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尤其是你这种小不点。”
余诺拍了拍余殃的脑袋，你别说，这白毛的手感还挺丝滑，触感上介于法兰绒与挑皮绒之间，而且还有一种和2way相近的冰凉感，几番揉搓过后，余诺竟发现自己有些爱不释手了。
“这么喜欢我的头发，我可以试着把它们种在你身上。”余殃不怀好意地看着余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别，我觉得这样的你挺好看的，嗯，比我好看。”余诺说完，直接将信用卡扔给一旁的店员，说道：“刘美女，结账。”
“好的，余诺先生，现在为您结算，水手服两件880元，格子裙两条520元，小皮鞋一双480元，一共1880元，您有会员卡吗？会员卡可以打九折。”尽管早已被识破身份，但刘若雨无愧是军方筛选出来的特工，依旧有条不紊地为余诺打包好了购买的商品，脸上扬起营业式的招牌微笑，上下唇瓣之间，刚好露出四颗雪白的牙齿。
“一千八？”余诺嘴角一抽，压低嗓音道：“美女，太贵了，再便宜点呗？”
刘若雨气笑了，之前免费送您又不要，现在原价您又嫌贵，又当又立了是吧？
不过，面对客户的“合理诉求”，她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摊手道：“余诺先生，您说几折就几折，行吧？”
“那就一折吧，我看就值这个价。”余诺厚着脸皮收回信用卡，掏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刘若雨，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说道：“不用找了！多出来的是给你的小费！”
刘若雨：“……”
小美女憋了好一会儿，脸都快憋紫了，估计内心早有无数国骂呼啸而过，最后只蹦出来一句：“我……谢谢你啊！”
“诶，别客气，这是你应得的！”余诺也不管刘若雨答不答应，直接提着衣服拉着余殃出了店门，头顶的服装店招牌轻轻晃了晃，上面写着五个大字：广告位招租。
两人走到一处偏僻处，余诺见四下无人，直接双手一抛，将手里的大包小包全部塞进虚空武库，又看了一眼头顶的夜色，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余殃眨了眨眼睛，指着不远处一个卖糖葫芦的小摊贩，说道：“哥哥，我想吃那个。”
余诺愣住了，狐疑道：“你不是只吃肉的吗？”
余殃伸手抱住余诺的手臂，撒娇道：“我就要吃那个，哥~哥，给~我~买~”
“好吧……你在这里等我，不许乱跑。”余诺属实是被拿捏住了，说完，伸手拍了拍余殃的脑袋，快步向着糖葫芦小摊走去。
“嗯嗯，哥哥，快去快回哦~”余殃一脸的乖巧，一时间竟然让余诺忽略了她的本性。
直到余诺转身之后，她那张乖巧可爱的脸蛋上才终于流露出一抹邪恶狰狞的笑容。
片刻之后，余诺推着一车的糖葫芦走回原地，举目四顾，哪里还有余殃的影子？
“奥迪斯！”
虽然心中有些慌乱，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取出了自己的手机，联络上了正在轨道飞行器中待命的奥迪斯主体：“余殃不见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立刻给我确定她的位置！”
奥迪斯迅速响应了他的命令，语气急促地说道：“陛下，奥迪斯已经派出了蜂巢无人机在您附近进行地毯式搜索，但是，在找到余殃小姐之前，有一条紧急任务必须通知到您……”
“啥？”
“虚空裂隙出现在了地球上，地点是……东京湾。”
“也就是说，我才休息了一天就马上要再次去封闭裂隙了，对吧？”
“没错，余诺陛下，虽然奥迪斯也不想打扰您的雅兴，但是，一旦东京湾的虚空裂隙继续扩大，极有可能直接撕裂旁边的岛国……”
“那不是挺好的吗？”
“您所在的江城也会遭遇地壳板块撕裂造成的地震影响。”
“……”余诺沉默片刻，咬牙道：“先不管它，找到余殃再说！”
……
与此同时，江城的某个阴暗角落里，两名正在一边喝酒一边侃大山的壮汉忽然停下脚步，不约而同地看向前方独自一人坐在路灯下的白发少女，两人互换了一个眼神，其中较矮的那个张开胳膊肘顶了顶身边的高个儿，笑眯眯地说道：“老崔啊，咱不会是遇上稀罕货色了吧？”
老崔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随手将空罐子扔进一旁的绿化灌木丛中，嘿嘿笑道：“猴子，自信点，这种小美人胚子，少说得值这个数。”
说完，他张开手掌，比划了一个“五”字之数。
至于数字的单位，当然是两人心照不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