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商在大弘是最低级的存在,官员从商不仅丢朝廷的脸面,更是与民争利。
所以才会有了官员不得从商这条规定。
当然这条律法也吃不只是大弘有。
在大弘往上历朝历代都有这条律法存在。
只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官员不得从商,那官员就会找亲属或者是信得过的人代替顶名。
到时候收益还是官员的。
毕竟商业利润多大,世人都知晓,再加上官员有权有身份,也是无数商贾巴结的对象。
所以官员做生意很少有赔的。
“???”
听着大理寺卿的话,贾代儒差点没给气死。
心头怒火蹭的一下就窜起来了。
好嘛,我说家里几万两银子怎么就没有了,自己寿宴还得赊账。
原来这是把自己的银子全都给输了啊!
自己辛辛苦苦十几载的积蓄都没舍得如此挥霍。
贾瑞这个畜牲不仅给自己挥霍了几万两银子不算还欠下了几万两。
如今人家债主更是直接找上门来了。
想想贾代儒都憋屈,合着我挣钱养你不算还得伺候你呗?
我这是欠你得?
对于大理寺卿的话,贾代儒也没有怀疑,毕竟人家手上都有贾瑞的签字画押呢。
在大弘赌钱是不犯法的,和勾栏之所一样。
所以只要不还钱人家都能拿着贾瑞的签字画押去告你去。
而且还是一告一个胜诉的那种。
但这钱贾代儒会替贾瑞擦了屁股嘛?
显然是不可能的。
老子辛辛苦苦赚钱,就是为了供你挥霍的?
开玩笑!
“叮!古稀系统任务开启:不肖子孙欠下巨额负债,还洗成年之龄啃老宿主,并对宿主不孝。
请宿主惩治不肖子孙贾瑞一顿。
使不肖子孙贾瑞感受一次深深的绝望。
任务奖励:纹银三十万两。
注:奖励会发放至宿主随身空间。”
在贾代儒想要开口说话时。
脑海中响起了系统发布任务的声音。
听着系统发布的任务贾代儒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随后手直接伸向了桌上的银票。
大理寺卿看着贾代儒笑了,伸手去拿钱了脸上也浮现出了笑容。
觉得此事稳妥了。
“贾瑞欠赌坊的银子,与本官何干?
又不是本官输了银子欠下的,也不是本官签字画押的。”
“大人想要替你那侄子要回赌债也应该去寻贾瑞,而不是本官。”
贾代儒将银票拿到桌下,随后直接存进了随身空间。
做完了这一切,贾代儒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说话。
说着话还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对着面前自以为稳妥了的大理寺卿开口道。
“大人这是何意?”
大理寺卿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看着贾代儒脸色微微有些难看的问道。
再对贾代儒询问的同时心里也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本官意思很明确,大人妻子舅兄的事本官无能为力。
而且本官清正廉明,所以还请大人离去吧。”
贾代儒喝了一口茶,将茶碗和茶盖摆出了一副送客的样子,对着大理寺卿刚正不阿的回绝道。
“大人可是收了本官的银子的,难不成大人这是想要坏了规矩?”
大理寺卿听了贾代儒的话,哪里还不明白贾代儒这是拿钱不办事在戏耍自己啊!
被耍了不说,眼瞅着贾代儒还把自己的银子给收了。
那可是七万两的银票啊!
即便这银票不是他的,但这也让他一阵愤怒肉疼。
银票不是他的,但是他却是再给银票的主人办事。
如今事没办成,银票也丢了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回去向那银票主人说呢。
他自己出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贾代儒这收钱不办事真是恶心坏他了。
他是万万没想到贾代儒会如此无耻。
“本官清正廉明何时收你银子了?你切莫污蔑本官啊!
大人不在大理寺当值突然跑到兵部衙门来单独见本官,现在污蔑给本官银子。”
“大人要是这样,本官可就要告御状了。”
贾代儒满脸无辜,对着大理寺卿摊手颇为委屈道。
“你…”
听着贾代儒的话,大理寺卿差点没气吐血了。
好嘛,这下他可是亏大了。
屋里就他和贾代儒两个人,连个作证的都没有。
而且当值期间他平白无故的跑过来找贾代儒来说给贾代儒送了七万两银子,这话说出去都没人信啊!
毕竟你不好好在大理寺当值,怎么就跑到贾代儒这里给贾代儒平白无故的送银子了?
而且一送还是七万两?
你说你是规矩贾代儒给自己妻子舅兄谋刑部侍郎的位置。
这样是会有人信,但问题是这话能说吗?
如今贪官污吏虽多,但又有几个敢明目张胆受贿的?
更别提闹的人尽皆知了。
这行贿受贿暗地里可以进行,但你搞到明面上这不跟主动投案没啥区别嘛。
要知道行贿和受贿在大弘是同等大罪,跟别说还是七万两银子了。
“贾大人你可要想好了,你确定要这么做?”
大理寺卿黑着脸对着贾代儒咬牙说道。
“本官做什么了?还请刘大人指点!”
贾代儒心里乐开花了,这接连的闷气可算是碰到了一回好事了。
平白得了七万两银子。
想想就美啊!
“大人莫不要忘了,你孙子欠着三万两签字画押的票据还在本官手里呢。
大人难道就不怕本官让人拿着票据去顺天府衙门状告你孙子去?”
大理寺卿被气的胸口不停的起伏着,他这辈子还没有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这辈子都没让人这么耍过,更加没有被人坑了七万两这样的巨款。
今个贾代儒可谓是给他开创了两个人生第一回。
差点都没有把他给气死过去了。
“本官说了,不管是欠大人银子还是欠大人侄子银子的不是本官。
此事大人愿意去哪里告就去哪里告。
与本官无关。”
“哪怕大人去告御状本官也不拦着。”
贾代儒见大理寺卿拿贾瑞威胁自己,直接乐出声来了。
身子靠在了椅子上,对着大理寺卿无所谓道。
贾瑞真以为是什么重要人物啊!
还是说真以为贾瑞能够威胁道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