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后他欺负我我就告诉您!”
张晓琴心里忽然来了底气,她听得出何雨春说的是真心话。
“晓琴,你爹妈虽然都不在了,但我们老何家不能委屈了你,我遵循老礼儿,这个信封当做我们老何家给你的彩礼,你收下。”
何雨春把信封递给张晓琴,他完全不在意这点钱,因为放着也是放着,如果能用这点钱温暖亲人人心,这点钱就变得意义非凡了。
张晓琴浑身一抖,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春。
要说彩礼,这年月十块八块就行了。
像她这样二婚的,就没有彩礼这一说。
如今这个信封里可是装着200元现金和各种肉票、副食品票,价值恐怕不低于100元!
总价值300元的彩礼?
她有生以来就没听说过这么高昂的彩礼!
“大哥,我不能收!您心意我一辈子也不会忘,以后你就是我亲哥哥。”
张晓琴心潮激荡,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何雨春也快哭了,不过是笑哭,他才26啊,她都29了,反了啊。
“收着,好好过日子。我这弟弟就交给你了!只要你们能过好日子,这些都不算什么!”
何雨春郑重地把信封塞到她手上。
“谢谢大哥啊。”
傻柱红着眼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去做饭了。
他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让大哥吃好喝好。
这也正是何雨春所期盼的...
后院,许家。
“累啊,累死了......”
娄晓娥趴在行军床上,白嫩的小手不住地锤着后腰。
连日来,她天天下力气干活,现在觉得自己快散架了。
“吱呀!”
许大茂推门进来,一眼看见趴在行军床上的老婆。
“娄晓娥你起来!你大白天把这床放客厅,被人看见怎么办?你希望所有人都知道咱俩分床睡?”
许大茂急了,他宁肯背负着生不出孩子的名声,也不愿意被人知道他至今没碰过娄晓娥。
“你名声臭大街,咱家又没有人来!”
娄晓娥依然趴着,不是不想起来,是起不来了。
许大茂把门闩插上,又放下门帘子,回头纳闷道:“你天天也不干个活,你怎么累成这样的?”
娄晓娥不理他,巴不得他去外面喝酒,这样就能好好睡一觉了。
许大茂看着她诱人的起伏,咽了口口水,手指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晓娥,我给你按按摩?”
“好呀。”
娄晓娥一边说,一边从裤兜里拿出一把小刀,拔掉刀鞘,小刀锋利闪亮,寒气逼人!
“来呀,许大茂。”
“去你奶奶的!”
许大茂兴致全无,他可不打算冒险。
他拿出一瓶酒,坐在桌边喝起来。
闷酒越喝越难受,加上肚子里没东西,没半瓶他就醉了。
等一瓶见底,他已经有点不省人事。
“娄晓娥!你坐起来,听听哥的计划!”
“有屁就放。”
娄晓娥慢慢坐起来,警惕地看着他。
许大茂清醒时虽然坏,但有理智,但喝多了以后不仅坏还没有理智!
“知道我为什么能忍到你今天不?”
“为什么?”
娄晓娥也很好奇,本来不让他碰,就是希望他主动离婚,哪怕在外面找一个也行。
但这两年来,他既不离婚,好像也没有在外面找过。
“你以为我看上你了?呵,不怕告诉你,年底厂委重组,我只要有贡献就能进去!你猜我要做什么贡献?”
许大茂眯眯眼,心里开始激动起来,两年了终于盼到头了!
“什么?”
娄晓娥心里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的贡献就是......告发你家还藏着财产!不仅你家,还有你大姑家、二姑家,我都通过手段查清楚了!到时候我这算大义灭亲功加一等!等进了厂委我就休了你这死娘们儿!我作为青年干部找什么样的找不着?”
“咣当!”
许大茂怀着复仇的极度快感,一头栽在地上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