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寺天示郎的温泉店内部最深处,存在着池水一红一白的两个温泉池。
其中白色池水的温泉池旁的木牌上写着白骨地狱,红色池水的温泉池旁写着血池地狱。
而此时,除了浑身上下缠绕着的绷带,以及下半身披着的一条浴巾外,长次郎的其他衣服都已经褪去。
然后站在了写着白骨地狱的温泉池旁。
“哼,看来为你治疗的人技术不怎么样啊。”
麒麟寺天示郎嘴里叼着一根草杆,扫了一眼浑身缠着绷带,包的跟个粽子似的长次郎道。
“也就幸亏遇到了我,否则就算是你的伤势真的痊愈了之后,肯定也会留下难以察觉的暗伤。”
麒麟寺天示郎言行之间,似乎对自己的医术颇为骄傲。
不过长次郎倒也没有否认什么,论医术的话,这家伙确实挺厉害的,甚至卯之花八千流在这方面都比不过她。
“行了,进去吧!不过……还是再提醒你一句。”
“虽然白骨地狱和血池地狱的治疗效果是最好的,但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如果实力不够,或者泡澡的时间过长的话……可是会死的!”
“你要是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我可以给你换成普通的温泉,虽然治疗效果没有那么好,但是却也更加安全。”麒麟寺天示郎提醒道。
“你在说什么呢!要选当然就要选最好的,而且……最好不要太过小看我的实力了。”
虽然一看温泉池上升腾的蒸汽就知道这两个温泉池都很恐怖,但长次郎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这里的温泉。
“说的也是,能够把卯之花八千流那个女人伤到那种地步,以你的实力应该没有问题。”麒麟寺天示郎点头道。
随后,长次郎就走进了那个名为白骨地狱的温泉池中,直接躺在了里面,让池水浸泡着自己的全身上下。
只见在长次郎泡在了里面之后,身上的伤口处开始缓缓地渗出灵压以及红色的血液。
然后开始一点一点的将白色的泉水染成红色。
麒麟寺天示郎的那名为白骨地狱的温泉,能够将浸泡在其中之人的受损的灵压与血液一起逼出来。
但是泡澡的时间过长的话,就会虚脱而死,被压榨得只剩下一堆白骨。
这也是白骨地狱之名的由来。
而红色池水的的血池地狱则能够补充血液与灵压。
但是如果浸泡者的灵压和血液是充足的话,那么池水就会使其过度回复,从而造成身体的溃烂。
而随着不断地循环浸泡白骨地狱与血池地狱的泉水,直到最后将全身上下腐败的血和灵压全部替换为这里的温泉。
这就是麒麟寺天示郎的治疗方法。
只不过这种方法一般人没办法承受罢了,而麒麟寺天示郎也很少有使用这种手段的机会。
“好了,换另一边吧!”
麒麟寺天示郎看了一下白骨地狱的泉水,感觉长次郎受损的灵压和腐败的血液暂时排的差不多了之后,提醒长次郎换成另一边的血池地狱。
长次郎闻言起身打算换成另一边的血池地狱的泉水时,却突然踉跄了一下,差点再次摔倒在了白骨地狱的泉水中。
“喂!怎么样?要我帮忙把你扔到另一边血池地狱的泉水中吗?”麒麟寺天示郎开口问道。
白骨地狱的泉水能够将受损的灵压和血液全部排出去,也就说现在的长次郎其实是处于一个极度缺血和灵压虚弱的状态。
“不用了,我还没弱到那种程度。”
长次郎还是拒绝了麒麟寺天示郎的帮助,靠自己的力量走进了另一边的血池地狱的泉水中。
“真是个怪物!”
麒麟寺天示郎不得不再次感慨了一下雀部长次郎的强大,要知道一般人泡在里面不死都算是好的了。
更不用说身体在极度缺乏血液和灵压的虚弱状态下还能自如的行走了。
而踏入了血池地狱的泉水中的长次郎也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相比于白骨地狱,血池地狱的泉水温度无疑更加可怕,让长次郎感觉自己不是像在泡温泉,而更像是泡在岩浆里一样。
要是换成普通人的话,恐怕当场就死了。
不过对于长次郎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像是平时泡澡时热水不小心放多了,感觉有些烫而已。
就这样,接下来的时间里,长次郎不断地循环浸泡着白骨地狱和血池地狱的泉水。
而随着受损的灵压不断地被逼出体内,新的灵压被补充进来,长次郎感觉自己的灵压也在一点点的变强。
灵威等级也有要蜕变的趋势。
不知道过了多久,泡在血池地狱的长次郎猛然睁开了眼睛。
只见长次郎眼中精光一闪,一股强大的灵压从长次郎身上爆发而出。
“扑通!”
一旁猝不及防的麒麟寺天示郎直接被长次郎的灵压压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灵威等级二等·上……终于达成了吗?这次倒是意外的很快呢……”长次郎喃喃自语道。
明明不久之前掌握了卍解真正的力量后灵威等级才达到了二等·中。
但是现在没过多久就已经突破到了二等·上。
说实话,这次实力的进步速度其实是超出了长次郎的预期的。
当然,接下来的一等灵威就不是那么好突破的了。
甚至所需要的时间比长次郎穿越过来后,所度过的这段时光都要漫长。
“雀部长次郎忠息……你这个恩将仇报的混蛋……”
就在长次郎感慨自己的实力时,另一边被长次郎的灵压压得趴在地上的麒麟寺天示郎正在咬牙切齿地怒斥着长次郎。
“啊!抱歉抱歉,不好意思,刚刚实力有所突破,没能控制好灵压!”长次郎连忙收敛了灵压,神情尴尬地说道。
不管再怎么说,麒麟寺天示郎也帮长次郎彻底治疗好了伤势,甚至突破的契机也是因为对方的温泉所提供的。
结果现在突破之后爆发的灵压却直接将麒麟寺天示郎压得趴在了地上。
饶是长次郎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