗒嗒”的脚步声。
朱桢提着两个小壶,迈步走进:
“二哥,我家就这两个物件还算好看,凑合着用……嗯?”
朱桢扫了一眼房间,却只看到躺在床上,一脸慵懒的朱标,当即问道:
“二哥人呢?”
“走了。”
朱标躺在床上道。
“奶粉不要了?”
朱桢将两小壶放在桌子上,早知如此他就不去找了。
“怎么可能不要?”
朱标起身坐在床上,微微一笑道:
“我们制的奶粉,味道绝对好,父皇要是尝了,一定很是满意!”
“到时候二弟不用提前就藩,我们的宏愿也达成了,六弟,你说这算不算两全其美?”
朱桢嘴角一撇:
“我看是一箭双雕吧?”
“哈哈……不管如何,只要诸事无忧,不就得了?”
朱标说完,便又躺在了床上。
朱桢也坐在椅子上,悠闲的伸了一个懒腰,但就在这时,看着桌子上的奶粉,朱桢的眉头又是一皱:
“哎,大哥,你确定二哥装奶粉走了吗?”
“这桌子上的奶粉,好像量没少啊!”
此话一出,心系宏愿的朱标哪里还能坐得住?
立马“嗖”的一声,鲤鱼打挺,从床上窜到了桌子前,看了一眼其上的奶粉,确实没有盛装的痕迹,登时无语至极:
“这个二弟,干什么够料?”
“连奶粉都不会装!”
朱桢却是想到了别的问题:
“不对啊,二哥没装奶粉,那他装什么走了?”
朱标肩膀一耸,同时一叹:
“那谁知道去?”
“唉,难道还要我们装好奶粉,给他送去吗?”
对于朱标的牢骚,朱桢是一点没听进去,心中已经涌起一股极度的不安,赶忙扭头环视四周。
也就在这一刻,他看到自己那张大床,空空如也。
浑身上下,顿时一个激灵:
“我去,大哥,我那个东西呢?”
“就是用牛皮纸包的那个,你刚才问我,然后放在床上的。”
朱标转头看了一眼大床,眉毛一挑:
“不知道啊,刚才不是还放在床上吗?”
说到这,朱标面色一怔,当即道:
“难道,被二弟当成奶粉拿走了?”
“轰隆”一声响,朱桢的脑海当即炸裂:
“大哥,这话可不能乱说呀,你确定被二哥当成奶粉拿走了吗?”
朱标眉头紧皱道:
“我也不知道呀,我刚才一直在搜寻物件,然后二弟就说他找到了,紧接就走了。”
“不过也没关系,奶粉二弟见过,乃是白色粉末状,你那东西不可能也是吧?”
“等到了皇宫,二弟打开一看,就知道自己拿错了,一定会回这里重新拿的!”
朱桢听到这,人已经傻了:
“可我那东西,也是白色粉末状呀!”
“什么?”
朱标面色一白,赶忙问道:
“怎么会这么巧?”
“完了,要是二弟把你那东西当成奶粉给父皇喝……哎,等一下六弟,说来说去,你那东西到底是啥啊?”
“要是什么补品,那也无妨!”
朱桢已然绝望,虽说全面来讲,也能算是补品。
但此刻,自是大手一摆,拉着朱标就朝外而去:
“啥都别说了大哥,快走吧。”
“要是追不上二哥,咱们可全都完了!”
朱标闻言,脑海当即炸裂:
“不是吧六弟,瞧你这意思,难道那东西不是补品,而是毒药?”
朱桢已经没空解释那么多,这会儿已经骑上了马:
“准确的说,比毒药更糟糕啊哥哥,驾!”
言罢,朱桢一挥马鞭,“啪”的一声响,当即纵马冲出了楚王府。
朱标这个时候,哪里还敢耽搁?
满面惨白的找了一匹马,飞快骑了上去。
不远处的常氏和朱雄英见状,自然是一脸懵逼,赶忙跑过来道:
“太子殿下,出了何事?您和六弟干嘛这样急切?”
朱标直接一句:
“太子妃,照顾好雄英,我要是回不来,这个家就靠你了!”
言罢,一挥马鞭,朱标也纵马冲出了楚王府。
徒留常氏和朱雄英继续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