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服你了!你怎么知道刘光齐不会回来?”
傻柱叹口气,觉得还是大哥看人准,他以为刘家出那么大事,刘光齐一定会回来看看,结果大哥说准了,刘光齐真没回来!
“刘光齐?”
张晓琴没听说这人。
傻柱解释道:“刘光齐是二大爷家老大,二大爷对他最好,把家业都给他结婚了,这不前段时间刘光天和刘光福和二大爷闹掰了,我和大哥打赌,我说刘光齐肯定回来,大哥说肯定不会回来。”
顿了顿,傻柱接着道:“然后我就输了。”
“你输了?那刘光齐没回来?”
“对啊!我正纳闷儿呢!”
傻柱说着,和张晓琴一起小学生一样看着何雨春。
“柱子,假如咱爹要把所有家业都给你结婚,你接不接受?”
何雨春搞不懂有什么难懂的,只好举个例子。
“不接受,都给我了你将来结婚怎么办?咱俩还怎么处?咱爹和你还怎么处?”
傻柱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就得了呗!刘海中当初可是除了家底之外,还把刘光天和刘光福存在他那的工资也一起给刘光齐了,刘光齐都拿走了,所以这是个非常自私冷血的人,他爹出事他不回来很正常。”
“哦...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明白了!不过大哥,这二大爷岂不是出力不讨好?”
院里人都知道刘海中坏,但他对大儿子是真好,结果他出事了大儿子不露面。
傻柱有点唏嘘。
“不管他们了,你赶紧找找那些高人,和人家好好学习学习,你不能骄傲自满,得不断进步!”
何雨春道貌岸然地教育弟弟,其实就为了自己能吃好点。
“成!大哥你如果晚上去干活你喊我一声啊!”
傻柱回后厨工作了,每天早上五点就得上班,所以只有下班后有空。
“柱子,我和你一起去!”
张晓琴心里拿何雨春当亲哥,很愿意帮着分担点。
何雨春拒绝了,他们刚结婚,傻柱天天像个公狗似的满脑子那点事儿,且得和张晓琴好好磨叽磨叽呢。
再者,蔬菜大棚已经忙活完了,现在木屋的工期也在控制之中,大家没必要晚上再去忙活。
....
第二天,何雨春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他穿好衣服洗漱一番,精神抖擞地出门!
“何雨春!你不是要告我吗?怎么没动静了?”
刘海中夹着个破包,挺着肚子走过来。
“哎呦喂二大爷,您还当真了呢?就凭您在院儿里的地位,我哪敢啊?我那天也就是说说气话而已!”
何雨春揽着二大爷肩膀,一副很亲热的样子。
“去!离我远点儿!你算什么东西?跟我勾肩搭背?”
刘海中依然记恨何雨春,因为何雨春把他两个儿子撺掇得出去住了,经常回来闹分家。
“是是!”
何雨春一点不生气,笑眯眯地放开刘海中。
刘海中虽然记恨他,但今早觉得挺有面子,便挺着腰杆走了。
“大哥。”
这时,张晓琴从隔壁出来,安慰道:“咱不和他们置气!”
她以为何雨春怂了呢。
何雨春懒得解释,糊弄了几句朝前院走去。
走了两步他又走回来,低声道:“晓琴,你赶紧上班去!”
阎埠贵在前院,估计等下又是一场嘴炮儿,何雨春不想让弟媳观战。
“好!看开点啊大哥!”
张晓琴也看见阎埠贵了,她以为大哥不想在她面前掉面子。
她走后,何雨春大摇大摆地走进中院。
“呦,早啊大春,上班去啊?”
阎埠贵也早就看见何雨春了,故意留下恶心他。
“呦,早啊三大爷,我上坟去!”
“你!大清早的真晦气!”
阎埠贵心里厌烦,有点后悔招惹他。
“呦!三大爷,怎么晦气了?您不死啊?您属乌龟王八蛋的?就算您是个王八您也有死的那一天啊!”
何雨春学着三大爷语气,开开心心地膈应他,本来没打算和他废话,既然他嘴浪,那就让他知道什么才叫嘴浪。
“你!你只会逞口舌之快!你不是要告我吗?我怎么一点事没有?”
阎埠贵不屑,他就不信了,说几句瞎话还有惩罚?
“呦,三大爷还记得这事儿呢?我以为王八脑子小给忘了呢!”
“何雨春!你怎么和我这个三爷说话呢?”
“三大爷啊,您记住喽,打雷不怕晚,迟早劈死嘴硬的!”
“你,你欺人太甚!”
阎埠贵怒极反笑,“你别忘了,街道给你介绍工作,要先找我们几个大爷询问你的风评,到时候我肯定让你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