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是一个穿着时尚的女人。
女人穿着这个年代很流行的露脐装,头发染成酒红色的大波浪。
黑丝牛仔短裤,将一双长腿显得很是诱惑。
这种穿着要是出现在的内陆,肯定会被认为是有伤风化。
不过却很对许白的审美。
许白在心中给这个女人打了八分。
许白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人,正是前些天和鱼蛋仔赤裸相见的女人。
不得不不佩服鱼蛋仔的眼光不错。
想来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鱼蛋仔的女友。
就在这个时候,鱼蛋仔的从后面挤了过来,神色有些不自在。
“菲菲,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
女人对于鱼蛋仔的责问显得很是不满,反而是饶有兴趣的盯着许白打量。
许白今天穿着很简单,一个简单的白色T恤加上一双微微宽松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简单的帆布鞋,一头短发看着阳光又神秘。
女人毫不顾忌的上下打量。
这是个不老实的女人。
这是这个女人给许白的第二印象。
“你好,菲菲,很高兴认识你。”
女人落落大方的伸出手。
“你好,许白!”
许白见状,也只好伸出手和菲菲握了一下。
就在分开的时候,许白只觉得手心一痒。
女人在握手的一刹那,用小拇指在许白的掌心轻轻的挠了一下。
这是被调戏了?
“靠,菲菲,你要做什么?”
鱼蛋仔愤怒的传出声音。
许白扭头看去,正好看见鱼蛋仔愤怒的眼神。
兄弟,是你的马子主动调戏我的啊。
不关我的事。
“鱼蛋仔,我想做什么用你管?”
“你算个什么东西?”
鱼蛋仔满脸通红的瞪着女人,顺带看向许白的眼神也很是不善。
我擦,这就因为我吵起来了?
许白一时间尬在原地,这特么什么情况?
“那个……呵呵……你们忙,我有事走先!”
许白仓皇离开。
我去,这女人有病吧!
许白在心中腹诽。
……
“菲菲,不是说了让你这两天不要过来的吗?”
许白走后,鱼蛋仔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谦卑起来。
如果许白还在的话,看到鱼蛋仔现在的表现,肯定会骂一句舔狗。
菲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翘起二郎腿,包裹着丝袜的大长腿,显得纤瘦合度。
“我没钱了!”
“菲菲,上个礼拜才给你一万块,你怎么用这么快?”
菲菲翻了翻白眼:“一万块才能用多久啊,你到底有没有钱?”
“我……”
“靠,浪费时间,你没事的话,老娘就走了。”
菲菲迈着大长腿就准备离开。
或许那个靓仔还没有走远。
“菲菲,我有钱,你等一下。”
说完,鱼蛋仔转身走进卧室,没一会儿拿着几千块港币出来。
“就这么点?”
菲菲有点嫌弃。
“菲菲,等我当了老大,一定给你更多。”
“行了行了,天天就会给我画饼。”
“那个,菲菲,你今天晚上能不能留下来?”
菲菲一边数着手里的钱,一边不耐烦的说道:“我晚上还有事。”
“对了,鱼蛋仔,今天那个靓仔是做什么的?”
“你说小白啊,他是最近才加入我们社团的,是苍蝇哥请过来拍电影的。你放心,他不认识你。”
菲菲眼珠子转了转,拿着包就准备起身离开。
“菲菲,你该不会要去找小白吧?”
“鱼蛋仔,你把我菲菲当什么人了?你以为是个人都能爬上老娘的床吗?”
“菲菲,我错了!”
菲菲一把甩开鱼蛋仔的手,转身就走。
等到小楼的时候,哪里还有许白的踪迹。
气恼得女人一跺小脚。
……
“滴滴!”
腰间的BB机响了。
许白找到路边的电话亭回了过去。
电话那头是苍蝇哥的声音。
“喂,哪位?”
“小白,是我,苍蝇哥。”
“苍蝇哥,什么事?”
“鱼蛋仔那个扑街住院了,现在大佬强那些扑街扫了我们的场子,你现在过来教士街这边。”
许白在心中一百个不爽。
我只想拍电影,不想当矮骡子。
刚才还觉得苍蝇这货说话算话,还没过二十四小时就反悔了。
果然,人是不能夸的啊。
“苍蝇哥,我不想……”
“好啦,小白,不跟你说了,你快一点过来。”
许白挂点电话,心中微微一叹。
我真的不想牵扯社团太多。
原本以为加入社团就能得到庇护,拍电影可以不交保护费。
自己对社团的事情不感兴趣,只想专心搞钱。
积累第一桶金……
树欲静而风不止。
等许白到了教士街的时候。
酒吧门口已经集结了几百个马仔。
这家酒吧正好是前些天许白打劫鱼蛋仔的那间酒吧。
此时的酒吧已经被砸的乱七八糟。
地面上全是破碎的玻璃。
桌椅板凳也倒得乱七八糟。
墙面上也被泼了油漆。
“小白,你终于来了。”
“你那么能打,一会儿一定要给大东那帮子扑街好看。”
“他妈的,我的钱肯定是义字头那帮扑街搞得鬼。”
“好一个苦肉计!”
“先把自己的钱搞掉,然后再来搞我的钱,这样就让人以为和他没关系,他也是受害者。”
“当老子傻啊。扑街!”
“只要你今天表现好,以后这家酒吧就归你管。”
“每个月的保护费,你自己收三成,怎么样?”
三成?
当老子凯子啊,现在的行情是自己一半,老大一半。
我虽然不混社团,但是这些事情还是很清楚的。
“苍蝇哥,这家酒吧不是鱼蛋仔在管的吗?”
“鱼蛋仔那个扑街,那么不经打,我轻轻的打两下就住院了,真是没用的废物!”
许白在心中为鱼蛋仔默哀几秒钟。
虽然不爽苍蝇说话不算话,不过还是说道:“没问题,苍蝇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老子迟早干掉你。
许白在心中腹诽。
几个跟着苍蝇的老人都纷纷朝许白看过来。
“这小白脸是谁啊?”
“小白哥,据说以前是个导演,前些天才跟的苍蝇哥,听说很能打。”
“我也听说了,义字头的大东砸了他的剧组,被他打了,一个人打十几个。”
“不是吧,义字头的打通也是个狠角色,怎么可能被这个小白脸打倒。”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这么听说的。”
“切,是吹水豪说的吧,那小子最爱吹水,你们连他的话都信?真是脑子坏掉了。”
“好啦,别说了,老大发话了。”
苍蝇走到人前,大声说道:“他妈的义字头一直和我勇字头过不去,以前看在龙头老大的面子上不跟他计较,现在他竟然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
“兄弟们,今天我们就要给那群扑街颜色看看。”
“砍死他!”
“砍死那群扑街!”
在苍蝇的带领下。
数百人跟在苍蝇的身后。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义字头的地盘走去。
路上的行人见状纷纷避开,唯恐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