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薯的手里还提着从城北茶铺那里买来的茶。
只有茶却没有何时归所说的皮鞭子。
红薯心里气的很,但是只能放在心里。
她知道何时归是在故意的为难自己。
于是红薯强挤着微笑看着何时归开口了,“郡马爷,您怎么自己回府里了。”
“害得我在城中一顿好找,打听了许久才知道郡马爷您回来了。”
何时归看着红薯回话道:“没办法,你速度实在是慢了。”
“等你半天都不回来,我只好去路边茶铺子对付喝一口。”
“然后我这一高兴,就把你给忘了。”
红薯咬牙切齿的冷声道:“郡马爷的记性,还真是大呢。”
何时归看着红薯悠悠的出声道:“是啊,有句话不是说了嘛。”
“贵人多忘事啊,什么郡马爷的我忘事很正常吧,我的小侍女。”
红薯一听这话,顿时哑口无言,何时归的话他没有办法反驳。
毕竟一句话就把两人的身份给点明了,不由得红薯去狡辩什么。
一个是主人,一个是侍女,侍女以下犯上可是大罪。
“是不是上次的巴掌挨的太轻,你都快忘了疼。”
“本郡马爷一点不介意帮你再回忆一下的。”
何时归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在红薯的脸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然而这一幕,恰好被从外面练完剑回来的李寒衣和剑九黄看见了。
剑九黄看着何时归摸红薯的脸,不禁在一旁笑着出声道:“郡马爷真是好福气啊。”
“郡马爷一看就是个好相处的,跟侍女关系融洽啊。”
这时候李寒衣猛然回头,一脸寒意的看向了剑九黄。
李寒衣的脸上布满了杀气,此刻是完全忽略了剑九黄指点她练剑的事情了。
剑九黄一看李寒衣不高兴了,赶紧捂住嘴,什么话也不说了。
李寒衣又回头看了何时归跟红薯一眼,就在这时候意外发生了。
不光是李寒衣和剑九黄两人的脸上惊呆了。
就连红薯的脸上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因为她的脸跟何时归的大手又来了一次零距离接触。
而且声音特别的清脆,不但声音响,力道也大。
这一次红薯的脸瞬间就肿起来了,红薯很是生气。
她不在隐忍了,看着何时归就质问了起来,“虽说我被世子分给你当侍女,那也不能如此对待我。”
“你这人怎么如此的喜怒无常,就算你是郡马爷,我也要去世子那里告你。”
何时归看着红薯一脸严肃道:“你可知道本郡王爷在回王府的路上被人行刺了?”
“是不是你跟别人泄露的消息,要不是本郡马爷跑的快,小命都没了。”
红薯才不相信何时归会小命没了,因为她可是亲眼看着何时归把青鸟给一枪挂在了柱子上。
只是何时归在回王府的路上遭遇行刺的事情,她是万万没有料到的。
再说,你何时归遭遇行刺,关我红薯什么事啊。
今天真是倒了霉,这就是无妄之灾,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
但是何时归被行刺,他有怀疑红薯放走消息的理由。
所以何时归把自己给打了,自己是能忍着。
“郡马爷,我没有泄露您的行踪,还请郡马爷明察。”
这时候李寒衣从一旁走了过来,看着何时归询问道:“你今天被人行刺了?”
何时归转头看向李寒衣,“哎呦,你们这是出去练剑回来了?”
李寒衣厉声道:“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转移话题。”
何时归对着李寒衣点点头,“是啊,回王府的路上,被人埋伏了。”
李寒衣听后神色如常的哦了一声作为回应。
何时归看着李寒衣展颜笑道:“你这算是担心我的安危吗?”
“不过你这担心也太敷衍了吧,反应不强烈啊。”
面对何时归调侃的话语,李寒衣轻哼了一声。
“你能站在这里贫嘴,还能给人一记响亮的耳光,你肯定没问题。”
“你放心,你要是真的被行刺死了,看在朋友的份上,我会帮你报仇的。”
何时归听了李寒衣的话后不禁啧啧两声,“我可真是谢谢你啊。”
“有些让人小失望啊,我希望你别看在朋友的份上。”
“你最好是看在夫妻的份上,帮我把仇给报了。”
李寒衣丢下一句‘懒得理你’后,就转身离开了。
剑九黄跟何时归的徐龙象两人打了招呼后,也自行离开了。
唯独红薯还站在原地,何时归看着她开口道:“你现在去找徐凤年。”
“让他看看你的脸,另外把你挨打的原因告诉他。”
“你要是还是觉得冤枉,就带着徐凤年过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