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何家今天的事儿不对,你打听打听,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聋老太太屋子里,聋老太太跟易中海在讨论今天的事情。
“巧了太太,我跟您想到一块去了。”
“苏明那小子不是省油的灯,他带的人,也得小心。”
易中海是领教过了。
当初贾晓茹跟贾东旭在一起的时候,他瞧着这寡妇也是个不错的便花了大力气应允了。
原本以为自己养老有望,谁知道却因为这事儿看清了贾家。
这段时间跟贾东旭有疏远,易中海自然是不甘心的。
试着接触了一下贾晓茹,结果这女人表面看着好说话,却完全不接他的话茬。
有了贾晓茹这个先例,易中海便不得不慎重对待这个冒出来的白桥了。
虽然他还没确定要不要让傻柱给自个养老。
但在他做决定前,傻柱就不能结婚。
“那就是个坏痞,”对于顶撞自己,还不给自己吃肉的苏明,聋老太太那是深恶痛绝。
“傻柱那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错过他,你再也找不到这么一个合适的人了。”
“我在考虑考虑”易中海有些心不在蔫的应付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选定傻柱养老,让他出手对付何大清,但易中海并不想冒这个险。
或者说,他现在还没有认定傻柱是他的养老对象。
“这事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傻柱就结婚了。”
看出易中海在敷衍的聋老太太很不高兴。
易中海能等,但她不能等。
到了她这个年纪,还能有几天好活的?
她现在唯一的奢望,就是能在死之前吃点好的。
汇丰楼的糖醋鱼是一绝,她老早就想吃了。
但没人给她弄。
靠易中海看来是靠不住了。
这事儿,还得是她自己来。
第二天一大早,苏明破天荒的起床了。
“看来以后晚上还是不能喝太多酒。”
毕竟这大冷的天儿,起床尿尿也需要勇气。
“等过段时间,我高低也要搞点明面上的东西,将房子给重新装修粉刷一下,别的不说,这淋浴马桶,必须先给安排上。”
“苏家那败家爷们昨儿出去喝花酒了,我可听说,叫了好几个姑娘。”
“你也听说了?我听说那姑娘长的贼丑,真是可惜了秦淮茹那么好一个女人,给苏家做牛做马,苏明还在外面乱搞。”
“瞧着吧,他花人贾晓茹的钱,贾东旭两口子肯定得跟他算账。”
“管他呢,他败他的,反正只要花的不是我的钱就行。”
“那可没准,这小子比叁大爷还能算计,指不定哪天就栽他手里了。”
“放心,有贾东旭这个妹夫顶在前面,他算计不着我们。”
旱厕没什么秘密,苏明还在外面就听到了八卦。
很不幸的,他成了八卦的主角。
算计不着是吧。
成。
那咱就来好好的算计算计。
“哎壹大爷,这一大早的,您老亲自来上厕所啊?”
听到外面远远的响起苏明的声音。
刚刚还八卦的一群人,瞬间就没了声音。
片刻后,几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迎面刚好遇上走到门口的苏明。
“好家伙,壹大爷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这人去哪了?”
“刘光齐,你看到壹大爷了吗?”
“没……没看见”刘光齐慌慌张张的跑了。
壹大爷可是大院管事大爷,为人最是严苛公正,刚刚的话也不知道壹大爷听了多少,该不会收拾他们吧。
一群小年轻,脸垮的老长。
挨揍什么的倒是没人怕,就怕壹大爷给他们上政治课,那能要人命。
嘁……
就这么点胆量,也敢在背后编排我。
不过是哪个大仙,居然在暗中帮我打响败家爷们的名声。
苏明估摸着不是许大茂,就是刘海中。
毕竟院里偷偷干坏事的,就这两可能性最大。
改明儿得了空,他到底得去好好谢谢人家的帮忙。
“苏明,我那事,你琢磨出法子了?”
刚出了厕所,一个黑不隆冬的身影就冒了出来。
“我去,何叔,不带你这样的,人吓人吓死人你知道不?”
这何大清也是醉了,居然还来堵厕所了。
“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小子,暗地里败坏老易的名声,有点损。”
显然,刚刚的事被何大清给知道了。
“何叔,这地儿,不合适吧?这个点,高低也得来只酱板鸭不是?”
屁的酱板鸭。
何大清最后带着苏明来胡同口的早餐店喝豆汁焦圈儿,苏明不客气的又要了两个大肉包。
十倍奖励下来,这顿早餐勉强物有所值了。
“何叔,我昨儿琢磨了一宿,在大院这边儿你这情况无解,除非你能豁出老脸,不过这事儿就算你愿意,人白寡妇那边也不一定同意,毕竟人嫁过来是要过日子,不是被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你说对吧?”
“这事儿崩跟我分析,你就直接说法子。”
他何大清好歹也吃了几十年的盐,这点子事难道还看不出来?
如果苏明忽悠他,这顿早餐他可就不给钱了。
“法子很简单,你换个地儿。”
“离开大院,离开南锣鼓巷,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跟白寡妇领证,反正只要大院里的人不知道,老何家的名声就能保住。”
“那不行,我对这房子有感情。”
有个屁的感情,何大清纯粹是因为没那个门路再弄一套房子。
“这样啊,那我也没辙,不如我去约一下白寡妇,你们当面再谈谈?”
“成,就这么定了。”能成最好,就算不能成,也能再摸摸小手不是?何大清很愉快的答应了下来。
苏明没骗自个,这顿饭,请的值。
苏明美滋滋的喝豆汁。
一顿早餐也想打发我?
高低也得再加一顿涮羊肉才行。
嗯,就去东顺来,那里的味儿正宗。
吃一口裹着浓浓酱汁的涮羊肉,再来一口酒
啧啧……
像这种天儿,还得吃这一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