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老太太和傻柱被保卫科的人抓走了,易中海火速赶去轧钢厂,准备捞人!
此刻心里十分着急。
老太太和何雨柱对于他来说可是非常重要。
一个是她母亲一样的存在,而另外一个他早就把他当成儿子培养,寄希望将来对方给自己养老送终。
所以他们不能出事。
他们要是出事了,对他会有很大的影响。
易中海赶往轧钢厂保卫科的路上,何雨柱和娄晓娥他们已经被带到了保卫科。
分别进行审问。
“何雨柱,老实交代吧,你和娄晓娥躲藏在老太太的屋子里,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保卫科的人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何雨柱苦笑道:“保卫科的同志,刚刚在院里,还有来的路上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和娄晓娥是清白的,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们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保卫科的人冷冷地道,“你说这话谁信呢?你们要是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你怎么会和娄晓娥偷偷摸摸地躲藏在老太太的屋子里,我们去的时候你们还不做声,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关键老太太还锁门了,我们让他开门,他坚持不开门,生怕我们看到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这你又怎么解释?”
何雨柱说道:“我们一开始不做声那是因为……因为我们确实被吓倒了,你想想看啊,我和娄晓娥被锁在屋子里,突然来了那么多人,搁谁心里都会胆颤吧?至于老太太锁门,她真是在逗我们,她不是诚心的,更不是在做坏事。”
“她逗你们?拿这种事情开玩笑?”那保卫科的人说道,“看她的反应就不像,如果只是逗你们,就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撒泼放赖,甚至躺在地上装死,连老人的体面都不要了!”
何雨柱说道:“老太太,老太太锁门,这次是稍微过分了一点,这也是我和娄晓娥万万没想到的,她锁门的时候我们还叫她开门呢,但她不肯开门,就要逗我们。”
“本来我和娄晓娥去她家只是给她包饺子吃,可谁知道吃完饺子后,我和娄晓娥在聊天,她走出了屋子,突然把门反锁了,后面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就是这么回事,我和娄晓娥啥事都没发生!”
“何雨柱,你不承认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跟你耗,你就老实呆在这里吧,直到交代问题为止。”那保卫科人员说道。
他自然不相信对方说的。
那根本说不过去!
“哎,同志,不能这样啊。”何雨柱脸色一沉道,“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让我承认什么?这不是让我自己冤枉自己吗?”
那保卫科人员义正词严地说道:“事情肯定没你说的那么简单,我们怀疑这是有预谋的,这可能不只是伤风败俗的行为,而是你和聋老太太有预谋地耍流氓,是违法犯罪,不然为什么要反锁门,把人家困在屋子里?!”
“耍流氓?谁耍流氓了?!”何雨柱激动地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你说这样的话是含血喷人!我和老太太怎么就有预谋地耍流氓了?我耍没耍流氓,你们去问娄晓娥,问她就清楚了,看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他急了。
说他作风不正他还能接受。
说他耍流氓,那就是扣上莫大的罪名了,是他承受不起的。
所以他反应很大。
那保卫科的人说道:“这个不用你说,我们自然会询问娄晓娥。”
没过多久,易中海匆匆赶到了保卫科。
见到保卫科的负责人后,他要求对方放人,说只是一场误会。
但对方毅然拒绝了。
“不管怎样,你们先把老太太放了吧,八十多岁的老人家,行动不方便,身体也不好,你们把他也带来关在这里,这不好啊。”易中海说道,“行不行?让我把他带回去,他是五保户,要是惹出什么病患来,对大家都不好。”
“不行,你现在还不能把她带走,那个事情我们还没有问清楚,得问清楚,做出处理后才能决定放不放人。”保卫科的负责人严肃地说道,仍拒绝放人。
“老人家也不肯通融一下吗?”易中海皱起眉头道。
那人点头道:“对,都一样,没得通融!现在这个案子性质还没定呢,老太太把门反锁,让娄晓娥和何雨柱困在房间里,万一这是有预谋的,是为了帮助何雨柱耍流氓,那岂不是罪人?犯罪的人能随便放吗?”
“不至于,真不至于!老太太是什么身份,她能干出那样的事情来?”易中海苦笑不已。
那人说道:“现在一切都还不好说,等结果吧。”
易中海道:“那至少让我见见老太太吧?看她身体状况还稳定么。”
对于他这个要求,那人犹豫了一下。
“好吧,你去见见她,不过要快点,等下我们就要对她进行审问了。”最后他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让易中海见聋老太一面。
尽管易中海在轧钢厂没有权力,但毕竟是一车间的八级钳工,是大师傅,地位还是有的。
这个面子他还是乐意给的。
“那就谢谢了。”易中海感谢了一声。
随后他在保卫科人的安排之下,在一拘禁室里见到了老太太。
当看到老太太的那一刻,他心中不禁一揪。
老太太伛偻着背,呆呆地坐在那里,脸色苍白。
几个小时不见就憔悴了很多。
对此他很痛心。
“老太太。”易中海走了过去,低声叫了一句。
老太太正在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一大爷,一大爷你来了!”
认出是易中海来看望自己,她立即激动了起来。
她支撑着站起身子,用力抓着他的手臂。
“我和傻柱被人陷害了,是院里人干的,但还不知道是哪个混账东西!你一定要把他揪出来!放在战争年代,那就是内奸啊,要枪毙的!”
她异常愤怒,气得直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