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西偏院一看,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他先前在坞堡抓获一些刺史府派来的兵士,本来只是想吓一吓那些人,所以提出了什么老虎凳,打表法,金鸡独立法,烤全羊法,苏秦背剑法这些他前世从网上看到的刑罚。
没想到被余一他们活学活用,对付起这些人来。
“你们用了几套刑罚,他们才开口啊?”余朝君没好气的问道.
“侯爷,还几套呢,一套都还没有上呢,我们就用了你的那个什么心理暗示法,然后给他们看了看这些刑具,还没有介绍完,他们就招了”余一有些失望道:本来想看看这些刑具有没有侯爷说的功效,没想到都是一群软骨头。
下面那些被五花大绑的黑衣人,心里一万头草泥马路过,你丫要看下效果,你要看你上去啊,让我们当试验品给你看,你看爽了,我们还下的来吗?
尤其那个为首的黑衣人,如今黑衣已经被扒光了,只剩下一条亵裤,明显余一他们是想拿他做第一试验品。
走到他们面前,看了看,余忠很有眼力劲的搬来一把椅子。
“本候就是大成太祖文王嫡孙,成武王次子,骀寄候余朝君”他已经把这句开场白说的很溜了,总算明白三国的刘备为什么动不动要抬出那么唬人的祖宗了。
开始刘皇叔编个草鞋卖卖,帮人打败了黄巾军,但是因为是白身被人嫌弃,后来攀上高枝变成皇叔,那时地盘有了,媳妇一个还不够,妥妥的人生赢家啊。
果不其然,当这些人听到自己就是骀寄候时,头上就冒起了若隐若现的法相虚影,尤其是这个为首之人,法相凝实。
他有些意外,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人,为何他们会对自己有如此的敌意。
于是上前,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那汉子就觉浑身一软,差点站立不稳,浑身像虚脱了一般,惊恐的看向他。
余朝君心里也暗叹一声,这种武士境界的执念已经对自己没什么用处了,自从达到武将境后,修为几乎没有精进了,难怪肖漠河说,他修炼了几十年也才武将境,此生的心愿便是成为武师,确实不容易。
“有没有兴趣跟本候聊聊,你们的身份来历,到潇州所为何事,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为首汉子看了看他,低头不语,余一看他这个样子,就想上去,被拉住了:“不要急,让他们慢慢的想。
本候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之内,不管你们谁先开口的,都可以从轻发落,如果一炷香之后还没有交待的,就可以尝试一下这些刑具了。”
余一上前道:告诉你们,我可没有侯爷的好脾性,你们要是不招,可别我下手重了。
“余一,将这几位好汉带下去,分别问话,将人记录下来,看看谁不愿意说的,谁说了但和其他人不一样的,都给记清楚”余朝君淡淡道:要文明,不要动粗。
“是,侯爷”余一应声后把这十人分别带走问话。
一炷香后。。
余一兴冲冲的来汇报:侯爷,除了那个为首的,其他九人都招了。他们是江湘郡王的手下。
江湘郡王余熊陵,十八岁便被封为江湘郡王,节制湘、衡、桂、武四州军事,按理说是他的侄子了。深深叹了口气,这帝王之家果然人情淡漠。
余一继续说道:“他们是江湘郡王的府兵亲卫,半年前被指派给现在的潇郡郡守李泽辉协助他处理一些明面上不好处理的事情。
他们时跟随李泽辉一起到潇州的,来了半年左右。
因为李泽辉是江湘郡王府的人,所以来潇州之后对潇州刺史尹东华比较傲慢,一直没有去登门拜访过,以致现在郡守府的权利被刺史府全盘接管了。如果不是背后有江湘郡王支持,这李泽辉估计早就被提走了。
他们这次来潇州就是协助李泽辉对付侯府的。
昨晚他们受命去城西瑞炭铺,计划烧毁我们五十辆大车的石炭球,目的是阻止我们发展聚集地,让那些流民没有活计后发生内乱,来分化瓦解侯府的实力”
“这位郡守大人好算计啊”余朝君笑呵呵的道:可惜有些眼高手低啊,连郡守府自己的权利和利益都没有守住,还想把手伸到我骀寄候府,未免想的有些天真了吧。
“侯爷,要不要小人晚上去趟郡守府?”余一上前轻轻的问道。
“嗯,你这主意不错,不过你一个去不太好”他笑着看向那几个黑衣人:“礼尚往来,既然郡守大人给我们准备了十条好汉,我们怎么也不能比他少吧。
如果郡守大人按规矩来,我们就按规矩办,如果他要用暗的方式来,我们就用暗的方式回敬他”
“侯爷的意思是?”余一有些疑惑道:对付郡守府那些人没有比较全体出动吧。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余朝君淡淡道:你忘了他们怎么落在我们手里的?当初那位郡守大人也以为派他们几个一定手到擒来。再说了,我还没有去过郡守府呢,难的去趟郡守府,不能两手空空的吧。
余一耸耸肩:我也没去过
子时刚到,余朝君带着十三骀骑出现在了郡守府边上。
白天确定好晚上的行动后,余一就带上余二余三去郡守周边查看过地形,还让十人将自己知道的路线画出来,两相对比,郡守府的布局就很快给确定好了。
很快一行人摸到了郡守的书房边,书房里灯还亮着。
“这位郡守大人倒也勤勉,这个时候都还没睡”余朝君笑着看向书房。
“侯爷,这您可看走眼了,据那十人所说,这位郡守大人到任半年,天天忙到半夜是真的,但都不是在书房,而是在女人的肚皮上”余一笑道:“他上任也没有带家眷,所以几乎夜夜当新郎,潇州城里青楼的姑娘都被他叫了遍了。
今天还在书房,估计是派出去的人还没有音讯,在那里担惊受怕呢”
靠近书房一看,果然潇郡郡守正在椅子上唉声叹气,边上的幕僚也无精打采的靠在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