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这一开口,何时归就知道他来的主要目的了。
根本就不是关心自己是不是被行刺了。
而是想要将红薯从自己这边要走。
“那如果我行刺是真的呢,你是要帮我报仇吗?”
对于徐凤年想要人的想法,何时归并不拆穿,而是转移了话题。
徐凤年看着何时归接话道:“你说你被行刺了,证据呢?”
“只有你一个人说你被行刺了,都没有见证人。”
不等徐凤年把话说完,何时归直接就掏出一枚令牌。
他没有抛给徐凤年,而是直接摔在了地上。
那是一枚北凉军中校尉的令牌,静静的躺在徐凤年的脚下。
徐凤年身为北凉世子,自然是认得北凉军中的令牌的。
看着地上的这枚令牌,一时间失声不说话了。
“捡起来去找你爹商量一下,然后给我一个交代吧。”
何时归说完就身离开去找李寒衣了,要帮李寒衣练剑。
红薯这边赶紧将校尉令牌从地上捡起来,交代了徐凤年的手里。
“世子,难道真的有人行刺......”
红薯话还没说完,就被徐凤年打断了,“此事不可乱说。”
“不过他还手里竟然有我们北凉军的校尉令牌,倒是有些意思了。”
徐凤年拿着校尉令牌去找徐枭了,此时的徐枭正在跟徐龙象聊天。
说是聊天,实际上是在暗地里套话呢,套话的内容自然是关于何时归的。
通过问话,徐枭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整个王府里,可能只有黄蛮儿是真的拿何时归当二姐夫。
当然何时归对徐龙象也是非常的不错,还交给了他一个练功的心法。
听起来是挺靠谱的,就是不知道具体怎么样,有机会还是得找人试验一下。
就在这时候,徐凤年从外面进来了,徐枭看着徐凤年当即打招呼。
“你来的正巧,咱们爷仨难得聚在一起,咱们好好聊聊。”
徐凤年走了过来接话道:“咱们是得好好的聊聊了。”
徐凤年一边说着一边把校尉令牌放到了徐枭面前的桌子上。
徐枭看到校尉令牌不禁开口道:“这不是咱们军中的令牌吗,你怎么会有这个。”
徐凤年回话道:“这枚令牌是从何时归那里得来的。”
“他说自己在外面回王府的途中遭遇行刺。”
“而这枚令牌就是从刺客身上得到的。”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徐枭接话道:“这意味着是咱们北凉军中有人要杀死他。”
徐枭第一时间就摆手了,“这事不是我干的。”
“我发誓我对这事一点不清楚,我要是想要杀他,不会偷偷摸摸的。”
徐凤年看了一眼校尉令牌,“那这个东西你打算怎么解释?”
徐枭把校尉令牌收了起来,“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一个假的校尉令牌,是有人要栽赃我北凉军。”
“这事跟咱们北凉军没有任何的关系。”
徐枭这一波甩锅是干的真漂亮,只要我不承认,就跟我没关系。
徐凤年听了都觉得这样有些不太好,“那赘婿还等着我去回话呢。”
“你就这么敷衍,怕是这事不好解决啊。”
徐枭吸了一口气跟徐凤年开口道:“你去帮我也传句话。”
“凡事是要讲究证据的,活证可比死证有用多了。”
“让他下次注意点,尽量留个活口好回来问话。”
徐枭这摆明了就是不想查这事,当徐凤年也没有办法。
这事得去跟二姐徐渭熊说一声,让她给出个主意。
徐渭熊正忙着操办自己的婚事,因为王府里没有王妃,所以这事就得她自己亲自操办。
徐凤年来找她的时候,她正在忙着安排坐席。
“二姐,你先别忙了,有件事情找你说一下。”
徐渭熊看着徐凤年,“你什么时候有事找我商量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徐凤年笑着回话道:“这事还真不是什么好事,不过跟我没什么关系。”
“倒是跟你有很大的关系,你要嫁的人今天回咱们王府的时候被行刺了。”
徐渭熊听到何时归被行刺的消息后,顿时就放下了手中的事务。
看着徐凤年就关系的问了起来,“他被行刺了?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徐凤年看着徐渭熊那一脸的关心,不禁摇头,“二姐你还真是关心他啊。”
“放心,他不但没事,还从行刺他的人身上,抢下了一样东西。”
徐渭熊顺着话问道:“他抢了什么东西”
徐凤年收起了轻浮的神色一脸严肃道:“咱们北凉军的校尉令牌。”
“我已经找过徐枭了,他说这事不是他干的。”
“而且他还扬言那校尉令牌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