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七点,傻柱领着张晓琴去上班。
八点钟,娄晓娥来了。
“大春。”
娄晓娥甜兮兮地喊了一声。
何雨春眯着眼睛看过去,她头顶晕染着纯白的阳光,白皙的脸颊隐约有光芒,轻灵的笑容让人看着很舒服。
微风吹来,微黄落叶随风而下,飘落在她肩膀、身边,像是一副画般美好隽远。
“呼!不能再想了,再琢磨真要给许大茂戴绿帽子了!”
何雨春挥散思绪,笑道:“娄晓娥,你来了。”
“熟了你反而不叫晓娥了!”
娄晓娥腹诽,脚步轻快地走过去。
两人没有很多话,何雨春独自伐木,娄晓娥安静地坐在一边,等树倒下后她便拿着斧头收拾多余的枝杈,用力且用心。
时不时,两人闲聊几句,气氛安然和谐。
中午,娄晓娥说要露一手厨艺,何雨春颇为期待。
结果让何雨春大为意外,娄晓娥的手艺别说和傻柱比了,连他都不如!
“嘿嘿,昨天晚上在老太太家做试验,比这个好。”
娄晓娥指着一锅炖的烂乎乎的地三鲜,脸红红。
“嗯!地三鲜么,就是要烂一点才入味!”
何雨春忽然想起上辈子看剧时,许家是许大茂做饭伺候娄晓娥,人家现在能做就不错了,要啥自行车。
“嘿嘿,你真这么想啊?”
娄晓娥满眼含笑,有点小开心。
“是的。”
何雨春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你这个骗子!不过骗就骗吧,比说实话好听!”
娄晓娥笑眼弯弯,更开心了。
“没骗你!真的!你看这辣椒软软的多好吃!”
何雨春一本正经。
“何大春!那是茄子!”
“啊?我刚才说的不是茄子吗?”
“哈哈哈哈!”
两人忽然大笑,心情为之舒畅酣然。
吃过饭以后,两人不着急继续干活,便坐在铺着落叶的草席上,安然享受悠闲的午后时光。
秋阳在霜冻前失去焦躁和火辣,暖洋洋地洒在人的身上,让人很舒服。
娄晓娥双手轻轻揉着放平的膝盖,侧目道:“对了大春,我看傻柱这两天怎么兴高采烈的?”
何雨春也侧目,笑道:“他周末就办结婚酒席了,到时候邀请你来随礼。”
“结婚?和秦淮茹?”
“不是她,咱们隔壁院有个女人叫张晓琴,你听过吗?”
“我知道那个女人,聋老太太经常夸她,说那是个勤俭持家的好手。”
“哦?”
何雨春笑容温煦,就说凭傻柱的老母猪眼光怎么能找到那么好的人呢,原来是聋老太太在背后指点。
也好,老人眼光毒辣,没看错人。
娄晓娥抿抿丰润嫩红的嘴唇,“不过呀,傻柱想结婚肯定没那么容易,秦淮茹肯定会跳出来搅和。”
何雨春摇头,事情已经解决了,想不出还能出现什么乱子。
娄晓娥有些着急,“你别不信!你不了解秦淮茹!”
何雨春侧目,眼神里有不解,就算不了解也比她了解吧!
娄晓娥接着道:“大春,我以前经常接济秦淮茹你知道吧?”
“我知道。”
“知道我后来为什么不接济她了吗?”
“不知道。”
何雨春以为娄晓娥现在还接济秦淮茹呢,看来两人之间有故事嘛,他来了兴致。
“你还记得前几个月棒梗偷我家鸡吗?就是傻柱主动背黑锅那回。
当时我和许大茂去找贾家理论,傻柱那个缺德的骂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秦淮茹在旁边不阻止,还很得意的笑!
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秦淮茹这人既不值得交,也不值得可怜,大家都是女人,我懂得心疼她,但她一点不可怜我,说明她心狠。
我帮过她那么多次,她不知道感激,说明她是个白眼狼喂不熟!
傻柱主动背黑锅,差点被送去保卫处,她也不承认是她儿子偷的,说明这人没底线没原则!”
说完,娄晓娥涨红着脸,显得很郁闷。
她没那个闲心去心疼傻柱,只是暗骂自己眼瞎。
何雨春听她说的很有道理,心里微微认真起来,“现在棒梗非常反对,按理说秦淮茹也该放弃柱子了吧。”
“看来你对女人一无所知!”
娄晓娥微微露出得意的笑容。