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钢是家师,平常呢我们都尊一声师傅。”苏云风开始入活。
“尊师重道是中华的传统美德。”
“那你们知道我们私底下怎么叫师傅吗?”
“小黑胖子?我一直都是叫师傅。”
“你怎么能叫师傅日文名呢。”
“这是师傅日文名?”
“对呀!师娘也有日文名,叫:仓井王慧。两个人没事还一起演电影,场景特别简单。”
吁吁吁吁……哈哈哈哈……
观众没想到,苏云风居然拿师傅师娘砸挂。
“是我想象的那种简单电影吗?”
“想什么呢!在钟央六套播出的能简单吗。”苏云风手抖的厉害,拿起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轻声的自言自语:终于圆回来了,不然一会要被郭麒琳打死,虽然轻声当然要保证下面的观众听到。
“吓死我了!”阎鹤详紧张的拿起手绢擦擦汗。
“平常我们在私底下都叫师傅郭扒皮。”
“我就听说过周扒皮,郭扒皮是什么意思?怎么他也偷鸡?”阎鹤详一脸的疑问。
“他不偷鸡但是爱财如命又抠门。知道郭扒皮为什么眼睛睁的大大的,两眼发光。”
“郭扒皮还真叫上了。那是因为师傅原来学习的京剧,童子功。”
“师傅给你说的吧,那是骗你的。他睁大眼是时刻盯着地上,看地上有没有掉钱。”
“原来是这样啊,那师傅是真爱钱。”
“师傅的眼睛见到红色就发亮。那天走在大街上,看见前面一个女孩从口袋里面掉出来一张红色的纸。一个箭步就扎过去,就像游泳扎猛子一样,身子在地上擦着就滑到纸的前面。拿起来赶紧塞到嘴里,还咀嚼起来,就是感觉怎么有点腥呢。”
“钱经手的人多了,会有点腥味。”
“女孩被吓了一跳,以为他是要偷拍呢,护住超短裙赶紧跑了。师傅看她走远开心的像吃乃的孩子,又赚一百。把钱从嘴里拿出来一看,姨妈巾。”苏云风立马使相做呕吐状。
吁吁吁吁……哈哈哈哈……
于迁在后台乐的不行,调侃道:“郭扒皮,原来你还有这爱好呢。”
郭德钢也乐了,装做恼怒样:“一会让苏云风下台在后台跪一个小时,连师傅师娘都敢砸挂。”
于迁笑着说道:“你舍得吗。”
“那天,郭老师又出门,老远看到一个红色的纸,又一个箭步就扎过去了。”
“又塞嘴里了吧。”
“这次师傅学聪明了,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用脚踩住先,看了一下确认是红色的一百块,确认四下无人赶紧捡起来,展开钱,发现外面是钱,里面是广告。”
“什么广告?”
“王姐!不孕不育怎么办,到男科医院找童主任啊。”
“那也治不好呀。那只能说明师傅爱财,不能说明师傅抠门。”
“知道郭扒皮这外号是谁起的吗?”
“谁?”
“郭麒琳!”
“这孩子真不孝顺,回去我得说说他。”
“这是有原因的,郭麒琳当时在上初二,学习多好,次次年级第一,有望考上北大青华。突然师傅就不让他上了,说是家里没钱了,把郭麒琳气的,当时发誓以后师傅死了,骨灰都洒大海里喂鱼。”
“这事师傅确实做的不地道,有没有可能师傅已经发现,郭麒琳不是自己亲生的。”
“不要瞎说,郭麒琳跟师傅长的一点都不一样。”
“大师兄还是你厉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想当初我跟烧冰、岳芸鹏、孔芸龙拜师早,吃住在师傅家里。数九寒天,每天早上五点就被师傅叫起来去大街上。”
“那是爱你们,让你们练活,基础功要扎实。”
“你真以为师傅那么好心,他是让我们去外面喝西北风省钱。郭麒琳、岳芸鹏,孔芸龙、烧冰还有我一个个冻得一直哆嗦,我给你学一下。”
苏云风说着两只手蜷缩,肩膀夹紧,歪着头,眼神迷离,像快要过去了一样。
“那是真苦,好在我拜师晚。”阎鹤详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当时多苦啊,一直喝到八点才回家。”
“回家就能吃点热早饭,暖和一些。”
“想啥呢!回去后一人要接一盆自来水,然后抱起来咕咚咕咚喝完。”
“西北风还没喝饱,怎么还喝水呀。”
“师傅说老中医说吃饭前,要先喝水利尿,冲走体内的毒气,这样就不会生病。”
“师傅说的也有道理。”
“有什么道理,不生病是不是可以省掉抓药的钱了。最重要的是,我们喝饱了不是能少吃很多饭,又能省下一笔钱。”
“师傅也真够扣的,不能这样。就算喝水也烧点热水喝呀。”
“热水也要用煤气烧啊,那不都是钱嘛。”
吁吁吁吁……
观众们们开始鼓掌,然后就议论起来。
“郭德钢可真够扣的。”
“相声里面都是假的。”
“这苏云风说的都是新段子,是不是自己创作的。其他演员都说的老段子。”
“郭扒皮!”郑羽青,突然大喊一声,充满了愤怒。
“郭扒皮!郭扒皮!郭扒皮!郭扒皮!……”观众一起起哄整齐的喊道。
后台,于迁嘿嘿一笑对着郭德钢说道:“完了,以后你要改名叫郭扒皮了。”
郭德钢是哭笑不得:“我的名声都被这些徒弟嚯嚯坏了。栾芸平把苏云风这个月工资都扣了,再罚一万……”
孙跃等人也是一个个偷偷在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